裴叙的手掌心很热,抵在上面的阴茎突突地跳动着,泄出几滴透明的液体。谢晋宁急切地喘着,下体把裴叙的手都蹭红了,还没有射精的意思。
他躺在裴叙的身边,像只受伤的小兽,痴痴缠缠地亲他,迫不及待地想把自己蜷缩到裴叙的身体里面。
润滑油在手里搓热,顺着手指流进裴叙的股沟里,谢晋宁按着后穴周围的褶皱,仔细地按压润滑,慢慢抵进去了一根手指。
睡梦中的裴叙闷哼出声,蹙着眉动了动身子。肠壁箍得手指很紧,谢晋宁极有耐心,把穴口揉开,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他把裴叙的睡衣拉上去,含着他的乳头慢慢地舔。裴叙的乳尖很小一粒,谢晋宁像是婴儿吸奶一样大口吸着,希望能从那平坦的胸部吸出奶水来。
“阿叙,这里会越来越大吗,”谢晋宁用舌头拨弄着裴叙的乳头,他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沉静的睡颜,压低声音,痴迷地说:“好想喝你的奶啊,阿叙,这里会有奶吗?”
另外一边的乳头用手来玩。谢晋宁的右手插着裴叙的后穴,左手搓揉着他的乳头。他已经无师自通,对于玩弄裴叙的乳头越发熟练。裴叙被玩得半梦半醒,他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像飘在海上一样晃动。
“别,不要…晋,晋宁。”
谢晋宁从裴叙模糊不清的呓语中听到自己的名字,下面勃起得厉害了,一下一下戳着裴叙的性器。
裴叙低吟着,后穴流出几股肠液,看起来已经润滑得差不多。
谢晋宁分开他的双腿,跪在中间,把他的大腿搭在自己的大腿根上。然后按住他的肩膀,握着性器狠狠顶了进去。炙热的阴茎瞬间被肠壁紧紧裹住。
太紧了,谢晋宁被裴叙夹得直皱眉,他舒服地叹出一口气。
疼的人不只有他一个——
裴叙夜里做了很多梦,梦境荒诞琐碎,转场毫无逻辑。他此时正梦见自己在环海公路边,抱膝盖蹲着,看着一个五岁版的谢晋宁在哭泣。小小的谢晋宁不戴眼镜,却戴着顶尺寸不合适的大草帽,用力捂脸哭着。
裴叙特别想伸手抱抱他,却怎么都动不了,他看着小晋宁,锲而不舍地喊他的名字。终于,小晋宁像是听见了,他揉着眼睛看裴叙。
不要哭,不要哭。梦中的裴叙又张不开嘴了,他正要说什么,小晋宁突然一下变成大人,依然戴着草帽,脸上也挂起眼镜。
谢晋宁走向他,也蹲了下来,凑过来亲他。
……
裴叙被从未体验过的胀疼给胀醒了,明明上一秒还做着梦,下一秒就被强行转场带到了别处。
房间里不再是完全的伸手不见五指,是昏昏暗暗的深蓝色。裴叙看见近在迟尺,跪在他腿中间的谢晋宁。
两个人关系从初中开始变得很好,但是裴叙知道,谢晋宁不爱笑,他脸上的表情终年不变,始终都是淡淡的,似乎对什么事情都漠不关心,十足的冰山冷美人。
不过裴叙跟他相处久了,还是能从细枝末节的变化感受到谢晋宁的情绪。反正两个人在一起,还是开心的时候比较多。
但现在的谢晋宁,脸上带着个很淡的笑,浑身透着餍足的气息。
裴叙想说什么,下面却突然被狠插了一下,他顿时被撞得说不出话来,紧闭上眼睛呻吟出声。
谢晋宁伸手去摸他的脸,腰身还在一前一后地撞击。“阿叙,你醒了?”
“我…为,为什么…”裴叙还没搞清楚状况,被谢晋宁操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在被我干,宝宝。”谢晋宁亲吻他被泪水打湿的眼角,暗哑着声音给他解释现在的情况。
裴叙简直是匪夷所思,“我做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