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无渡不知怎么的,有些不忍,冰冷的指尖一点一点将少年脸上的泪珠擦干:“怎么好端端的还哭了呢?行行行,师兄不欺负你了。”
他把人抱在怀里细细安慰,和刚才发情凶狠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温宴本还压着声音哽咽,见自家师兄终于又变回熟悉的模样,憋着的眼泪瞬间决堤。
“呜。”他趴在柳无渡的肩头哭,没注意到自己被玩得发肿的小阴蒂正压在男人的肉屌上,“师兄,你刚才好奇怪。”他抹了把眼泪控诉,说完还不忘强调,“......我是男人。”
“好好好,我们阿宴当然是男人,是顶天立地的小英雄。”柳无渡拍着他的背,有些意外温宴会这么在意那句话。
真是,莫名的可爱。
他顺着温宴的话安慰,说完却让温宴有些不自信了。
“可是师兄、我下面有男人没有的东西,他们说女人才长这个。”温宴垂头,盯着自己的腹部,“他们说我是怪物、我、我当不了英雄的......”
“谁说你是怪物的。”柳无渡揉了把温宴的脑袋,气得黑了脸,气这呆瓜竟然这么想自己。
“那是他们没见识,你把这些话当真做什么?”柳无渡说,“我还说这是老天送你的宝贝呢,你是信你师兄还是信他们?”
“当、当然是师兄。”温宴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他低头看向被通红的肉蒂,先前出于羞耻他从来都没有细看过,如今被师兄这么一说,他好奇地用手指碰了碰。
软软的,比他吃过的豆腐还嫩。
肉蒂被粗糙的指腹刮过,花穴兴奋地吐出混白的淫液。
温宴被这模样吓住了,抬头茫然地看着柳无渡,“可是师兄、我、我那里除了会流水好像什么用也没有......”
“怎么会没有用呢。”柳无渡亲眼目睹他的笨师弟玩自己的小穴,身上又有些燥热起来。他那性器缓缓有了抬头的趋势,柳无渡将那龟头抵在温宴的穴口,对着两边被肏红了的阴唇来回摩擦。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诱哄的意味,“阿宴忘了吗?刚才就是这一处帮师兄缓了不适。”
“——说不定是老天早就算到我们会有这一遭,专门让阿宴下面长口穴来给师兄肏呢。”柳无渡笑着对温宴道,眼神却阴鸷得可怕。
可惜温宴没注意到柳无渡的异样。
“怎么会有这种事嘛。”
他被师兄荒谬的说法逗得“咯咯”笑,却也知道师兄不会同旁人那般嫌恶自己。下面那口穴被男人的肉棒磨得水滋滋的,温宴低头,才发现自己师兄的肉屌不知什么时候又硬了起来。
他红着脸,才想起自己是为了给师兄缓解欲望才走到这一步的。左右这口穴对他无用,温宴听信了柳无渡的话,想着能帮到师兄那也是好事一桩。
他主动掰开自己的双腿,将那被蹂躏的沾着淫水的花心展在柳无渡眼前,强忍着羞耻道:“若、若是师兄还不舒服的话、那、那师兄再用阿宴的穴杀杀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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