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绳还是交叉绑带?抽绳会不会一勾就掉,上次给小狗崽系的那个铃儿就刚做就扯掉了,绑带又有点繁琐,这套不太适合。
门外的动静打断了宋望舒的纠结,这个点儿也槐夏差不多也回来了。宋望舒快速冲洗尽身上的泡沫,淅淅沥沥的水声也掩盖住了三指抽出时令人面红耳赤涩情的一声“啵”。
“我一回来就在洗澡啊,舅舅是不是故意勾引我?”等不到人的槐夏回家转了一圈可算逮到宋望舒,朦胧雾气后是朝思暮想的心上人,麻溜脱下校服扒开磨砂玻璃凑上前腻歪。
宋望舒懒得搭理戏精男高,拖了半个月的新系列,昨天磨磨唧唧和槐夏黏糊了半宿才来了灵感,通宵肝出两套,熬到现在思绪都飘乎乎的。
四指将湿漉的几撮刘海往后一梳,露出优越的五官,水雾打湿的睫毛平添了份破碎感却更显色气。虽说有三分相似,可槐夏一直觉得宋望舒更矜贵,不是养尊处优的娇贵,是纵使被使坏折磨性欲难耐仍游刃有余的上位感。特别是兴起时,半垂着那双狐狸眼,单手撑着腹肌,另一只手插进槐夏嘴里,还漫不经心地挑逗,勾搭小狗求欢的舌头。
而此时道行尚浅的男高早被诱得五迷三道,痴痴凑上去讨吻,老狐狸食指挑起小狗下巴,拇指抵住碾了碾唇缝,对方温热的舌尖顶上,勾出一缕暧昧的银丝便撒了手。
没等戏精发作,宋望舒已半安抚半敷衍得捏着他下巴,轻轻啄了一口,调戏道,“是”。
小狗还是很好哄的,犬牙叼着宋望舒被热气熏上色的耳骨,浅浅磨了磨,留下一时半会消不去的牙印,乖乖让了道。
“洗干净出来。”临走时还不忘戏弄一番,宋望舒使了点劲儿揉搓了把抬起头的小槐夏嘱咐道。
小狗被欺负得没什么脾气,加快了洗漱的节奏,还不忘探出头来交代,“先别睡哈,我出来给你吹头。”
宋望舒套上浴袍,恢复了懒散劲儿,窝在房间的懒人沙发上,决定下还是抽绳款,转悠着pencil起稿第三套小衣服。
勾线正顺手,小狗已摇着尾巴探头进来,“快点,我困了。”面不改色划到了PDF界面。
“不是请人做了,宋总怎么还看报表呢?”抱着宋望舒入怀,槐夏的脑袋埋在早已消了暧昧痕迹修长而白皙的脖颈撒娇。
吹风机温热的风顺着骨节分明的手指带走残留的水珠,重新席卷回的困意有了依靠,宋望舒安心打了哈欠,迷迷糊糊蹭了蹭,窝在小狗肩上闭上眼。
再醒来时,还是在对方怀里,手指强势地插进指缝十指相扣,连小腿也不老实地压了上来。
抽出手和腿不算太容易,宋望舒刚翻了个身,身后的手就覆上薄背,指腹滑下至窄腰,下意识往怀里捞,以更亲密的姿势相拥。
没有衣物的阻隔,从胸肌往下紧实的腹肌线条手感依旧,指尖的肌肉由放松至紧绷,平稳的呼吸也转为隐忍的喘气,“再往下是要负责的”变声期后的少年的声线本来就低沉了几分,压抑的性欲下尤为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