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刚想拒绝，看到他的脸色后又什么都不敢说了。
乖乖的喝了药，她精神似乎好了点，又开始跟他喋喋不休的说话。
医生让她多说话，他想到从前自己抑郁的时候，明白那有多痛苦，便没有拒绝的听她胡说。
这一份感情，他们两个可以说是伤痕累累。
她却偏偏还放不下。
“对了，你看，这是我收集的你所有的照片，我记得你那个时候不爱拍照，但是被我硬拉着拍了好多，我都有保存。”
西镜自床头柜上将那个压在下面包装精美的盒子拆了开来。
里面赫然是一本相册。
她一页页的翻着给他看，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这张你还记得吗？当时你在部队，我也想穿军装跟你照相，我就缠着你帮我弄一套衣服，你当时脸都黑了，但是，最后你还是帮我弄了一套迷彩服。”
“还有这张，那天是情人节，你都没有休假，人家都是男朋友给女朋友送，最后却是我捧着去看你，但是你高兴的样子，我永远也不会忘记……”
“墨，你一直都对我那么好，是我自己没有珍惜。”
每一张照片都有一个故事，墨非也像是陷在了那个回忆里，如果当时没有后来的事，他们之间的一切，都很美好。
但，没有如果……
她突然伸手指了指他身上的衬衫，“我记得，你喜欢穿纯色的衬衫。”
墨非微愣，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新换的休闲格子衬衫，还是皱着眉头说道：“我太太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