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肖肖点点头，还挺好看，罪恶的魔爪，不知觉捏上了男孩粉粉的小脸蛋。
“你放肆，不准碰我，快放开。”
顾衍愤怒的目光都要喷火了，语气却因为麻痹的效力，没多少杀伤力，反而让人更想施虐。
“女流氓，拿开你的脏手。”
程肖肖却无动于衷，“哟！还知道女流氓？”
说着又捏了两下滑嫩嫩的脸蛋，手感确实不错。
“今年几岁了，七岁还是八岁，还女流氓？姐姐是看你可爱，别的小盆友可没这个待遇，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我已经九岁了，已经是个大人了。”气愤的话才出口，他就后悔了。
他怎么能跟女流氓说实话呢，他真是被气糊涂了。
“哦！那失敬了，顾小大人。”
顾衍瞪大眸子，“你，你，你怎么知道我姓顾。”
哈哈哈！
“你不说了，我姓顾.”
程肖肖好笑的欣赏着男孩一脸懊恼的表情。
这小孩甚是有趣，程肖肖也不计较他刚刚偷袭她的举动了，大概是以为她和地上的黑衣人是一伙的吧！
这时，她好心的说着，“我是来救你爹的，你居然这样对你们的救命恩人，合适吗？我要是跟他们一伙的，早把你杀了，把你爹也杀了。
没见你爹还有一口气吗？你再捣乱我便不救了？”
这时男孩脸上才褪去愤怒和杀意，重新审视眼前的少女。
程肖肖才不管男孩内心多么千回百转，她直直的走到顾茗的身旁，把他翻过身来，奄然是个浑身是血的血人。
全身不知道中了多少剑，而且腹部有一道伤口极大，还流着鲜血，也不知道有没有受内伤，能不能救活？
救人要紧，程肖肖也不耽搁，迅速扒了顾茗的衣服和裤子，只剩一条亵裤。
旁边虚弱的顾衍，瞪大眼睛看着这个女流氓，居然扒光了他爹。
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你，你个女流氓，快放开我爹，你怎么这么不知羞耻，居然扒一个陌生男子的衣物，你还要不要脸。”
程肖肖头也没抬的回道：“你个小屁孩懂什么，我这是救你爹，再不救他，他就没命了。”
顾衍虽然心疼他爹，但是对于女流氓的做法还是不敢苟同，他结结巴巴道：“你，你，救，救人，就可以了，干嘛把衣服，全都扒了？”
“你个小屁孩懂什么？我是大夫还是你是大夫，还想不想你爹活命啦？”
“那你也不能”
顾衍嘤嘤的哭泣了起来！
他爹的清白.没了！
看着浑身是血的爹和马车上昏迷不醒的娘，突然又想到什么？
语气缓和了许多，支支吾吾道：“那个，那个，女流.不是，这位女大夫，你能不能再救了我爹以后，再救救我娘？我娘受伤也很重。”
程肖肖回了一个顾衍鄙视的眼神，刚刚不是还说她是女流氓来着吗？
想让她救他娘，改口叫女大夫了？
这小孩变脸真快！
“要我救你娘也可以，你能拿出什么等价的报酬吗？我也不能白白救人不是？
毕竟咱们又没有什么交情，刚刚你还骂我来着。”
顾衍自知理亏，却不想和这个女流氓道歉，纠结着小脸，看向对面的人，少女穿着很普通的布衣罗裙，想来她家境定不好。
那些东西她应该会喜欢吧！
心一横，索性开口，“马车上有一匣子金银首饰，都是我娘的收藏，你要是愿意救她，这些都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