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少年向从林深处走去。
大约走了一盏茶的时间,少年忽然眸光一闪,他的手搭上绞铯剑的剑柄,轻手轻脚的向左边走去。
就在左边的草丛中,一只麋鹿正在悠闲的吃草,绞铯剑出,见光清幽,犀利如电,少年手腕一转,只取那麋鹿咽喉,这一剑势在必得。
忽然,一根树枝破空而出,堪堪订在麋鹿旁边的树上,麋鹿受惊逃走,少年的剑砍在树上,没进了树的一半。
少年的眸光闪过一丝愠怒,他将剑从树中拔出,看到一名少女从旁边一人高的灌木丛中走出。
少女穿着一身红白相间的长裙,怀中抱着一把古筝,眉目淡雅,清远深美,明明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却深沉如水,淡漠冷静。
“是你射的树枝?”玄霄挑眉,眸光清冷。
“正是。”少女说话的语气淡漠疏离,仿佛这天地间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在她脸上掀起波澜,那一双眸子深沉如水,不见一丝生机。
玄霄将剑收回鞘中,他忽然一笑,邪魅张扬:“我与姑娘未曾谋面,姑娘为何坏我好事?”
“刚才那只麋鹿是只母鹿,看它的肚子,显然已经怀孕,我实在不忍看到它一尸两命,一时情急才出手阻拦,还望公子莫怪。”少女态度谦和。
玄霄本就不是来打猎的,他只是想试试绞铯剑的锋利程度,如今见少女说的理由合情合理也不再计较,他翻身上马:“姑娘说的理由我接受,只是我很好奇姑娘是怎样射出那根树枝的。”他趴在马上,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