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从主薄到底是见惯大风大浪的。
他微微蹙眉,有些为难地说:“从大人,栾大人昨儿吃错东西导引起身子不适,方才白大夫来的时候她已虚脱晕了过去,现在就算我叫人喊她起来她也醒不来了。”
“什么!这么严重!你们怎么照顾他的。”宋柒城一听栾萝有事,转身就要离开。
还没走两步,就听到从庆丰说:“从主薄,这就是里面做得不对了,白大夫医术是不错,可这西江县论医术最好的自然是我师兄了,不如让他去给栾大人看看。”
从庆丰说的轻巧,却引得从主薄心火大起。
好个宋柒城,把栾大人害成这模样,还要拿从庆丰来给衙门施加压力。
还真当他们是摆设。
他没再犹豫,继续打哈哈,“多谢从大人美意,栾大人已服下药昏睡着,白大夫说了,这些天让她好好休息,我看不必劳烦宋大夫了。”
客气疏离加冷漠。
富大人跟从主薄共事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身上外露这么多情绪。
他见从庆丰还想说什么,攥紧拳头,插话道:“从大人要有什么事可以随时吩咐我们,我们西江县衙门上下会全力协助大理寺办案的……”
半晌后,宋柒城耷拉着脑袋跟在从庆丰身后,他生无可恋的样子落在从庆丰眼里,让他心里颇为不爽。
都睡了人家栾萝,不给名分还避之不见,这也太渣了。
“什么!从庆丰你别乱说话,我们没有肌肤之亲,你少乱说话,影响栾萝名声。”宋柒城手足无措,他不知道宋柒城为何会知道这事,神色变得很是慌乱。
整个人都不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