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紧闭,往上运行。连厘手指捏着手机,思虑两秒,侧过身望向他。
“你怎么来了?”
冷白调质感的顶灯光影投至男人宽肩英挺的身躯,映着轮廓凌厉的脸庞,他利落湛黑的额发下,一双眼眸极为冷淡。
连厘不怵他,继续说:“我和你说过我生理期要到了,不能做。”
靳识越冷笑,意味不明的语调重复她的话:“不能做。”
他唇角扯过一抹讥讽,“把我当炮友?”
连厘以为他至少是尊重理解她的,生理期前、生理期中和生理期后,她有个范围不能做。
可现在看他的样子似乎不是。
这么晚,他从京城过来沪市,难不成是想同她谈风雪月?在酒店,拿着望远镜统计每天外滩的人口流量吗?
连厘稍抿紧唇,拿不准他的意思。
“怎么,”靳识越注视着她的神情,嘴角扯着嘲讽的弧度,“又说中你心事了?”
“我没有把你当炮友。”连厘移开视线,双眸看着跳动闪亮的梯键,“我们现在不是在谈恋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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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担心被监控听到,特意放低声音,然而听到靳识越耳里,却像是心虚的表现。
电梯运行速度快,即将到达楼层。
连厘开口:“差不多到了,电梯不隐秘,等下进房间再说。”
靳识越冷冷地嗤一声。
连厘闻声,转头望他一眼,男人的眼睫轻垂,眸色辨不清情绪。
出电梯,靳识越一声不吭。
连厘走了几步,回头,见他站在原地不动,多么瞩目惹眼的一个贵公子啊。
她忙返回去,扯住他胳膊往套房走。
靳识越睨着她抓住他手臂的手指,漫不经心地跟着她走。
连厘拿房卡刷开房门,忙不迭把他拽进屋里。
“你站外面会被别人看见的,到时候我们两个的关系就说不清了。”
靳识越稍宽的心霎时沉了沉:“有什么说不清的。”
连厘仰起脸蛋:“你明知故问。”
靳识越看着她此刻的淡然模样,再想起方才所见的一幕,心头猛地一冷,堵得严严实实。
“就这么怕靳言庭知道我们两个的关系?”
这些问题他明明知道答案,却还是要问她。
连厘望着他,没吱声。
“又不跟我说话。”
靳识越嗓音冰凉,带着浓烈的讽意,“只跟靳言庭说话是吧?跟他有说不完的话,跟我挤出一个字都困难。”
连厘不懂他怎么得出这种结论的,疑惑道:“我不是经常跟你说话吗?”
她哪里有挤出一个字都困难了。
靳识越看着她这副不明所以的表情,更是气。
冷静半晌,他说:“今晚我住这。”
话题跳跃度高,连厘却能很快反应:“不行,这家酒店不少员工是陈薇琪的人,而且靳言庭住在楼上,很容易被发现的。”
此类情况,她总是能聪颖捕捉到很多危机。
靳识越注视着连厘,她一双杏眼莹润明亮,某个瞬间,某个人,掠过了风平浪静的湖泊,掀起慌张的动荡。
而那个人,很明显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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