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盖在上面磨得乳头发疼,叶钦干脆将睡衣脱了,两个红艳艳的乳头果然有些肿胀,颤巍巍地立着,好像空气都能让它们受惊。
白狼徐诺长长的舌头贴着叶钦的腹肌舔弄,轻轻的,像是在舔白巧克力时怕融化太快一样。
叶钦的精神力与他纠缠着,只感觉到愉快,徐诺的精神力也越来越稳定。
确定徐诺说的说真的后,叶钦就放任他糊口水的行为,白白的肚子被舔时下意识收缩,却还是被大舌头紧贴,叶钦被舔得四肢有些发软,反复几次后才控制住,大舌头又继续往下。
“嗯……别舔,脏!”睡裤被扒拉下来,半软的鸡鸡突然被白狼长长的舌头包裹,叶钦的手指蜷缩了一下,声音沙哑着阻止。
白狼舌头松开鸡巴,“不脏,舒服。”
说完又继续舔。叶钦舒服得不想动弹,精神力又传来正向反馈,他意识挣扎了会,底下的大舌头用力舔过马眼,爽得他想抖一抖,想发出声音。
上面的肚子凉飕飕的,下面的鸡巴被裹在热乎乎的大舌头里,那舌头卷着硬挺的鸡巴来回撸动,口水都粘在上面,时不时还用舌头戳一戳卵蛋。
“唔,快点……”沙哑的声音情迷地催促着,想要射精的念头让叶钦挺动腰身,将下体往狼嘴巴里送。
他动得着急,白狼没收住牙齿,不小心划了叶钦的肉柱一下。
危险的獠牙紧贴肉柱,仿佛下一刻就要划破肉棒,叶钦的身体忽然紧绷,脑子提示他危险危险危险!下体却被激得精关失守,白浊精液猛地射出!
“唔!”这个时候白狼忽的将他的肉棒含进嘴里,那尖锐的牙齿似乎随时会刺入肉棒,粗粝的大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凑近龟头,像是要肏进肉棒里,温暖又刺激,叶钦被刺激得浑身颤抖。
射完后叶钦还回不过神,白狼松开肉棒,嘴里还有精液流出,伸出舌头舔上叶钦的嘴。
味道有檀香和甜绿茶味,还有麝香味,叶钦刚回神就被这味道冲得有些失神,那几天的疯狂里全是这些味道。
他的后穴被这味道刺激得快速收缩几下,仿佛是害怕被大肉棒教训。
白狼舔着他的脸,原本包裹着的狼屌已经露了出来,在白毛衬托下格外猩红凶残,贴在叶钦的大腿内侧,一下下戳着。
射过一次的叶钦更困了,眯着眼睛不想理狼,迷迷糊糊间却感觉大腿有些湿和疼,他半睁开眼睛,轻轻推着白狼,白狼追着他的手吃,下半身还在蹭着。
腿侧火辣辣的疼和白狼耸动的姿势让叶钦瞬间明白它在干什么。
叶钦脸蛋发热,手推拒得更用力,“你在干什么!”
被狼舔还不够,还想要上他吗?!
睡裤已经被咬了几个孔落在膝盖上,叶钦腿被压着不好用力,手上也被舔得发麻。
“我就蹭一蹭,蹭一蹭。”白狼撒娇地舔他耳垂,把人舔得浑身发软。
叶钦耳朵敏感,被舔了瞬间染红,信息素都浓郁了些,幸好皇宫保护措施齐全,不会飘到外面去。
叶钦白花花的大腿被白狼限制着不能张开,猩红的狼屌插入腿心把大腿肉挤出凹陷,磨得细嫩的腿肉发红,“放开我,要破皮了!”
狼屌抽插得又快又用力,像是在插新的洞一样,叶钦疼得腿一直在抖,又推不开精虫上脑的白狼,粗重的力道很快把皮磨破,“嘶——”
腿心的皮被磨破了,疼得叶钦痛嘶,白狼正爽得眼睛都绿了,听到他的声音硬生生抽了出来,涨大的狼屌流着一丝液体,欲求不满地看着叶钦,声音愧疚:“对不起。”
“嘶,你能回去了吗?”叶钦动了动腿,两边肉一碰,疼得很。
白狼摇头,呜呜叫着:“又痛了。”
叶钦自然能感应到它的急躁,但是这份急躁来自于欲求不满……
“操,你一头狼还想上我?”叶钦又一次被徐诺气得爆粗口,揪着它耳朵就拧。
“我就蹭蹭不进去……”白狼狡辩,耳朵被拧成麻花了,立刻改口:“我就舔一舔,不用管它,我保证!”
叶钦到底还是担心他的状态,嘴上恶狠狠道:“再乱蹭明天不看望你!”
“我错了。”白狼低头认错,叶钦抖了抖腿,“放开,疼。”
白狼连忙移开一只脚,张嘴舔了舔他的嘴巴,可怜兮兮的问:“阿钦可以翻身吗?想舔背面。”
那亮晶晶的眼睛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叶钦被糊了一脸口水,动了动腿把白狼赶到一边,指使道:“把裤子脱了。”
白狼立刻执行,把膝盖上的裤子咬下来拖到一边。
叶钦翻身,先前被舔得发疼的乳头被挤压,瞬间让叶钦拱了拱背,拉着被子团巴团巴垫在肚子下面,头枕在枕头上。
蝴蝶骨展露出优美的弧线,瘦腰与肥臀之间两个窝窝格外诱惑,白狼晃着脑袋就去舔美人的美骨,左前肢轻踩肥厚的臀部。
白狼的肉垫踩在松软Q弹的臀肉上,叶钦觉得跟被猫猫踩奶似的,一想到是白狼在踩他的屁股肉,他就觉得羞人,而不同于人类的粗粝舌头蜿蜒向下,舔得腰窝发麻,那舌头还舔过他的乳头,还吃过他的精……啊啊啊,徐诺这个讨厌鬼!
那被人嫌弃的狼屌随着白狼的动作肿胀,龟头挨着叶钦光滑的腿有一下没一下的滑动,舔舐腰窝时白狼俯身,狼屌擦过脚腘,酥麻敏感的让叶钦条件反射地抬腿远离,挺直身子扭头,不善地发出鼻音:“嗯?”
“我不是故意的。”白狼抬头跟他对视,眨巴眨巴眼,无辜回复。
被蹭到的脚腘痒痒的,叶钦勾腿在白狼后肢上磨了磨,沾湿的脚腘被擦干净了,他重新趴回去,淡淡来一句:“不准。”
暗自谋福利的白狼被一句话禁止,只好老老实实舔老婆的身体,又香又滑,舔到敏感的地方还会抖,仿佛在拿舌头肏老婆。
白狼想得兴奋,肉棒涨得厉害,偏偏老婆不给进,只能先用舌头尝尝了。
叶钦只觉得身体都被舔麻了,渐渐在白狼的舔舐中入睡。
清浅的呼吸声让白狼知道老婆已经习惯了舔弄,白狼的小心思又动了起来。
它先是用狼鸡巴蹭叶钦的脚腘,发现人没醒后快乐地用溢水的鸡巴蹭老婆全身,让老婆的身体全是它的气味,然后鬼鬼祟祟地用前肢轻轻扒开老婆的屁股缝,发现老婆没醒后对着屁眼舔。
叶钦的屁眼对新舌头感到陌生,害怕地缩了缩。白狼抬头见老婆还是没醒,心渐渐野了。
白狼沉了沉眼神,对着菊穴流口水。
老婆说可以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