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淫的一整夜过去,到了第二天的晚上林殊臣都没能醒过来。他被两个人抱进浴池时跟个性爱娃娃一样无知无觉,浑身沾着各种体液,哪里都是吻痕和咬痕,尤其是他的大腿内侧,明显被人按着又咬又舔,屁股和腰上更是布满指印。
沈清逸抱着他下了水,看着彻底湿透的林殊臣,那已经发泄了一晚上的鸡巴照旧硬邦邦立了起来,他那总是阴寒无比盯着林殊臣的目光也已经滚烫炙热,可这个人已经被他们玩得没有一块好地了,就连眼尾都哭得发红,此刻痛苦地蹙着眉,在昏睡之中都得不到一丝安宁。
“啧”沈清逸不得不压下自己的性冲动,扯来毛巾给他仔仔细细地洗,可才不一会另外一个人也踏了进来。
浴池很大,装上四五个人都绰绰有余。池然的嘴角照常带着那似笑非笑的弧度,从后面抱住林殊臣,一来就把手按在了这个人的腹部。
林殊臣的眉皱得更紧了,他在那样的压制下吃力地睁开了一线眼睛,而从正面抱着他的沈清逸见他微微张开眸子,在那样近的距离之下,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可林殊臣那双黑玉般漂亮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焦距,茫然地看了一秒,又昏睡了过去,倒是让沈清逸的心跳都快了。
肚子里全是精水,沈清逸把三个手指插进去轻轻抽动,而池然则不轻不重地揉着他的小腹,不一会儿那些白浊就流了出来,再慢慢悠悠地飘起来浮在了水面上。
在此期间,被侵犯了一夜的林殊臣没有再醒来过。
清洗,擦干净,放在了干净的大床上后又仔仔细细上了药,关灯之前池然摸着林殊臣嘴角那一小块淡淡的青痕,埋怨似的看了一眼沈清逸,“你就不能下手轻一点。”
那是他们抓林殊臣时候不小心打到的。
林殊臣虽然养尊处优,但毕竟也是健身房里锻炼出来的,再加上那时候他似乎意识到了被抓到有多危险,反抗得有些厉害。
如果不是用了麻醉枪,估计还得费上点力气。
沈清逸被池然这么一说,也不过是冷笑了一声,“你好意思说?他下面那些牙印不比嘴角伤得重?”
两个人阴恻恻地对视了几分钟,接着池然啪的一下关掉了屋内的吊灯。
一瞬间陷入了黑暗,林殊臣被他们两个一左一右牢牢抱住,一整晚谁都没有放手。
第二天池然早早就出门去买验孕棒。之前他们说好了,谁让林殊臣高潮次数少,谁就出门买验孕棒。
池然出门时候神色看不出喜怒,但明显没了笑,脸上绷得紧紧的。他走之前看着还在睡觉的林殊臣被沈清逸抱在怀里又亲又蹭,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这个别墅为了避嫌,安排在了非常郊区的地方,简直可以称得上是荒郊野地,但环境很好,依山傍水很适合养人。
所以等池然拎着一袋子验孕棒回来的时候已经一小时过去了。这一袋子验孕棒是他们的赌注,准备没事就拿来用用,看什么时候能把林殊臣干大肚子。
而且他们也很享受欺负林殊臣的感觉:从后面抱住他,用手捏着他的鸡巴撸动,逼着他失禁射尿……以林殊臣那爱面子的性格,估计每次都会被弄得要哭不哭的。
想到这里,池然一早上的不悦也消散了点,输入电子锁开门,把袋子放在了玄关口上,他弯腰正准备换鞋,就突然听到楼上轰隆一阵巨响。
池然抬手摘下墨镜,眯了眯眼睛。
等他上楼时,就只见到沈清逸把林殊臣按在了地上,整个人都跨在他的腰腹上。
“搞什么?”他声音不大不小,却让地上的林殊臣浑身一震。
池然一回来,他想要反抗成功的可能性就几乎变成了零。
沈清逸也是阴沉地扭过头,那张英俊的脸上挂了彩,嘴角青了一大片,“把药拿过来。”
池然冷静地看了看沈清逸,又看向了林殊臣,“你就不能学乖一点?”他这句话明显是对林殊臣说的。
“废他妈什么话,我今天不把他干烂了我就不姓沈!”沈清逸的语调里浸满了阴寒和毒冽。
池然知道肯定是林殊臣说了什么把他彻底惹怒,叹了口气准备上前把他从林殊臣的身上拉下来,毕竟那个人昨天晚上才被他们轮了一晚,上药的时候前后两个穴都被干得松垮不已,再搞下去没准真会把林殊臣操死在床上。
可没想到他还没来得及动作,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沈清逸被打得脸都偏向一边,但很快他就一把制住了林殊臣的手掌。
“你这个疯子!”那个人咬牙切齿地说着,昨夜哭喊了一整宿的嗓子还带着破碎的嘶哑,“放开我!”
沈清逸挨了他一巴掌,脸色阴沉得跟阎罗一样,他刚要发怒,可视线落在林殊臣带伤的嘴角却又只能硬生生忍下来。
看这个场景,沈清逸不发作一通,估计林殊臣还有得受。
池然只能将备用的药扔给了他,语气淡淡的,“悠着点用。”
沈清逸瞥了一眼那些红红绿绿的药,非常不悦地皱了眉,“打针更快。”
林殊臣的体质,用药会很慢,直接静脉注射才会非常迅速。
昨天晚上他们抓他的时候就用了三次麻醉枪,还在带他回家的路上趁着他昏昏沉沉给他注射了一针药剂。
可也是隔了十几分钟他才发作。
好在有那种提高性欲的药直接注射,不然林殊臣昨晚直接就被双龙奸雌穴,估计会疼死。
“打针对身体不好。”池然抬了抬下颌,“药没问题。”
一旁被压着的林殊臣惊愕地看着那些一眼看过去就明显是违禁品的药,接着就见沈清逸抓着一把就往他嘴里塞。
“我不吃这些……!放……唔……”被强行捏住了下颌张开嘴,药塞进来,一旁的池然更是不知什么时候拿来的矿泉水,对准他的嘴就一阵灌。
他的脸和脖子全湿了,不知道被灌了两瓶还是三瓶,沈清逸还一直揉着他的肚子,阴冷地笑着看他,“看看一会谁是疯子。”
林殊臣咳呛着喘息,他好不容易积攒的那一点点力气,也在这两个人刚才的压制里消耗得一干二净。压在他身上的沈清逸站起身来,可他也只能瘫在地毯上没法动。
很快,他就被池然抱起来放在了床上。
池然还趁机啄了一下他冰凉的脸颊,“没事,让你舒服。”
林殊臣气得浑身都在发抖,“用这种手段……下流……呃啊……”还没骂完,他的腰上就被对方狠狠一掐,本来就赤身裸体的,那本就青青紫紫的皮肤上立刻浮现出新的红色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