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尚归彻底压制不下怒火，几乎是吼了出来。
“尹是归！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你什么体质不知道吗，师父他们为了你的灵智做了多少功夫你知道吗？！”
待他冷静一些后，才将视线重新转移到师弟的身上，此时他像是个做错事的小孩，低着头，耸着肩，手指交握在腹部，双腿并紧。
“师兄，”他道“就当我自甘堕落吧。”
尚归没有接着问他，而是再次站在了门前，一打开就看到了那妖族的眼睛。
“净化会对他的身体有多大的影响？”尚归问道。
妖族回答：“肯定不会小，不过你可以放心，不会影响尹是归的生命修为及根骨，只是会痛苦些，那些东西如同黑气一般，需要以他的身体为容器，收纳进去再用他的力量去化解。”
尚归又问了他几句，妖族也很耐心地给他解答，问完后尚归向他道了几声谢后便关上了门，再看向尹是归。
“你已经是掌门了，为何还要把我弄回来？”
他走到是归的面前，轻轻抚摸他肩膀上散落的头发。
“我怕孤独，很疲倦了。”
刚刚的妖族和他说了是归唯一可以说的上几句话的人已经去世了，不难想象过去师弟能有多孤单。
是归抱住了他，双手环在他的腰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尚归忍不住搂住他的背，轻抚他的头发，一切仿佛回到了从前，回到了师父们还活着的时候。
他们的师父是一对夫妻，尚归是他们的大弟子，是归是七弟子，在是归入门时，尚归的年纪也不小了，因为师父们忙，师弟师妹的衣食住行都是他安排的。第一次见到是归时，他就很喜欢他柔顺的头发，那时是归已经是十五六岁少年的模样，而和他一起入门的弟子，虽比他小，看着却比他大，询问过师父后才知道这位师弟是混血，混的很杂的那种，所以直到现在才让他出来见见同门师兄师姐。
师弟身板比较薄，师父们小心点也是正常的。
“师兄，”不知过了多久，尹是归开口道“我们来一次。”
“什么？”尚归还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是归的容貌固定在人类十八岁左右，一时间还转不过来，毕竟他已经死了很久了，还没等他想到来什么，就被他的师弟压进了床榻。
铁链缠绕在了他的四肢上，绕着关节的那几段变成了巴掌宽的铁圈铐牢了他的双手双脚。
“师弟！你！”尚归瞪着是归，但是归并没有收手，而是低着头去解他的衣服，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抗拒，就直接用法术将二人的衣服褪下，一并凌乱地扔在床榻上。
是归的舌尖抵在他的冠头上，细细舔舐，钻着那小孔。
师弟……
尚归自醒来就没从震惊中走出去。
你怎么可以这么作践自己……
当头部被完全含住时，尚归终于忍不住冲是归吼了几句，但他的师弟只是皱起了眉头，用法术禁了他的言语，并没停下动作。
他能感受到舌面上粗糙但柔软的颗粒，像是一张刚晒好的羊毛毯，他喘了几声，师弟就含情的更深。
头部顶到了底部，咽喉微微颤动，身体的主人却将自己的脑袋压的更下，嘴唇碰到了弯曲的体毛，含不住流出的液体滴在尚归的身上，有些滑出了丛林，顺着皮肤落在了被单上。
舌头沿着弯曲的脉络上下滑动，时不时吞咽感受喉头的紧缩，在发现口中东西变硬后，师弟便让那物从口中滑出，湿漉漉地垂在被单上。
是归抹了一下嘴唇，然后跨坐在尚归的胯骨上方，调整了姿势后扶着那物，坐了下去。
尚归开始挣扎，他看着自己的师弟那副沉溺于情欲的表情，和他的同族们一样，虽然混了多少他族的血脉，却依旧维持着骨子里的重欲，当初师父们就是为了保证他不会如那些没有选择的同族一样沦为他人交易的物品，成为他人的附庸，结果如今他师弟的眼中清明却是被他给毁了。
“师兄，”是归说道“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
“不必！你现在把衣服穿上，就是对我最好的补偿。”尚归说完，就又被师弟禁了言。
师弟的大腿抖的不像个样子，但依旧整根起整根落，他那处生的小，动作却很熟练，也不知道在他无意识期间他们到底做了多少次。
没多久，师弟就瘫在了他的胸口，挡住了他们二人糊着水液的对接处，那殷红的阴唇水淋淋的，而包裹在里面的孽根，还因为充血而饱胀。
尚归看他这样又开始心疼起来，想要抱起他来，但如今没了法力的他根本挣脱不开灵力化成的锁链。
是归感受到身下的胸膛挺了下，他抬起来看着师兄。
“把锁链收了，让我来。”
结果他这个一向听话的师弟却摇了摇头，虽然脸上微红但没有什么表情，只皱着眉，双手抓着被单，勉强用手臂撑起自己的身体后又开始小幅度的抽插，他的臀部没什么肉，坐到底时尚归还能感受到他皮肉下的骨头。
可能是觉得师兄嫌自己慢了，是归给自己用了法术，恢复了些体力，这通常是在与人战斗时才用的办法，对于修练不深的人来说太过奢侈，不过是归的修为已经是绝大多数人都望尘莫及的境界了，但他这一身修为没有用来守卫自己门中弟子，而是在床上方便用来和师兄交欢的。
暗红色的肉柱不断被吞吃下又不断被吐出，因为体位的缘故尚归看不到那让他俩羞耻的画面，可他的目光依旧在师弟的身上，在师弟微鼓的胸上。
以前，他的七师弟可从没有这样的胸，和其他师弟们一样平坦，曾经一起跟着别人光着膀子下水摸鱼，在相处很久之后才知道这位师弟的身体与其他人不一样，随后尚归就开始思索是归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别的宗门的朋友和他讲师弟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当时尚归就和他讲，你懂个锤子。
确实，尚归懂个锤子，他根本不了解师弟身体的具体情况。
“是归……”
听到他的声音后，是归抬起头看向他，那双痴了的眼睛让尚归搞不清师弟到底听不听得懂自己的话，还有多少神智。
尚归的眼神闪躲，瞄到是归的胸口就移开，但很快就再往那看，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是归心领神会，让锁链缠住他的腰，手臂上的锁链将他的胳膊束在背后，再让几条锁链将枕头被子都弄过来，让尚归靠着。
虽然大了一点，但穿上衣服就看不见了吧。
尚归含着乳尖，心里想道。
师弟抱着他的后脑勺，他埋在他的怀里，吮吸着他的乳头，舌头贴上后能感受到那打在两侧的孔，水流自中间穿过，随着尚归的动作，在口腔中被挤压。
就在他吮的正起劲时，是归的下巴挨在了他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