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热又疼,特别是在身后人猛地一个加速砸弄,温尧宁就觉得自己的屁股好像变成他的飞机杯。
温尧宁呜呜了几声,在江老大的狂躁动作之下,被玩得充血的花唇有被牵扯到,又热又疼的,情欲之中都不知道是该淫叫还是喊疼。
吞精兽拥有天生的强大性欲,哪怕是疼,他都巴不得来得更生猛些,让他爽得浪叫,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人,还是变成了别人的性爱工具。
“噗嗤噗嗤——”
肏得红红的两坨肉震起肉浪,圆滚滚的臀在大爪子下捏出各种造型,又使劲拍打着,惹得人眼发红。
“可以了——够了够了…..老公!”小娇夫捏着身下的床单,弯曲的指关节泛着白,脸蛋儿上晕上几抹高潮的红晕,五官被刺激得紧皱,还好他长得不错,这样到不会显得丑陋。身体在身后人的肏弄下激灵着往上蹿,跟着他们动作扬着某个弧度的粉性器也哆嗦地射出一串水。一连串下来,吞精兽再猛也受不了,开始尖叫着求情。
江老大也知道媳妇才刚开苞,还不能习惯他这种长年干苦工的听力,不知搞了多久,他终于射了自己最后一波,抱着娇夫微喘着气,大手还不忘在媳妇身上轻轻捏着,给他止止酸痛。
壮汉抱着娇软的美人,连睡眠都比以前睡得更沉了,实际上,都是吞精兽吃了他大量的精气导致身体虚弱,但好在并不伤及性命。
天刚蒙蒙亮,江家的老大就抄起锄头下田去了,就留家中老的小的在屋里酣睡。
温尧宁被折腾了一晚上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中午还没多少温度的阳光从木头做的窗户穿进,直接将暗沉的小房间照得透亮。
床上的人浑身裸露,裸露出来的皮肤全是大大小小的红痕,像是被不知名的虫子围攻了,连他的脚趾头都没放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身上冒出很多薄汗,细长的双腿一蹬,直接把被子都踢下床去了,没了被子的遮掩,他那副拥有完美曲线的身体全然展现出来,夺人眼球的当属那红润发肿的臀肉,伴着他翻身,臀心的褶皱隐隐若现,勾得人吞着自己喉间的口水。
活了十多年,吞自己口水也吞了十多年,现下的状况——
此刻仿佛喉部诸多肌肉忘了吞咽的功能,分泌出的口水越来越多以至于口腔都快兜不住了,无论他怎么操控也无济于事。
江老三本来是想进这个房间拿点东西的,但看到眼前这幕,脚上迈开的步子都缩小了,呼吸都跟着加快的心跳没了节奏。他用余光瞥了眼,像是被烫着般光速挪开,又瞥了眼,幅度很小,卡顿了一样,实际什么也没看到就轮滑似的移开。
老鼠都没他贼眉鼠眼,少年懊恼地皱了眉,貌似在唾弃自己的胆量,自然垂落于裤缝的手不自觉握成拳。
整间屋子都很静,时而窗外还有几只飞鸟使着翅膀拍打空气画出一道黑线,叽叽喳喳地往另一边化成了一个点。哪怕是这样的声音也未惊醒床上的人,发出匀称的呼吸声。
呼吸平稳,有着节奏,一呼之下,套着解放胶鞋的脚往前一跨,一吸之中又是停下,不过几息之间,他就来到了床前。
在时间的推移下,他竟然有了胆量,蹑手蹑脚地爬上床,伸出手往床上的人探去。
离床上的人的肩膀只有一指之遥的时候,背着他的人唰的一下睁开了双眼,没有意识的黑眸沉得像一滩死水,明明他还在半睡半醒中,手就像是长了眼睛啪的一声皮肉脆响,一把钳住悬空的手,身体再一翻,丝毫不费任何功夫的,把少年钳制在自己的身下。
处于懵逼状态的江老三只觉天翻地旋,一眨眼整个人就被扑在床上,而被人抓住的胳膊正成稍扭曲的形态反拧着,疼痛从胳膊肘子上袭来,呼啸着传导身体各处,到最后变成棒子一遍遍往脑门砸。
少年瞪大的双眼瞬间氤氲出一大片晶莹的泪花,只需他一眨就能从眼角贯出。
温尧宁被他突如其来的泪花刺得脑瓜子疼,比他还高一点的男生动不动就哭鼻子,说句实话真讨厌人的,不过他什么也没说,起身放开少年。
少年没注意到的地方,差一点就要掐住他脖子的手往回收了收,躲在背后使劲捏了捏,似乎在虚探少年脖颈的宽度。
吃饱喝足的吞精兽满脸餍足,双颊红润得有些不正常,他撩起被踢到床下、江老大走前给他准备的衣服,抓起两边抖掉灰尘,回眸间见江老三抱着他的胳膊愣成了一个大木头,而那双微红的眼珠子被转到其他方向,就是不敢直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