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具陈看着手机上消息,有点纳罕的摸了摸下巴,脑子突然抽了一下想要不要放下案头的工作回去看看宋闻璟到底怎么了。
但不行,最近那个杂种狗东西越发的不安分了,竟然在四处结交董事会的老股东。严具陈冷笑一声,将秘书送上来的小杂种做的项目策划书一票否决。
膏状固体容易风干,宋闻璟谨慎的将药膏稀释好一点后倒进了小盖子里,用棉签蘸取着用,他倒吸着凉气卷起衬衫的下摆,将稀释后的药膏小心翼翼的用棉签涂在胸口。药里可能有些薄荷的成分,他感觉胸口凉飕飕的,又有点丝丝缕缕的疼侵入进那一块娇嫩的皮肤。
宋闻璟正全神贯注着,突然,砰——的一声打碎了寂静。
伴随着轻轻的一声开门声响起,这样一副场景就径直映入了严具陈的眼帘。
冲击力太大,严具陈用舌尖抵了抵牙床,感受着锋利的触感,他疯狂勒住脑子里不理智的想法,但他控制不住的是,他又硬了。
宋闻璟人都傻了,这个点严具陈不是应该在公司里吗?他中午不是不回来吗?
其他人就算不进门,只是在外面问一句,也会打个招呼敲敲门,能推门直接就进的也就是严具陈了。毕竟好像也没有在自己家敲门的道理。
严具陈反应过来后,立刻就把门反锁了,他现在无比庆幸自己回来了。
宋闻璟反应过来第一时间就是把卷起的衬衫往下放,他有些结巴的开口,“你,你不是在公司吗?”
这句话算废话,毕竟严具陈又没有双胞兄弟,他现在正活生生站在宋闻璟眼前呢。
听到这话,严具陈反而难得的笑了,他眉间轻挑,不再是一块冰旮瘩脸,他缓缓开口道,“听说你被狗咬了。”
说着,他粘在宋闻璟身上的目光转移到旁边的药品,又迅速转移到他身上,“你被咬的地方挺怪的,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宋闻璟有些难堪的收起盖子,内心直觉得晦气,他满身抗拒,“不用了,谢谢严总。您日理万机,我不敢耽搁您的功夫。”
严具陈腿长,从门口到床边的一点儿路,他迈几步就过来了,身后就是床,宋闻璟退无可退,正准备继续开口劝严具陈回去时,就感觉他手被掰开,严具陈把棉签接了过去。
“我来帮你。”严具陈垂头看着宋闻璟扑闪的睫羽,不容置疑的开口道。
“不用!”宋闻璟仿若炸毛似的即刻反应拒绝。
严具陈不喜欢别人拒绝他,他的耐心也一向有限,但对于宋闻璟,他好像总是多余出耐心来逗一逗,“嗯,不行?害羞了。”
严具陈现在是弯着腰的动作,整个人宽阔的臂膀笼罩在他上方,宋闻璟突然很没有安全感。他偏过头去,勉强招架道,“不是,只是这种事情太麻烦了,我自己来就好。”
严具陈轻轻笑了笑,他直起腰来准备坐在宋闻璟身边,然而他屁股刚一碰到床,仿佛被烫到一样,立刻抬起臀来。严具陈脸上笑意僵硬了一瞬,但他不着痕迹继续站了起来。
他伸出手碰了碰宋闻璟握住衣角的手,语气没再留有反抗的空间,“我帮你吧,你低头低太久了,对颈椎不好。”
宋闻璟闻言僵硬了一瞬,他以为严具陈会强硬的掰开他的手的,毕竟他的专制,独裁,冷漠,自私,严具陈是谁?是那种伺机而动随时准备着从敌人的身上撕下来一块肉的豺狼。
宋闻璟没吭声,他们现在算是冷漠的情感,又有着亲密的肉体,再附加一条金主和包养,怎么也不该是现在这种诡异的氛围。
宋闻璟那点些微的克制在严具陈眼里就忽略不计了,还不如昨天晚上床上闹出的动静大呢。趁着宋闻璟有些呆滞,严具陈一鼓作气卷起了宋闻璟的衬衫。
紧接着,他的瞳孔控制不住的放大,严具陈觉得自己呼吸都有点急促了,他想控制,但控制不住。
刚刚宋闻璟涂药只涂完了一边,可就是他涂完药的这一边才让人移不开视线。刚刚严具陈开门开的突然,宋闻璟着急忙慌的放下衬衫,衣服很轻易的就把翘立的乳尖上的白色药膏给蹭掉了,但粉色尖尖上的被蹭掉了,周边的白色药膏还在,真是衬得红的愈发的娇嫩,仿佛熟透了的被汁液撑涨了皮的小浆果。白色的,就好像从那粉色小孔里饱胀溢出的汁液。
温热的呼吸打在身上,宋闻璟像被揪住皮毛的兔子,浑身都开始泛出一层浅薄的红来,他用力推了推半蹲在他身前的严具陈,发现推不动。
严具陈目光里带着火星,快要顺着衣服燃起来了。他大手张开,一并握住推他的两只手腕,呼吸更添粗重。他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昨晚这两粒红樱被他又吸又捏,涨大了不止一倍,但昨晚视线昏暗,今天他才有一个具体的认识到底涨大了多少。宋闻璟皮薄,一点印子都能成倍的扩大反应,胸前这两点也是,可能消下去了一点,也可能没消,但无论消没消都能勾的他食指大动,但他觉得自己还能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