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住进这个金色牢笼一样的地方,宋闻璟估摸着自己叹气的次数都增加了,他也懒得和这个醉鬼计较,严具陈现在执拗的很,不达目的不会罢休。
宋闻璟摸了摸严具陈身上的水珠,十分嫌弃道,“去擦干净再过来。”
严具陈分别捕捉到了两个关键词,“擦干净”和“过来”,于是他颠颠的跑过去在浴巾上一通蹭,算是蹭干了,又甩着大鸟跑回来,严氏少总的威仪可谓是荡然无存。
宋闻璟缓缓伸手,想解开结实的死结,其间动作慢条斯理,急的严具陈眼睛都红了。
宋闻璟是想解开的,早完事早休息,现在估计得有凌晨了。然后,他从浴缸里直起了身子,目测了一下自己刚刚危急之下系下这个结的力度,刚刚浴袍还是有些湿的时候他还用力的刹了刹,这下水分蒸发,这个结更结实了。
宋闻璟秉持着有商有量的选择试图劝服严具陈,“嗯,你看,这个结连我也打不开了,要不,我们先出去休息吧。”
严具陈抬头望了宋闻璟一眼,这一眼好比饿得嗷嗷叫唤的狼崽子眼里的绿光,看的宋闻璟突然皮一紧。难道他昨天的不安感要应验到今天凌晨了吗???
浴袍浴袍,关键就是这袍子上边和下边有腰间那一道系着呢,所以不通。但下边可又不是裤子,焊在腰上拿不下来了。宋闻璟祈祷智商下线的严具陈不要发现这一点。
严具陈歪着头皱了皱眉,不死心的摸了摸买的死结,发现确实打不开后,眉眼都耷拉下来了。
然后——他的注意力就转移到宋闻璟那双光洁如玉的小腿上,在浴室冷白色的光照耀下,这双腿泛着瓷器的柔和润泽的光。
严具陈抬头看向宋闻璟,喉结微动。
宋闻璟勉力笑了笑,“你不困吗?”
严具陈用实际行动告诉了他,他不仅不困,而且还非常精神。他的那根涨成红紫色的肉茎就悬在宋闻璟小腿上方,龟头垂涎的滴下一滴拉着丝的前列腺液。
宋闻璟偏过头,打了个哈欠,今天光是准备这场晚会,记下那些陌生的脸长什么样子已经耗费了他很大的心神了,现在他的大脑已经沉重的带不动思考的能力了,实在是没心思跟二百五严具陈斗智斗勇了,这丫的压根就不困呐!
宋闻璟什么都没说,只是偏过头去瞌上了那双眸子装尸体,任君予取予求的样子。
得到无声默许的严具陈恨不得翘起尾巴来表达自己的兴奋,他指尖有被钢笔磨出的茧子,当这些微的茧子在光洁的腿上流连忘返时,就愈发显得腿肉娇嫩。
严具陈埋下头去,唇就印在宋闻璟光裸的小腿上,鼻尖萦绕起了混合着宋闻璟独特气息的香味。因为没有任何实质性的阻碍,严具陈的唇瓣得以很顺利的不断攀升,直到他的鼻尖碰上了宋闻璟柔软的法兰绒浴袍下摆。
静谧的卧室里,他只能听到宋闻璟平缓的呼吸声和他自己有些急促的喘息——没有制止,那就是可以继续了。
浴缸再大,长度也有限,严具陈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他就这样赤身裸体,趴在洁白的浴缸末端,尾椎骨下陷,锻炼的紧实饱满的蜜色臀瓣高高翘起,行成一个再淫荡不过的弧度,让自己的大肉棍子与宋闻璟莹白圆润的脚趾相接触,暂时解了解他疯狂肆虐的空虚。
他的双手就撑在了宋闻璟的膝关节两侧,有些防滑凸起的地方咯到了他的手心他都毫无所觉,只顾让鼻梁上堆叠起法兰绒布料越来越多。
直到完全覆盖他的上半张脸的时候,此行,他已到达了最隐密的目的地,鼻尖萦绕的是让他大腿肌肉发软的气息,而他鼻尖下方,就是能彻底解了他身体的渴的“水管”。
光滑的浴缸里,连给装死的宋闻璟一个可以抓握的地方都没有,他只能抓住了自己腰间系下的那个给他安全感的死结,尽管这个死结现在已经形同虚设。
严具陈先是用唇瓣碰了碰沉睡的大家伙一下,似乎好奇于它现在这个阶段是怎么还能继续睡着的。
碰一下,又碰一下,蜻蜓点水一般的,忍得宋闻璟额角青筋暴起。
严具陈眨了眨眼睛,他的睫毛完全埋进了法兰绒里面,怪不舒服的,于是他伸出手来,像掀盖头一样把盖在自己脸上的浴袍掀了起来,又让他在自己的头顶上落下,完全遮盖住了他的头发。
宋闻璟睁开眼,看了看下半身凸起的严具陈狗头的形状,当即就挣扎了起来。
士可杀不可辱,严具陈又犯什么二百五。
严具陈看都不看,直接伸出手捏了捏宋闻璟腰侧那一颗朱砂痣所在的地方,就完美降伏了这只白毛兔子。
宋闻璟就不信他还治不了一个喝醉了酒的二傻子了,当即就脚趾微动,把悬在那里的一根黄瓜踩在了脚下,“严具陈,你闹够了没有?”
回答他的是埋在他浴袍里的严具陈的一声似乎从肺管里冒出来的,尾音极长的长调谓叹和他脚底下更硬了的黄瓜。
宋闻璟:……
宋闻璟连忙触电似的松开了脚底下的脏东西,他承认,论变态,他不如喝醉了的严具陈。
严具陈的大黄瓜还有些遗憾的追着宋闻璟离开的方向跑了跑,但终究没跟上就是了。
严具陈也不浪费时间,蹭了好几下他发现他的宝贝还没硬后,他试探性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饱满的龟头。刚洗过的,闻起来是沐浴乳的味道,但尝起来就跟舔了一下硅胶手机壳感觉差不多。
就那一下的感觉,却让宋闻璟如遭雷击,刚刚,严具陈又发了什么疯?他干涩的声音刚吐出了两个字节,就被严具陈全都打断了。
严具陈敏锐的差距到了宋闻璟的抗拒,他到手的鸭子可不能再飞了!于是他一鼓作气,将一半的肉茎都含入了高热的口腔,用被挤压到上颚的舌头顺从的讨好了一下肉茎上的青筋。
就这如果宋闻璟还能忍着不硬的话,那他那根估计就是废了。
严具陈满意的用舌头的舌苔灵活的舔蹭了一下开始充血的肉茎,却突然感觉自己的头发被宋闻璟拽住了,紧接着,他的眼前也完全亮堂了起来。
他嘴里就含着那根充血的硬物,抬起被呛的有些泪汪汪的眼睛和宋闻璟的目光交汇在了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