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有一根尖锐的刺,戳在他的心窝子里,但他又摸不到那根扎人的刺在哪里。
严具陈语气委婉,实则耐心告罄,“孟先生,你怎么了?我看你状态也不是很好的样子,麻烦你把手机给宋闻璟吧。”
孟鹤堂把手机放在沙发背上,躬身在找了条沙发上的装饰面巾,这回没去捆宋闻璟的手,而是单手把他的大腿捆绑在了一起。还得是他经常单手画画,手指灵活的要命,才能完成这个不可能的动作。
他直到现在还腰软,刚刚宋闻璟那一击蓄满了力,要不是砸弯了一点,估计他的性器就直接废掉了。宋闻璟还真是毫不留情啊!
手机还在通话着,严具陈手都快把文件页扯下来了,不对劲,很不对劲,严具陈心里砰砰跳着,但他的手脚却冰凉。
孟鹤堂又找来一块枕头,垫高了宋闻璟的腰背,然后随便开拓了一下自己后面,把宋闻璟好不容易被他挑逗起来的东西重新塞回了自己后面。
宋闻璟不敢出声,但孟鹤堂在一定范围内毫无顾忌,他轻轻起落着,感受着被填满的饱胀后,才有心情捞过手机,递到宋闻璟的耳边。
然后,他就专心的起落着,没碰出“啪啪”的响声,给宋闻璟留足了余地,他可真是仁慈啊!
宋闻璟哑声道,“嗯,我知道了。你……嗯…咳咳,你放心。他?他刚刚被餐具砸到罢了……我这就……回——”
猛然被夹紧,宋闻璟咬紧了牙关,话锋一转道,“我这就回个电话,给管家。真是劳烦他了。”
孟鹤堂捂紧话筒,凑近宋闻璟耳畔,呵着气道,“今晚不许走,如果你不想暴露的话。”
宋闻璟的目光几乎从孟鹤堂身上剜下来一块狗肉,但他犹豫再三,还是不敢跟疯子作赌,只好编了一条他自己听上去都觉得扯的理由,“我和…和鹤堂太久没见了…咳咳…所以,今天打算去以前我们经常去的二十四小时咖啡馆逛逛。顺便画些速写,大概明早再回去。”
孟鹤堂奖励似的夹了夹身体里已经逐渐恢复的肉棒,左右摇晃着起伏,以带动里面的肉棒全方位的体验这口被完全操开了的嫩穴。
严具陈显然并不赞同,跟别的人过一晚上,还是个男人,他心里觉得怪怪的。配合上之前他的不安感,孤男寡男的,宋闻璟这只兔子一不小心就可能被人连皮带肉一起吞了。
而且,他向来对政客这一团体的黑心程度呈观望态度。
至于孟鹤堂,不管心黑不黑,反正肯定掺和着不少政界常见的脏东西罢了,他直觉宋闻璟跟这个人在一起不安全。
然而还没等他劝阻出口,被折磨的不堪其扰的宋闻璟就又开了口,语气带着不自觉的诱哄,“我明天把我画的照片给你看好不好,时候也不早了,好好休息吧,嗯……阿陈。”
飘飘忽忽的,严具陈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就同意然后挂断电话了,只是他摸了摸心脏的位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劳累,这个地方有些酸疼和空虚。
另一边,好不容易挂掉电话的宋闻璟还没喘口气,就被孟鹤堂拽入了铺天的情欲狂潮中,如同凿击一样的力度撞的宋闻璟的胯骨都快散了。
之前,宋闻璟无论如何都没能挑起的孟鹤堂的愤怒此刻燃到了极点,他夹紧了身体里放荡的肉棒,宋闻璟的那一句“阿陈”如同最锋利的刀刃一下子割断了他心里生出的侥幸和得意,更为浓重的嫉妒和愤怒占据了他摇摇欲坠的理智。
阿陈!??哈哈哈哈……这个称呼真的搞笑至极,于是他大声的笑了出来。
原来,宋闻璟叫仇人都叫的这么亲密的吗?还是说,严具陈操他操多了,把他脑子都操迷糊了。
孟鹤堂突然不知缘由的大笑,形容癫狂,宋闻璟头皮发麻,躲过了孟鹤堂又凑过来的唇,他还在试图劝服孟鹤堂。
“孟鹤堂,你有没有想过——”
孟鹤堂眼中带着狠厉,丝毫不去听宋闻璟又在说什么,这一次,他准确亲到了肖想的唇瓣,然而他没有深入,只是贴着,岁月静好的样子。
只是他的下体正在疯狂耸动,温热潮湿的穴肉里不断有一小股一小股的淫液从穴道深处喷溅出来,又带动之前被捣进去的精液和肠液,缓缓的滋润着在他体内来来回回的肉茎。
孟鹤堂没有想到过,什么都没有,他此刻满心的嫉妒如同疯长的荆棘,汲取他身体的养分的同时又刺伤着他。
就像宋闻璟,他的嘴吃了他做的饭,却说出刺痛他的可怕言语,又和别的男人说情话。他的性器干了他的多汁的穴,又会塞入其他男人的烂肠子里,沾上一肉棒的骚膻味。
都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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