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堂左右前后摇晃着腰,几乎是花样起伏着,让体内那根肉棒花样戳弄上他的肠壁,偶尔刮蹭到他的敏感点后,他会颤着腰疯狂摇着屁股去追寻着那霎时的快感,延长着欲望高潮的延续。
宋闻璟眼睛已经有些失神了,被过度使用的性器重新塞入那个可怕的地方,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感受到的是快感多一点还是痛苦多一点。
这一次,抽插间有了奶油的润滑,几乎是毫不费力的顺畅,孟鹤堂操弄的动作愈发加快,嘴里也没羞没躁的喊出淫词浪语,企图以此刺激宋闻璟本就敏感的羞耻心。
又是一次擦着敏感点而过,肉茎泡在已经泛滥的肠液里达到了一个最深的地方,冲进了结肠口的地盘,被更加高热湿滑的地方牢牢的套住了红肿的龟头,马眼翕动,竟是控制不住的流出了一股前列腺液。
不是高潮,更像是临死前最震颤灵魂的狂欢……
吸的宋闻璟高高飘起的灵魂重新回归了这副被男人操弄的不成样子的身躯。
孟鹤堂仿佛早泄一样,已经射了一次了,精液就顺着宋闻璟的人鱼线流向了更隐秘的地方。
几乎没有不应期,孟鹤堂的肉棒射过之后很快又硬了起来,抵着宋闻璟抬高的上半身的腹肌。那薄薄一层肌肉正在和孟鹤堂浪荡无比一晃一晃留着涎水的赤红肉茎亲密接触着。
一边耸动屁股,一边抬起腰肢蹭着那一块紧致的腹肌,这样的极乐爽的孟鹤堂灵魂升天,嘴里情不自禁的喊出了记忆深处那个骚零的脏话。
“操!操!大肉棍子……干死我了……宋闻璟……你爽不爽…嗯额……老子的肉洞干的你爽不爽!啊……把你干成我的形状……干黑你的骚肉棒子……骚鸡巴……”
这话不堪入耳,肮脏至极,宋闻璟拼尽全力试图抽腰,躲避着那可怕的肉穴,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他像是被发情期雌兽用肉穴锁住肉棒的雄兽一样,无力摆托,只能勉强承受着这场可怕的情欲酷刑。
“孟鹤堂……唔……太快了……紧……”
“紧?就得紧了才能套牢你……嗯……操!戳死我了……骚鸡巴!说,你这根骚东西是不是也这么戳过严具陈那个浪货!”说着,孟鹤堂眯起眼睛夹紧了身体里那根不争气的肉棒。
宋闻璟痛苦的摇头,那双好看的杏眸里面已经堪称空白,映出孟鹤堂形容癫狂的一张脸,被啃咬的充血的唇瓣无力的朝捕猎者求饶着。
“没有……没有…嗯…”
孟鹤堂不置可否的冷哼一声,似乎在思考宋闻璟否定的真实性。
结肠口里,又一波滚烫的肠液涌了出来,兜头浇在了正在哆嗦着的龟头上,正在翕动着的马眼也一不小心被倒灌进了一点肠液,不多,但涨的宋闻璟本就敏感至极的下半身难捱的挣扎起来,如同砧板上脱水的鱼儿。
“啊——”
临到顶点时,宋闻璟控制不住的喊了出来,已经涨到发疼的肉棒射无可射,稀薄的精水从酸涩的马眼口涌出,冠状沟已经破皮。当下,疼到极致也是爽到极致,宋闻璟不知道自己到底还算活着没有。
更深处,肠肉蠕动,之前射进去的精液连带着捣进深处的淫水都被蠕动肠肉释放了一些出来,全都浇在宋闻璟神经性颤抖的性器上。
像是肉穴在对着肉棒,释放了精液一样,淋的这跟巧克力脆皮雪糕彻底化在他的穴肉里面。
宋闻璟蹭到极致的神经自然断裂,伴随着“筝”的一声,他的理智和清醒已经彻底被贪婪的孟鹤堂玩的错了位。
恍惚之间,他置身于一片光的海洋,再也感受不到知觉和身体的存在。
身下那一处,已经被连番的操弄和亵玩榨干了所有,肮脏的淫液浸染了红粉的肉茎,插入了别的男人身体的鸡巴再也记不起曾经爱人身体里的温度与感受。
只迷迷糊糊知道,当下这一波糜烂软肉当真是吸的人头皮发麻,比严具陈那个地方还要紧,还会吸……
孟鹤堂操弄的得趣极了,肉棒疲软了他也舍不得拿出来,仿佛要践行他把宋闻璟“操烂”的誓言,实操一番操黑这根骚东西的可能性。
玛德,这么粉,这么嫩,可天生不就是给男人屁眼儿操的吗?孟鹤堂心里的阴暗翻涌着,挑逗着本来就不多的理智,温格操之前,这根鸡巴还算是根鲜嫩的处男鸡巴。可现在,这根东西插过不知道多少回男人的穴肉了,要不然,也不至于破了皮,龟头都恬不知耻的露了出来……
这么骚,这么欠操,他要是不满足宋闻璟,宋闻璟说不定还真他妈要去会所找别的男人操他了。就像会所里那个壮男一样,一开始说不要,玛德到最后还不是缠着男人不放。
孟鹤堂的占有欲不允许任何人再动宋闻璟一根汗毛,只要一想到别的人看到宋闻璟被操的失神的浪荡模样,吸到他胸前出墙来的红杏,他就难受的心里像是有岩浆在浇一样,激起他控制不住的凌虐和施暴的欲望。
有一个声音在他心底里不断骚动着,操死他,榨干他,吸的他再也不敢去找其他男人!把宋闻璟整个人都打造成符合他欲望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