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闻璟有些迟钝的挺动腰肢,刻在骨子里的动作即使已经忘记复习两年之久,再次重新捡起依旧毫不费力。
每一次挺动,他都能感受到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是如何在另外一个男人身体里进入到可怕的深度,湿热的肠肉如何一点一点不知廉耻的纠缠住他,从他身上索取满足的快感。
宋闻璟被吸的头皮发麻,每一寸高热的肠肉都在挑逗着他的身体,这种掌控感几乎让人上瘾。
孟鹤堂虽然喜欢狂风暴雨式的凶猛性爱,但他眼下已经吃的半饱了,所以宋闻璟这种磨水磨一样的力度让他也很受用。最主要的,还是宋闻璟在主动进入他的身体,他们两个身体的一部分相融在一起。
只有这个时候,孟鹤堂才有感觉自己是真正拥有他了。
当孟鹤堂兴奋的从身体深处涌出一股热液,悉数浇在宋闻璟正在挺进的肉棒上时,宋闻璟浑身都战栗了一下,逗的孟鹤堂禁不住笑了。
孟鹤堂知道自己水儿多,但那也没什么,自从两个人第一次做爱他这个特点被自己发觉以后,他甚至还觉得很好。就像现在,浇的宋闻璟如同一个愣头青一样,差点泄了出来。
孟鹤堂好心情的牵过宋闻璟的手,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两点,有暗示意味的揉了揉。
明明已经有过几个男人了,可宋闻璟似乎还是纯情的要命,让孟鹤堂见猎心喜。
他也猜到了,宋闻璟和严具陈在一起的时候,肯定都是被动,所以自己重新把主动权交还给他了后,宋闻璟才会对于男人这种本能的动作不甚熟悉的样子。
虽然他自己更喜欢主动掌握做爱的节奏,但偶尔让宋闻璟主动一下,似乎也别有一番情趣。
宋闻璟某方面的生涩也像是一个信号,告诉他,他可以将宋闻璟调教成与自己欲望相匹配的模样。同时,他也会告诉宋闻璟,只有他孟鹤堂才是最适合他的那一个。
至于严具陈……和温格,就当是试错了。他依旧会帮宋闻璟完成复仇,因为只有这样,宋闻璟才能完全放下温格,这块华丽璀璨的宝石才能完全独属于他一个人。
宋闻璟找到孟鹤堂G点的位置之后,就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龟头都要钉着那个地方,反复捣弄冲击,操的孟鹤堂多次翻上情欲的高潮。可他的前面又被狠狠地锁住了,于是精液只能一小股一小股的流出。
得不到射精的快感与后面前列腺的高潮更像是让孟鹤堂攀上了一个没有顶点的高潮,反复在爽点上下游离,但又如同瘙痒搔不到最痒的地方,始终离真正的快感差上一层。
孟鹤堂不想让宋闻璟看到自己爽的白眼翻起的丑态,于是闭紧了双眼,只有脸上的潮红和嘴角溢出的淫词浪语证明他真是爽的灵魂升天。
“啊…嗯……再快点…操…操烂我……宋闻璟…操烂里面……给它们杀杀痒…渴死了啊……”
所有男人欲望上头的模样都不算好看,宋闻璟撇过头去,不去看孟鹤堂浪荡至极的丑态。他心里无不嘲讽道,此刻的孟鹤堂还真像是欲望化身的淫兽,只会渴求男人的肉体和精液。这样的人,竟然也可以伪装的那么好,站在阳光底下,站在一片赞美声中吗?
命运是多么的不公啊,有人生在高楼,有人却在深渊,即使试图往上攀爬,高楼上的人一个石子就能砸的攀爬者重新堕入谷底,粉身碎骨。
疼到极致也爽到极致,孟鹤堂全身都泛起了潮红,胸前的两粒红豆也颤颤着,挺立着,只不过没有人肯爱抚一下。
宋闻璟闭上眼睛,不去再看,被骚肉吸附的性器已经濒临幻灭点,里面的肠肉痉挛着,热度与紧度更胜一筹,他最后一个沉腰,将性器送入到直达乙状结肠的深度,激的孟鹤堂扭着腰尖叫起来,捂着肚子去摸自己小腹凸出来的那一块。
“嗯——闻璟……啊…宋…你把我插死了……”
宋闻璟红着眼眶没有理会,到最后,他的柱身摩擦着前列腺,深插了好几遍那一处吞吃了他前两次精液的高热之处,只把孟鹤堂插的舌头都探了出来,呆呆地摸住自己快要被操破了的肚子。
直肠深处,一波一波的水液混合着前两次射进去的精液,统统淋在了红肿外翻的龟头上,冲击着整个肉棒最为敏感的地带,烫的宋闻璟尾椎骨发酸,几乎抵挡不住这一阵灵魂颤抖的快感,直接去了。
他从来都不知道,一个男人竟然可以有这么多水儿。
孟鹤堂缠住宋闻璟的双腿已经瘫软的落了下来,前面束缚住他的阴茎的绳子四周都溢出了他怒涨的海绵体,整根阴茎已经呈紫红色了。还好孟鹤堂自己绑的不紧,不然他的海绵体恐怕就要直接断开了。
咬着牙抵着直冲灵魂的快感,宋闻璟没有再多停留,反而从还在喷涌热流的软烂肠肉里抽出来,射在了外面。
没有迎来预期冲击的精液,痉挛的肠肉还在不停歇的吸吮着,然而空荡的后穴里已经没有可供压榨的肉棒了。
宋闻璟射完以后缓过一阵腿软后直接套上裤子,系好了剩余的衬衫扣子。
孟鹤堂有所感知的睁开眼睛,伸出酸软的胳膊,然而却连宋闻璟的一片衣角也没有捞到。
情欲渐渐褪去的房间里,冰冷重新开始蔓延,孟鹤堂徒劳把头埋进了宋闻璟刚刚盖过的被子里,汲取那所剩不多的桉树艾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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