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饭菜香更浓郁的黄桃罐头的香甜味弥漫在了两人的鼻尖,宋闻璟皱紧了眉,被身下冰凉的液体刺激的红了眼眶。
“孟鹤堂,你滚!恶心!”
孟鹤堂变态的勾起唇角,愉悦的看着猎物挣扎。
这不仅仅是感官上的刺激,更像是道德观上的,时时刻刻提醒着宋闻璟,他被孟鹤堂逼着突破了怎样的道德底线。
冰凉的罐头刺激着红肿鲜嫩的龟头,缓解了那一阵热辣的痛感,激起来一阵又一阵难以言喻的羞耻感。
孟鹤堂被这视觉冲击的身下肉棒高高翘起,直直的怼着宋闻璟光洁的大腿。
直到罐内性器没一寸都均匀裹上透明的罐头水,孟鹤堂才终于把宋闻璟的性器拔了出来,已经是半蔫不蔫的状态了,但看着格外的勾人,散发着浓郁的甜香味,盖过了原先那股陌生的沐浴乳味。
孟鹤堂殷红舌尖探出唇外舔掉龟头将要垂落的甜水儿,又得寸进尺的好生欺负了一下那个敏感发红的小孔,宋闻璟拼命的扭动腰肢挣扎着,嘴里重复咒骂以前早就被他说过几百遍的词。
孟鹤堂眼底猩红,低低的笑着,早就是个失去理智疯子,“骂吧,我权当情趣了。”
他把罐头随手一丢,抬起身体,直接狠狠落下,带着把那处砸坏的气势,直直的把红肿的性器吞入体内,有了那一层甜水的润滑,进出之间果然方便了许多。
孟鹤堂如鱼得水,伸直了脖子低低的吐出放荡的呻吟,已经全然没了他凭仗的自得和体面,反而极尽媚态和勾引,如同话本故事里勾的书生破戒忘志的狐狸精。
进出之间,什么九浅一深三浅一长,孟鹤堂全都忘了个干净,只凭借着心里怒涨的火气和欲望往死里操干身下这具躯体。
宋闻璟昨天晚上才被折腾了一通,且不提严筑那处穴肉紧的他几乎喘不匀气,单就是处男没有技巧的操弄都让他恨不得死过去。今日又被孟鹤堂这般狂风暴雨的做弄,他着实是受不住。
宋闻璟够不着孟鹤堂装了马达似的腰,只能眼中溢满雾气的一边骂一边求饶。
“孟鹤堂,疯子…神经病…嗯…脑子里都是精虫…卑鄙…啊…嗯”
“……轻点…疼啊…慢点…嘶……”
红粉的肉茎如同重新回到了那个细口大肚罐头瓶里,只有根部的一小点能呼吸到外面的空气,其余的地方都被吞进那一丝空气也无的媚肉里,被反复按压,吸吮,吞入,在孟鹤堂抬腰又落下的时候,那两颗卵蛋就紧紧的挨着被撑到极致的小口。
每到这个时候,宋闻璟双眼迷茫,控制不住的张开了唇瓣,有种自己即将被吞入那个高热湿润的地方,再也出不来的错觉。
肠肉已经足够情动,正一波一波的从深处酝酿出淫液,润滑着高热滚烫的肠道,又被孟鹤堂抬腰松出的一点肉棒勾了出来,掺和着之前捅进去的甜水,一同被砸成了细密的泡沫。
胯骨处正在传过来被碾过的疼痛,和下身敏感处传来的被操弄的舒爽搅和在一起,宋闻璟已经分不清疼与爽了,他几乎双眼失去了焦距,只能模糊注意到自己身上正在上下起伏的一阵残影。
“疼…好疼…孟鹤堂…死了…我…嗯呃…好疼…”
孟鹤堂抬腰的动作不停,只是抬起眼睛看着宋闻璟被他干出的这幅失了神志的模样,他快意无比,“哈,死了才好,死在我的身下,嗯?我们永远连在一起,等明天记者推开门,哎呀,就会发现两个男人下半身紧紧连在一起,是做爱做死了!嗯,你说好不好!?宋闻璟。”
宋闻璟没有回答,只是胸膛剧烈起伏着,与外面交换着空气,胯骨那里几乎要被砸的断裂,迫使他只能抬起腰来,追寻着孟鹤堂下落的力道,来减轻痛苦。
宋闻璟抗拒,孟鹤堂不满,可如今宋闻璟这般主动迎合的态度更是让他心头火气,忍不住恶毒道,“你怎么这么骚,这么快就会主动迎合男人了,嗯!?”说着,他夹紧了穴里的肉棒,逼问道,“昨晚,你有没有这般挺鸡巴给严筑干!?”
宋闻璟耳畔嗡嗡的,压根没听见孟鹤堂问了什么,但他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雾蒙蒙的一眼扫向了满脸怒容的孟鹤堂,以为他又在问自己对他满不满意之类的话,“嗯啊……我…对…你说得对。”
且先不管什么,他迎合了孟鹤堂,这总归出不了错吧?
“你还真挺鸡巴给他干了?操!宋闻璟!你怎么可以这么放荡!?”
孟鹤堂心头火起,就这样死命夹着体内已经肿起来的肉棒,在穴里飞快的进出,次次大开大合,腰都动作出了残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