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闻璟顶到一半就开始缓下来进度,这个被重新撑开的地方好像又恢复了一开始的紧致度,如果不是有那点润滑,估计他们两个都会疼。
严具陈紧闭着眼睛,一副又疼又爽的表情,十分享受,可宋闻璟突然停下,屁股内里饥了半个月的软肉疯狂叫嚣着不满。
严具陈难耐的抬起身体,锻炼完美的臀大肌找准了角度猛地发力,屁股一顶,迎着这一柄巨剑把自己给操穿了。
两人同时一声闷哼。
严具陈爽的一批,恨不得立马摆起屁股,把这根阔别已久的宝贝重新吞入身体,连本带利吃个够本!
宋闻璟缓过来尾椎骨的一阵酸麻,沉住气上来就一反常态的凶猛进攻起来,次次抽插深入到底,安全套上的小凸点开回刮蹭着软嫩的肠肉,两个人身体都激起一阵毁天灭地的快感。
严具陈此刻的脸上哪里还见得到平常的冷漠和犀利,凌厉的眼尾都在泛着红,嘴唇里探出舌头的一点,一副痴态,像是被操坏了。
他不清醒的脑子还在想,看来出差这几天,宋闻璟还真是想他想的不行,一上来就跟饿了好多天的兔子一样逮着他猛操。
他和宋闻璟在一起的时间不短了,但宋闻璟对他的肉体这么狂热,确实是前所未有的,让他心旌摇曳,没被宋闻璟抬起的那根腿紧紧的勒住宋闻璟的腰,抬起自己的屁股次次迎合宋闻璟往死里去的操干。
几乎宋闻璟没插多久,严具陈就呻吟着射了出来,那一刹那灭顶的快感让人如同攀上九天仙境,飘飘乎如向死而生的仙人。
宋闻璟掐住严具陈大腿的手控制不住用力,几乎把那一块软肉掐下来的力道,即便如此,严具陈前面那根肉棍子还是酣畅淋漓的射了他自己一身。
宋闻璟也发现了这一点,只要他身处上位的时候控制好角度,肮脏的体液就沾不到他身上。
严具陈射了,他却不能,毕竟他的“存量”和欲望要看得出像一个禁欲了十多天的男人,今天他戴安全套除了嫌脏之外,也是害怕严具陈会发现端倪。
缓过射精后后穴疯狂的痉挛后,宋闻璟沉着腰复又缓缓动作起来,严具陈从他腰上松下来的腿又像媚蛇一样重新缠了上来,带动着男人的身体侵入进来满足他无边的欲望。
严具陈眼睛睁开一条缝,把在他身上奋力耕耘的宋闻璟的模样刻在了心底,他挣扎着起身,带动着火热的肉穴又捏又挤还在硬挺的肉棒,几乎带着融化宋闻璟的力道和热度。
宋闻璟哼了一声,缓下了动作趁着波澜不惊的眸子看严具陈又作什么妖。
他扶了严具陈一把,“怎么了?”
严具陈摇了摇头,就开始凑上来亲吻宋闻璟,从眉心到嘴唇再到锁骨,一点一点珍重的吻过他的每一寸领地。
察觉他还有向下的趋势,宋闻璟微微抗拒了一下,他那微肿的两点还没有消退下来,“别,好痒。”
严具陈着重吻了一下锁骨,在宋闻璟耳畔轻声道,“今天怎么这么热情?都快把我折腾散了。是想我了么?”
宋闻璟没有回答,含糊的吻住了严具陈胸前的两点,堵住了自己的嘴,严具陈抱着宋闻璟毛茸茸的头,让他更贴近自己,“好吃吗?”
宋闻璟僵硬了一下,没有回答,反而更加用力的讨好这两点,让严具陈很快失去了乱问的理智。
“宋闻璟…我的兔子…嗯……轻点……说实话,我出差的这段时间你是不是偷偷自慰了?”
“怎么干的那么猛了?不吃草了,嗯……操……操的再重点……”
“哈……呃……好快,宋闻璟…你是不是…是不是也有一点喜欢我?”
已经都要操到乙状结肠口了,还能怎么深呢?宋闻璟冷漠的想。果然是天生淫荡吗?这么做都能爽的起来。
严具陈环着宋闻璟的腰,一遍一遍的向他献祭着自己,让柔软滚烫的肠肉去包裹那根残忍鞭笞他的肉棒。
宋闻璟沉着腰只想赶紧结束,于是几次三番刻意的去顶蹭那一点小小的凸起,安全套上的乳胶几乎将那一点反复磋磨蹂躏,带给与它相连的神经无上的堕落快感。
没有中场休息,宋闻璟就着这一个避孕套从头干到了尾。其间粘稠的花蜜不断从菊花的花心溢出,又拉着丝滴落在两人相交处。
只要宋闻璟微微抽身一点,严具陈就立马追了上来,用屁股死死的套住那根刑具,不知死活的样子惹的行刑者施下更加残忍的惩罚,一遍一遍的操干那敏感而又脆弱的结肠口,摩擦的淫荡的肠肉温度高到几乎化掉操弄的性器。
宋闻璟冷眼旁观,这样的一个高大强壮身份尊贵的男人被操的媚态横生,换成其他任何一个人,恐怕早就失了神智了。那没了男人,严具陈再去进入女人的身体还能这么爽吗?
或许等他树倒猢狲散的那一刻,只能去找会所里最劣等的鸭子了吧?
黑暗遮掩住了不堪的一切,欲望滋生的情潮一波又一波,恶念和痛苦在夜色的遮掩下随着快感的不断累积而加深,却又不会像精液那样喷薄而出,只会堵塞在心头,积重难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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