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筑死死的咬住下唇,眉毛都快攒成一团了,因为宋闻璟正在侵入他的事实,他浑身紧张的不成样子。
宋闻璟沉着嗓子安慰严筑,“放松一点,太紧了。”
严筑也想放松,但是在厕所里随时都有人进来,他日思夜想的人就在他后面抱着他,他瞥过头去就能看到宋闻璟胯间那一长条正蓄势待发的翘起,顶端圆润饱满的龟头正在一点点的分泌出晶莹剔透的前列腺液。
宋闻璟放下摁在严筑背上的手,他觉得是被鬼上身了,竟然真的同意和严筑在厕所里乱来。宋闻璟长叹一口气轻轻拍了拍严筑的屁股,“起来吧,这里真的不行,你太紧了,我进不去。”
严筑当然不想放弃,他喘着粗气回过头给宋闻璟抛了个媚眼,骚里骚气的跟他说,“我裤兜里有润滑。”
宋闻璟:“……你怎么不早说?”
严筑舔了舔嘴唇,直勾勾的回头看着他,“直接提枪就上也蛮刺激的。”
宋闻璟:……
他只能后退两步,去地上捞严筑的裤子。厕所再大,空间也有限,严筑的屁股就占了不少的空。
总有一天他要疯,在这种地方和严筑办事!
宋闻璟本来摸向右边的裤子袋子,因为那边鼓鼓的,但还没等他摸到裤兜,严筑就小声提醒他,“润滑在左边裤子口袋里。”
不出意外的,里面果然有一条全新的润滑。宋闻璟嘴角抽了抽,准备了润滑却没准备套,他严重怀疑严筑就是故意的。
有了润滑,这一回就顺畅多了,宋闻璟揉了揉一张一合的小菊花,直接挤了大半条润滑进去,剩下的他全都涂在了自己的性器上,万望等会自己能少吃点苦。
人的潜能果真也是无限的,昨晚刚刚被严具陈压榨过的东西此刻一经抚慰,就又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宋闻璟随便撸动了两下,确保润滑沾到每个角落了,才沉着腰把自己送了进去。
宋闻璟被勒的鼻尖都泛起了红,但最为硕大的龟头确确实实淹没在了那朵粉色小菊的花心。
原本只是一点的花心现在被撑成了一个大圆孔,括约肌牢牢地箍住丰盈可口的嫩色花茎,明明该彼此陌生的两具身体的组织此刻每一个细胞都在紧紧相贴,再难容下其他任何物事。已经是很难想象的了,那样柔弱窄小的一个地方,竟然能够容纳这样的一柄凶器。
严筑正抵着马桶低着头,瞪大狗眼从自己两条大腿的缝隙里往里看,宋闻璟正在用力的进入他的身体。明明宋闻璟身上的衣服都穿着好好的,只是裤子拉链解开,内裤的松紧带兜住了肉茎的下方,稀疏的耻毛淹没在了黑色的内裤里。
红与黑与白的对比,看的严筑鼻血都快喷出来了。
那么风光霁月的人,现在却在厕所里解开裤子露出鸡巴在操他,真是欲的要命,原来,纤尘不染的神明也会完成挺动腰肢埋入凡人身体的动作。
宋闻璟不笑不动,衣冠整洁的样子总是一尊玉白面容,精雕细琢的神像,可现在神像沾染了绯色。严筑觉得自己有罪,把高高在上纯白无瑕的神明沾染上了凡尘俗世的色彩,让他在这样的地方把自己的欲望袒露出来,放进人类身体的容器里。
因为不能出声,严筑脸都憋红了,他眼睁睁的看着正在闪着水光的大肉棒一点一点的没入进他的身体里,宋闻璟的脸上也泛起了红晕,鼻尖和眼眶更是如同熟透快要破皮的樱桃。
严筑感觉自己的心像是一下子从嗓子眼里滑到菊花里了。什么威胁什么顾虑,他全都不愿意去想了。他的身体正在被宋闻璟一下一下如同锤药一样锤捣着,但怎么他的心怎么也痒痒的。
他也不想心动的,可宋闻璟红着眼眶用力把鸡巴往他身体里塞什么的,勾人死了……
像是撑开一个直径只有五毫米的橡皮套子一样,从海绵体丰富的神经上传来的酸疼和麻痒在催促着宋闻璟大开大合操干这个地方,把它操松操大,操成自己性器的形状。
可现实不允许他那么做,他还没忘了,这是厕所里,眼见着严筑快要忍不住嘴里胡乱哼唧的声音,他干脆解了严筑的领带,把他的嘴给死死捂住,在他脑后系了个活结。
现在的场景就是严筑整个人光着下半身趴在马桶靠背上,借力高高翘起一对肥大的屁股,露出被男人撑成一个圆孔的小菊花。他的领带出现在了嘴上,把那个吐出羞人的淫秽词汇的地方像后面一样牢牢堵住。严筑只能在嗓子里闷闷的哼两声,勉强可以看作便秘男人的正常动静了。
宋闻璟一双璀璨漂亮的眼眸里此刻积蓄起了如同岩浆般浓郁粘稠的欲望,像是痛苦,又像是快活到了极致。
这种天性掠夺和征战的雄性动物主动雌伏,如同发情一样主动翘起屁股,迎合上另一只雄兽的胯骨的情节,像是能够引得每一个男人理智分崩离析兴起掠夺欲望的金色羊毛。
宋闻璟残忍的分开他的身体,严筑主动迎合;宋闻璟用领带勒住他的嘴,严筑毫不反抗。宋闻璟甚至有一种错觉,如果他在此刻拿着刀架在严筑的脖子上,恐怕他都会引颈就戮。
爱欲原是这么可怕的东西吗?
为了复仇吃了那么多苦的宋闻璟心里滋生的阴暗与痛苦似乎都可以在这具像是为他而生的肉体上得到发泄,因为严筑是那么的结实,又是那么的追捧他。
这具身体年轻,紧致,又分外主动,好像他只要施舍一个眼神,他就能巴巴的凑上来一样。
像是风暴摧折高大的树木,宋闻璟几乎要深入这具身体最深处,把自己彻底埋入高热的乙状结肠,带给严筑几乎灵魂覆灭的快感,又毫不留情的抽出。
他缓慢的抽插,次次未曾到底,唯恐碰出声响,可严筑却像个不顾死活的,还一个劲扭着屁股往他胯上贴。他动作不快,所以没有肉体相撞的声响,但每一次送入性器的动作都带着把这具肉体操干坏掉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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