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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攻/逆水行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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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救命重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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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庭院里豢养的翠鸟和宋闻璟一同醒来,周围的床铺已经空了,但还留有余温,证明人刚走没多远。

浴室里花洒不断冲下热水,宋闻璟发了狠去使劲揉搓被严具陈狗啃过的皮肤。热水和大力的揉搓在他原本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块块红痕,可他似乎仍无所觉。

宋闻璟扬起头,热水从头冲刷进他的眼眶里,既然轨迹已经偏离,他只能硬下心来思考这条新路的可行性。

原本在他的计划里,他会在美术馆偶遇严具陈,然后装作不小心被碰到,将手中提早准备的建筑设计稿摔出去,借此吸引严具陈的注意力。在之后的慈善晚宴里,他应该趁热打铁,让严具陈认识到他是个可塑之才而起招揽之心。众所周知,严氏少总在圈子里出了名的惜才爱才,他也能借此打入闻筑内部,谋求一个不算低的起点,来一点点的蛀空这栋摩天大厦。

他想快一点,再快一点,为爱人报仇。可终究计划赶不上变化,他没能在后续的晚宴上将设计稿送出,可意外的竟然在另一个方面上吸引到了这条野狗的注意力。

宋闻璟捂着眼睛痴痴的笑了起来,他这也算是出卖身体吧。背叛了所爱,背叛了自己。巴黎红灯区的站街的尚且是嫖客上门,而他是送货上门。

氤氲的热气升腾,宋闻璟双眼放空的拿着毛巾机械的擦拭着身体,这是他思考时多半会有的状态。这条路和他当初设想的相去十万八千里,可殊途同归,而且利用得当的话,或许还能更快达到他的目的,所以他还是踏上了,哪怕是要用他的身体来献祭。宋闻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去像一个刚破处的雏儿那样伤春怀秋,他低垂着头,拨弄了一下红肿的龟头,休息了两年后的东西再次被使用过度,红肿着破了一点点皮,露出了肉红的内里,正传来难以言喻的痛感。

糜烂又堕落,宋闻璟有端的对自己的性器感到恶心。

今天周六,可严具陈还是按时站到了办公桌前,罕见的擦着迟到的边进的办公室。

得益于严具陈的高压统治,九点开始的上班时间,八点五十严具陈进电梯的时候,偌大的电梯里就只有他一个人了。

进了电梯时,严具陈就开始不那么绷直身体维持挺拔的姿态了,他放松了脊背的肌肉。腰酸是一方面,毕竟昨晚他全程主动,另一方面,平常发号施令工作上再刚的男人,菊花也都是软的。

他回忆着,昨晚做到后面,宋闻璟整个人身体都泛着情欲的红晕,一想到这风情皆由他而起,他竟然像一个二十岁的愣头青一样直接上头了。虽然开始的时候他疼得直接萎了,但到后半程菊花被磨的爽上了天,里面的每一寸软肉都被捣出了水来,进出也愈发爽利了。简直勾的他积攒的欲望全都如泄洪的水一般奔涌了出来,刹都刹不住。

严具陈咂摸着嘴回味儿了一下,到最后宋闻璟可怜的只能射出一点稀薄的前列腺液了,他才舍得放过身下的人,拥着宋闻璟沉沉睡去。一想到宋闻璟那张情潮遍布的脸,严具陈隐约觉得昨晚已经射空的囊袋又开始发热,吓得他连忙打住了已经奔放的思绪。

办公室里,严具陈正绷着一张棺材脸,试图将他的屁股安放到座椅上,可昨天晚上纵情欢乐了一个晚上的屁股此刻只想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严具陈当然也想,他今天早上差点都没能从温柔乡里爬起来。虽然严老头子马上风住院了,算是消停一会儿,可下面那几个小杂种还在该死的肖想着不属于他们的东西。两年前,他顺水推舟的解决完一个,其他的软包子他敲敲打打也能兵不血刃的解决掉,可唯独有两个狗东西,还在不死心的觊觎更大的骨头。

严老头子前两天清醒了一次,原本他该坐山观虎斗的,可老头子估计是怕年轻又有才干的儿子彻底架空他,才把那两只小畜生引进来了,来制衡他,以确保董事会还有他的一席之地。虽然是不足为惧的两只小畜生,但蚊子尚且能给雄狮带来烦恼,严具陈也不打算装作没看见,毕竟有些东西就是贱,眼睛扒着不属于他们的东西,不撞到南墙上见了血是不知道什么叫分寸。

宋闻璟洗完澡挑了件柔软的T恤,刚套在身上垂头准备打理一下衣角时,就看到了柔软白色T恤胸前被小小的撑起了两点——经过一晚上的磋磨,两粒红樱成倍数的涨大了,自然而然的将贴身的柔软衣物带出它们的存在感。

宋闻璟脸上青红交加了一阵,终究还是忍住从内心涌上来的屈辱感,脱下了白色T恤,转头换上了一件挺阔有型的衬衫。

在一层茶室里,宋闻璟没有发现老管家的踪影,他若有所感的朝透明玻璃封住的落地窗外望去,只见老管家正在指挥着几个苗木工人从一辆小车上卸下不知品种的树干。

似乎是察觉到宋闻璟的视线,老管家转过身来边宋闻璟礼貌笑笑,打了个手势,然后迅速从最近的门里绕了进来。

宋闻璟朝他点了点头,“我出去买个药,很快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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