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沙法无所谓地笑着,仿佛这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挨得格外舒心。
卫琅发丝湿漉漉的,被夜风一吹泛着凉意。他此时看着约沙法戏谑的眼睛,忽然冷静了下来,
他眼中逐渐平静下来,站起身,深深地看了约沙法一眼,就绕过他往别墅里面走去。
他没必要跟一个神经病浪费时间。
但走到一半,他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
一股子热烈的不适感从身体深处迸发出来,仿佛高浓度的烈酒从胃里往四肢扩散,带来一股灼烧感。
他脚步不太稳地站住了,头有点晕。意识迷蒙的瞬间他忽然脑子里闪过什么,低头揪住自己的衬衫闻了闻,脸色霎时间变了。
这是调制蓝酒,也被戏称为“厄洛斯的戏弄”。因为,这种酒的酒精含有部分成瘾性精神类药物成分,能够让人意识异常亢奋,同时……催情效果奇佳,因此就像是爱神厄洛斯不负责任地乱放金箭一样。
……竟然还有人违法携带这种酒!
卫琅咬紧了后槽牙,低着头扶住了墙壁,凌乱的发丝随之垂在额前。
他闭上了眼睛,更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真该死。
他立刻趁现在还算清醒,掏出手机对着地上不省人事的醉鬼以及醉鬼手里勉强辨认得清的酒瓶碎片拍了个照,直接网上向联邦警察局报警,利落地打字描述了基本情况。
约沙法现在心情十分不错,没有形象地坐在地上也不见变脸色。他见卫琅站在那很奇怪地拍照,不解地问道:“喂,你干嘛呢?拍他干嘛?”
卫琅眼前有些晕,此刻声音低哑地面无表情道:“滚。”
约沙法立刻不乐意了,“操,脾气怎么那么大?谁惯的你?”
卫琅报完警,眼前已经开始冒金星。他口中呼出滚烫的呼吸,身体的温度高得几乎要把湿衣服蒸腾干。
别墅里面灯光温暖,人声热闹。但此时那些声音都像是隔了一层膜,让卫琅听得不真切。他咬了咬唇让自己保持理智,唇上一点鲜红的血迹却让他尝到了腥味。
这点味道让他清醒了些。他立刻回头找到了这口腥味的来源。
约沙法莫名其妙被骂了句,正不爽,忽然见到卫琅转身走了过来。黑暗中高挑的身姿迈着缓慢地步伐逆着光源朝约沙法靠近。
约沙发见状嗤笑了声,“干嘛啊?火没撒够?我不是你爹,撒火他妈回家撒去!”
但卫琅没有说话,而是在他面前站定。约沙法有些奇怪地看过去,却第一眼看到了卫琅此刻最明显的部位。
“……我、操?”
约沙法看着卫琅勃起的下半身,惊疑地出声。
实在不怪他大惊小怪,卫琅这张脸,让人感觉仙儿到不行,脚不沾地,像是早上起来的时候都不会正常晨勃一样。此时忽然看到这么明显的生理反应,让他觉得有点割裂。
这种酒不仅违禁,而且成分很重。卫琅甚至感觉自己性器官已经有一种神经质的疼痛感。他刚才尝试过触碰自己的性器看看能不能用手解决,结果胀痛得一碰就如同被卡车碾过一样。他的大腿立刻痛苦地抖了抖。
……
这里只有酒水没有冰水,喝了也只会更难受,医院也去不了,无法舒缓就只会造成更严重的肿胀和血管堵塞。他现在终于能体会到法内易感期时候所说的“疼”到底有多疼。
卫琅眼前越来越花。他思考了一下利弊,毫无预兆地开口道:“做爱吗?”
约沙法以为自己听错了,没有立刻回答。直到卫琅再次重复了一遍,他才反应过来,立刻一跃而起,双眼狼一样盯着卫琅。
“什么……你不是在逗我吧?”
他本来以为今晚已经没戏了,忽然卫琅又给他来这么一出,有点刺激他的神经。他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这种事他总不会拒绝。
卫琅已经很难受了,他不耐烦道:“没有,以及做吗?”
选择约沙法一是避免了在第二个人面前出丑,二是……他对于精神类药物某些成分具有微弱的过敏反应,那瓶酒对他的影响出乎意料地大。他现在的状态估计用不了前面,那就只能用后面。而卫琅知道,单纯以手指的长度,绝对碰不到敏感点,因此现在一个Alpha是优先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