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玩弄惯了的小穴骚得淌水,心中的厌恶反感影响不到身体的欢愉,那口浪穴依旧热情迎接着仆役的轻贱。
——被如此丑陋低贱的人淫辱,是曾经无论如何都无法想象的。
那张青蛙似的粗鄙面容,眯成缝的三角眼闪着老鼠一样的精光,赤裸的皮肤松弛,肚子能叠成好几层堆在腿上。
如果没有子母丹的控制,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呼吸就可以彻底泯灭他的灵魂。
仆役在魔尊的穴内暖够了脚才勉为其难移开,他并不讲究,直接就地压在魔尊的身上插了进去。
“唔,主人、”
魔尊被忽然的进入顶撞出了一句呻吟。
如果说在仆役身上寻找一点比普通人强的地方,那应该就是他的那根阴茎,粗度长度都要高于平均值,如同一柄粗长上翘的木棍,直直捅进魔尊体内。
用过太多药的身体敏感得异常,仆役根据自己的喜好改造着魔尊的身体,因此仅仅只是被插入就让魔尊射了出来。
“好、舒服……”
射精和被插入的快感一拥而上在大脑皮层炸裂,魔尊被蜂拥而至的愉悦感弄得全身打颤,他喘着气张腿给仆役干穴,声音也变得高昂起来,“主人。”
他伸出两只手抱住仆役,纵容仆役在他体内冲刺着,嘴上的呻吟更是一刻未断:“太厉害了、咿啊,主人——”
魔尊的腿也缠上仆役,随着仆役的冲撞而色情地摩擦着仆役的小腿。
魔尊会经常在心中咒骂仆役的恶趣味。
在没有被施加命令的情况下,子母丹最开始的效果是只有无法伤害仆役,所以刚开始被控制的他还拥有除了伤害仆役以外一切自由行动选择的权力,但仆役实在是太脆弱了,被他的眼神吓了个半死,于是就给他下了各种命令要求。
要柔媚、要骚浪、要听话又会叫。
仆役的两只手抓在了他的胸上。
“啊。”魔尊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覆盖在他奶子上的手用极大力度揉捏按压着,食指调戏把玩着乳头,时不时用指甲戏玩着。
魔尊的腰软着在地板上磨蹭,“呜奶子好痒……再摸一摸。”
他欲求不满的眼神勾引着仆役,把胸挺给仆役的同时主动献吻,“主人,再摸摸我——打我的奶子——”
仆役没能再端一端架子,魔尊主动发浪的模样实在是太骚了,尽管操干他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他还是会很轻易被挑起欲望。
“骚货,满足你!”仆役呸了一声,大手更加粗鲁,对着奶尖就开始扇打。
“啊!”魔尊吐着舌尖眼睛往后翻,仆役对他乳房的蹂躏惹得他一阵痉挛,下面的撞击也没有停下,几乎错觉被捅进肠胃里。
仆役掐着魔尊的脸,食指压着他的舌尖往嘴里面伸,露出小人得志的嗤笑声。
“——母猪样。”
魔尊被几乎伸到喉咙处的手指逼出生理性的反胃感,眉眼还是春风满目,嘴上含糊不清地应和着:“是……谢主人夸奖。”
他一只手无力地覆盖住肚子,腹肌手感很好,如今也只是仆役随意把玩的工具而已,而仆役一次次的撞击都有种要刺穿腹部的凶猛,而且不曾疲软。
“主人、肚子要被——呜要被捅破了主人啊!”魔尊仰着下巴叫着,眼泪堆在睫毛以后侧流而下,然而嘴上是这么说着,魔尊却没有一丝抗拒的意思,双腿把仆役缠得紧紧的。
仆役从魔尊的耳侧往上舔去魔尊被快感逼出的眼泪,甚至还舔舐了两下魔尊的睫毛,让那根根分明的长睫毛短暂沾在了眼下。
魔尊在心里恶心得想吐,一边挤出了烫红而羞涩的笑容。
“想要被捅穿肚子,夹那么紧?”仆役按住了魔尊压在腹部的手,凑在他耳边问道。
“想……被捅穿”魔尊失神的眼眶湿漉的,黏糊糊的缠在仆役身上,“主人,再操操我——”
感受着仆役的手情色地抚摸着他的手背,随后又插进他手下的空隙摩挲着他的腹肌,魔尊只觉得身体像烧起来一样发烫发软。
“骚成这样,是为了让魔界所有人掐着你的腰操你吗?”
魔尊的身材极好,仆役摸着摸着腹肌又觉得羡慕嫉妒恨了,他忽然想起了在子母丹的效果还没有爆发之前,他把魔尊按在路人的胯下挨操的画面,阴茎竟然又涨了一圈。
仆役并没有什么洁癖,只要把这种高高在上的人踩进泥里就能让他有无穷的快感,想一出是一出的他毫不犹豫对魔尊说道:“待会儿就去站街好不好,魔尊大人?”
“只穿一件斗篷,下面没有任何衣服,在小巷子里面和妓女抢生意。”
仆役显然没有和魔尊商量的意思,他又在想象中颅内高潮,“被每一个你看不起的下等人内射,如果你有女人一样的逼的话还可以给他们怀孕——怎么样魔尊大人?”
被操控的身体是无法拒绝的,魔尊在被仆役内射之时发出了尖叫。
“——好,去站街……怀孕”
躯体开始发笑。
————
仆役“护送”魔尊到了附近环境最脏乱差的街上,正如他先前所说,只穿一件斗篷,在小巷子里跟妓女抢生意。
仆役在他的脖子上系了一条狗链子,到街上的时候就让他跪在地上爬着走。
魔尊的身体学的很快,仆役只教了他一次,他就学会了标准的狗爬姿势,黑色的斗篷被仆役裁剪的很短,到大腿根部就再没有布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