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不管曲柠诃在干什么,都会秒接通讯,即使是在杀人。
所以先前等候超时到自动挂断的几次通讯才让谢冕焦虑起来,他怀疑是不是曲柠诃出了问题,如今接通了通讯他才稍微放下心来。
“没什么,被设计了而已。”
曲柠诃才缓慢回应。
他确实是无论什么情况都会秒接通讯,哪怕现在的情况是他刚被人强奸,正在处理强奸人留在他身体里的精液。
曲柠诃不觉得这是什么问题,他并非正常出生的人,而是主神空间用于杀戮的兵器,他知晓一切,但是不在乎。
他很勉强地为谢冕思考了一会儿。在被强奸后要不要告诉谢冕这件事情。可是好像也没有什么告诉他的必要,要靠谢冕为他报仇?首先他觉得没有任何报仇的必要,其次他们只是炮友关系而已,还是谢冕单方面希望建立的炮友关系。
“没有死。”
于是他用着一成不变的语气补充说明。一边手指还在穴内刮着沿壁上残留的浊液。
……好吧,这个态度没有出乎他的意料。
谢冕把脚下人的头当成球踢。
他不会对曲柠诃发什么火,只会把一切发泄在别人的身上。那个袭击者的脖子被他踩爆,头还是完整的,瞳孔涣散,模样可怖。谢冕一脚便把那个脑袋踢到了路边的墙上,爆开的脑浆渗在墙上像行为艺术,他对曲柠诃的态度还是好声好气。
“当然,我知道你没死。”
谢冕顺着曲柠诃说话,试图让曲柠诃跟自己多说两句,“只是我想更清楚地了解你发生了什么事,你可以更多得把我当成可以相信的对象,你能明——”白吗?
“嗯、”
曲柠诃却忽的发出了声响。
他还在听谢冕说话,手指不小心戳到了前连腺,腿一下便抖了。
“怎么了吗?”谢冕听他莫名哼了一声,赶忙问他。
曲柠诃缓了缓,依旧是轻描淡写地回答:“没事。”
精液能挖出来的他已经尽量挖了出来,最深处的无论如何都无法以坐着靠墙的姿势碰到了。于是他在谢冕重新响起的絮絮叨叨说话声里改变了姿势,跪在地上用食指和中指抠向深处。
“你可以不相信别人,但是至少多相信相信我,我什么时候害过你?”
曲柠诃绷紧了脚背,手从前面往下去,手腕被勃起的阴茎贴近,也更加发烫起来。空虚地吮吸着手指的菊口收缩着,还没有合拢完全就又被主人强行打了开来。曲柠诃吐着气弓着腰,他几乎错觉在最深处含了一泡的精液,正好顺着这个姿势流出来。
“你又不理我,主神给你的出厂设置里面没有说话的板块吗?多和我说两句话能死吗,每天都是我在给你唱独角戏。”
可能不是精液,是淫水也说不定。曲柠诃忍不住想。他无法判断那在指尖勾起的粘腻水渍究竟是什么,只是随着他往里面抠挖,越来越多,他的腰也越来越软,舒服的感观绵绵地笼罩了整副躯壳。
“啊啊好你就仗着我会惯你,算了随便你,你不说就不说,但是有问题一定要找我,听见了没?你真的还在听我讲话吗?”
虽然在听……但谢冕有讲任何有意义的事情吗?
曲柠诃不是很能理解。总之他还是持续着用手指分开穴口的行为,任由那不知道是精液还是淫水的粘稠液体在他的指尖拉丝然后坠地,细长的银线即使在黑夜里也闪烁着淫靡的反光。
他突然就有点跪不住了,两根手指并拢一块儿插进了里面,大腿的肌肉绞在一起发力,曲柠诃又喘了口气。
“受不了你,你有没有跟主神申请过检查你的语言功能有没有问题?喂喂,草,你不会真出事了吧?”
曲柠诃拔出手指在旁边丢着的衣服上擦了下,将手指上的液体擦了个干净,他的小穴因此不满意地绞着空气,试图再吃进去些什么,但都没有被曲柠诃搭理。
他确信谢冕不会再说出任何有意义的话,于是便在窸窸窣窣整理完现状后总算出声。
“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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