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个死掉了？”
段迟翊帮丧尸王揉腰的时候，用着稀疏平常的语气询问他。
丧尸王趴在床上，赤裸着上半身，背部线条流畅优美，只是在腰际上留有被陆仁用力掐住来的红印，看上去介意碍眼和暧昧之间，像是破坏了原有的美感，又像是把原先的艺术品披了一层薄纱表露了一层朦胧。
而段迟翊正坐在床边，帮他揉着腰。
这个床就不是和陆仁一块儿时随意放在那的简陋床铺了，丧尸王手肘撑着床铺，歪着头去看段迟翊。
“死掉了。”
丧尸王不在意地说，“前天刚射完就死了，幸好死的时候还硬着，没让精液流出来，也算是用尽了最后一点利用价值吧，不过太突然了，我还以为他能再撑几天，害得我只能临时去找人。”
“这个实力太弱了，可能没多久又会死掉吧，真麻烦又得抓人了。”丧尸王叹了口气，托住自己的下巴，“希望他能多撑一段时间吧。”
段迟翊只是帮他按着背，顺路就垂下头去亲了一下他的后脖颈，碎发顶在他的鼻尖，痒痒的，“碰了你的人本来就该死。”
“说什么——你的药剂到底研究得怎么样了，”
丧尸王给了他一个白眼，也不让他帮忙揉腰按背了，翻了个身去掐他的下巴，他冷哼声。
“当然是会死的，都会死，你嫉妒也没用，但凡你能早点研制出药剂也不会如此，我可不想被男人的鸡巴一辈子钓着，你想吗？”
“想被你的鸡巴一辈子钓着。”段迟翊挑了挑眉，说话和丧尸王一样随意，他被丧尸王掐住下巴，干脆就上前去亲他的唇。
丧尸王的嘴唇也是冰冰凉凉的，段迟翊尝试去用舌头撬开他的唇，但许是对段迟翊有些不满的原因，丧尸王故意抿着，只让他在唇上蹭蹭。
“已经在临床试验了。”
段迟翊无奈说道。他当然也想快点研制出能解决丧尸王身体问题的药来，每次一看到丧尸王身上性爱后的痕迹，他何尝不感觉发自内心的憎恶，在今天之前为了研制出药剂，他几乎每天只睡几个小时维持身体最基本的机能。
“跟我做爱吧，已经有进展了，我绝对不会让你再被身体因素绑架了。”段迟翊的手搭在丧尸王的腰上，刚好盖住陆仁留在他腰上的红印，“他掐你，还留下这么明显的印子，我好嫉妒。”
他仰起脸，认真地恳求他：“所以草我吧。”
“好烦。”
丧尸王用指尖抵开段迟翊的额头，他故意刺激他：“现在？你知道我现在屁股里还塞着人家的精液吧，不介意？”
为了让身体更好地汲取异能者精液里溢散的能量，丧尸王每次和异能者做过之后都会塞上一个小时的肛塞，把精液牢牢堵在里面，一小时后才会抽出来，长时间处在塞着精液和肛塞的情况下，只要不做大幅度动作他都已经习惯成自然了。
段迟翊当然清楚。
“介意死了。”
他抱住丧尸王，主动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声音低沉地从丧尸王颈侧传来：“但是我很讨厌我自己，如果我再厉害一点就好了，你就不会再因为身体因素被迫屈居人下了……”
“马上——马上就可以了——你只需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可以了。”
丧尸王经常会为了刺激段迟翊加快研究速度而故意提到那些异能者或者裸露满身的痕迹，他不想永远永远像这样活着。
段迟翊也会一次一次向他承诺，绝不会让他永远被这些东西束缚住。
“好——”
丧尸王把段迟翊压到床上，难得缓和下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