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阴茎只是蹭过了前列腺，并没有着重进攻那一点，因此带来的快感轻得林宥几乎可以忽略。他面不改色地承受着身后的侵犯，悄悄观察石台脚下的尸体。
明明是新死的尸体，却惨白得毫无血色，干瘪如枯木，表情狰狞扭曲，就好像死前遭遇了极为恐怖的痛苦。
明明看起来鲜血都被吸干了，一副干尸的样子。这么浓郁的血腥味儿是哪儿来的？
林宥看得心惊，还在思索，却猝然被莫迦扳过了脸。
“你似乎对那几个人处境很好奇？”他轻声问林宥，双唇带着微笑的弧度，几乎触碰到林宥眼角。
突如其来的动作令林宥心跳险些空了一拍，对方拂过眼眸的气息让他眼珠泛痒，眨了眨。
“……是，”林宥慢吞吞回答，“我想来追杀我的肯定不止这么两个。而剩下的人可能对我的生命产生威胁。”
莫迦的双唇贴到林宥眼角，低低地笑，逼得林宥闭上了眼。身后的撞击加快了速度，一下一下重重碾磨着那点，酥麻从尾端窜至大脑。突然加剧的快感终于从林宥喉咙里挤出一声倒吸凉气似的呻吟。
“等会儿就告诉你。”莫迦伸手捂住了林宥的眼，以一种愉快的语气宣布。胯下的顶弄却毫不留情，阴囊拍打着少年肌肉紧实的臀，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林宥呼吸仓促，一阵一阵的陌生快感冲撞得他难以保持游刃有余，就像他三年前第一次进入另一个人温暖的洞穴里一样过于刺激。更何况被遮蔽的视线对于他这种习惯掌控和分析周遭一切的人来说更添一层不安，反而增加了别样的心理刺激。
汗珠沿着优美的躯体线条滑落，少年被操弄得身体前倾，微微抖动，下唇咬出了一个清晰的齿印。
“你看！”
莫迦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兴奋。
眼前的手指终于移开，林宥眯了眯眼适应，眼前模糊的轮廓逐渐清晰起来——他看到十数具被洞穿在尖锥上的人体，暗昧的光线里姿态扭曲，组成了一片肢体与躯干的森林。抽象又怪诞的艺术品，只是代价是材料的生命。
“啪嗒”
血珠滴落，如同钟乳石尖永恒下坠的水滴。
“呃嗯……”
血珠坠落的声音被林宥猝然的低喘盖过。
尽管被莫迦突然袭击了前列腺，顶得甚至向前扑了一下，他的视线仍是怪异地盯着被摆弄和拼凑成各种姿势的尸体，一只手抓着石台的边缘，另一只手伸向了自己无人安抚的硬挺。
“很漂亮，是不是？”莫迦的语气天真得就好像邀功的幼童，在这残忍的场景中若无其事地响起。
赤裸着正面这一切的少年喉结滚动一下，金色的蛇类竖瞳里涌上某种诡异的兴奋。他喘着粗气，被莫迦握着腰加速顶弄的同时也终于开始抚慰自己的阴茎。
“哈……啊……吾主，给我……”
少年显然不习惯在床事中说话，但只是这喘息似的几个字就让莫迦惊艳不已，几乎话音刚落就轻哼一声射进了林宥体内。
肠壁下意识收缩一下。林宥握着自己阴茎的手狠狠撸动几下，也交代出来。
莫迦慢吞吞地拔出来，意犹未尽地扶着少年还微微颤抖的腰。林宥用手半撑起身来，眼神在一具具尸体上扫过，清点人数，沉默地平复高潮的余韵。
空气里血腥气和精液的腥气混杂在一起。漆黑的丝状物潮汐一般温吞地涌上来，慢慢将那些鲜血和肢体覆盖。
注视着那些害得自己无比狼狈的追杀者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被吞没，林宥舔了舔唇，转身抓起青年搭在自己腰上的指尖。
“感谢吾主。”
少年单膝跪着，低头亲吻莫迦的指尖，近乎虔诚。抬头时，那双冰冷的竖瞳里带着嗜血的兴奋与狂热。
莫迦垂眸看着眼前浑身赤裸的少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人——哦不，这条蛇慕强的属性。
表现得就好像……真的被他征服了一样。
莫迦笑了起来，亲昵地揉了揉少年和蛇尾一样银白的短发。
虚伪狡诈的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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