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迦的视线只在面无表情的商越身上停留了几秒，就落到了正低声平复喘息的林宥身上。
少年的银发在空气中微微地拂动，表情冷静，脸上只有一抹飞速褪去的红晕。完全看不出来刚刚干了什么，然而下身还赤裸裸地慢慢滴答着没擦的液体。刚刚塞满商越口腔喉咙的硕大性器疲软下去后居然显得有点小巧，温顺地耷拉着。
这视线的转移也让商越从羞恼中转移了注意，他忽视了自己赤身裸体跪在地上的处境和硬得难受的下体，忍不住思索起来。
说起来……怎么感觉就没见过这少年情动的样子。
操人的时候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被操的时候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无论是撩拨喘息还是呻吟求饶，身体泛上情欲的潮红，在快感下颤抖，那双金眸都清明得割裂。带着蛇类的冰冷与漠然，不显一丝沉溺。
商越不禁想知道，他有过被欲望逼到失控的时候吗？有被快感彻底地完全地包裹以至于失去理智，只会控制不住地想要逃跑或者哀求更多吗？有过丧失思考的能力，只会像未开智的动物一样野蛮索取或者不成调子的抽泣呜咽的经历吗？
大概是没有的。那双眸子太平静了，平静得让人恼火。欲望永远只在肉体上涌动，甚至，看上去少年肉体上的欲望都并不强烈。
又一次的，商越觉得这张锋锐而漂亮的脸和上面那双冷冰冰的金瞳很眼熟，还有那一头硬质的银白短发，他一定在哪里见过。然而没等商越从记忆库里扒拉出什么和少年相似的身影，就听到莫迦开口了。
“小蛇，把你的泄殖腔露出来。”
泄殖腔？商越心里咂舌。
又要变蛇吗？
闻言少年动作顿了顿，还是不带一丝起伏地回答：“好的，吾主。”
他把刚拉上去的裤子再次脱下，扔到一边。上半身的衬衫仍是穿得一丝不苟，下半身却露出胯间擦干净了的软肉和两条笔直有力的长腿。
莫迦没有约束商越的意思，他便也坦荡荡地转回头去观看。少年那刚刚在粗暴深喉中挤压过他面容的胯部正发生神奇的变化。小腹往下开始浮起一层光滑的银白鳞片，阴囊萎缩消失了，阴茎居然也渐渐往回缩。商越眯着眼仔细看了看，才发现是少年胯部多了一条狭窄的肉缝，将鸡巴收了回去。他的下身变成了细密银白鳞片的一整块，只是相比人类失去性器的胯部要更鼓起一部分。
商越喉结滑动一下，血液都躁动起来了。
他不否认他本身就是对一些非人形态有着特殊偏好的。他圈养的性奴里有不少都是蛇人，他很喜欢操他们的泄殖腔，或者是操他们有着细软蛇信的嘴，让他们在快感或屈辱里嘶嘶地哀叫。当然更喜欢的还是泄殖腔，尤其是那种……两根鸡巴是上下排列的那种特殊蛇人，他们的泄殖腔就像一个不同于后庭的小穴，湿润软滑。
就像是眼前白发少年这样的蛇人。
少年压根不在乎商越炽热露骨的眼神，侧头和莫迦对视了一眼，似乎确认了什么讯息，接着就自己爬上了一旁的拘束架，面对着商越的方向大大地张开了两条腿，动作间漂亮的肌肉线条滑动，袒露出鳞片遍布的光裸私处。
他苍白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掰开自己胯部鳞片间的那道小缝，露出些许艳红的内壁。
“吾主说，让你来操我。”少年语气淡淡，念台词似的说，“用你的大鸡巴给小穴止止痒。”
神情不羞耻，也不淫荡，平淡而冷静，商越敏锐的洞察力甚至让他捕捉到一丝嘲弄似的笑意。只是现实中少年那干净而健美的身体却淫荡地打开着，被空气接触的泄殖腔内壁敏感地收缩，简直像是在渴望什么。
这副淡漠与诱惑的反差画面让商越内心的暴虐几乎喷涌而出，想用胯下焦躁难耐的巨物把少年的泄殖腔和里面的鸡巴都狠狠捣坏，想在少年白皙的皮肉上留下鲜艳的红痕和血迹，想掐住那修长的脖颈让平静的表情染上濒死的惊恐。
然而商越并不是被欲望支配的野兽，虽说被勾起了浓烈的性欲但他可不想因为违背了怪物的命令吃苦头。他没从地上站起来，而是转头询问似的看向一旁悠闲坐着的莫迦。
“去吧，商人先生。”莫迦手撑着脸颊，懒懒地笑，“看看你能不能把小蛇操哭。”
他的眼里毫无笑意，反倒一反常态的不加掩饰的冰冷。商越一边琢磨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一边识趣地站起身子，揉了揉发麻的腿，挺着兴奋涨红的性器走到仍一动不动地掰着泄殖腔口的少年面前。
少年看着他，面上一派平静。商越于是笑了笑，直接扶着自己的阴茎重重顶了进去。
少年皱了皱眉头发出一声轻哼。
泄殖腔湿润，但相比做好润滑的入口还是干涩了些，这一下给他带来了些许的刺痛，但商越倒是因为微微的摩擦感而更添舒爽，挺着腰慢慢往里挤压。
林宥垂眸看着两人的交合处，见粗长的柱身已有一半被纳入自己的腔内，就松开了手。然而视线里商越那双白手套突然伸了过来，拽着他的手腕把他的一只手铐在了架子下方。
林宥沉默地看向商越，男人那张英俊的脸上全是某种激烈的兴奋，就好像野兽准备撕碎猎物前神情的嗜血，也有点像发情的狼人那时眼里的贪婪。
他心想，恐怕有得苦头吃了。
然后冷漠地任由对方把自己的另一只手也拷在了架子下面。接下来是两条赤裸的腿，脚踝被绑在头的两边上方，整个人弯折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看得出来这人对蛇人的柔韧性还是挺清楚的，被束缚的肢体时刻产生着不轻的疼痛，却不至于受伤。
上半身还整洁的衣服被解开了几颗扣子，只露出硬实的胸膛和上面淡褐色的乳粒。商越继续深入，直到把整个柱身完完全全地埋入那穴似的泄殖腔，才满足地叹出一口气。
他青筋突出的性器与泄殖腔内藏着的两根阴茎相磨，带来了些许相比疼痛可以忽略不计的快感。
少年的眉头在商越铐住他后就一直微微蹙着，显然并不舒服，但还没像商越原来的那些奴一样哀哀地呜咽起来。他很能忍疼，商越再次意识到这点。
他回头看了看，想确定莫迦并不在意自己擅自动作，却看到那俊美青年低垂着脑袋手撑着脸颊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