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孟阎重复了一遍。
然而莫迦显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轻快起来,“听说狼人先生是海上漂泊的雇佣兵,那你一定有过许多精彩的经历吧?”
屁股里还塞着四根手指,可莫迦并没有进行下一步的意思,甚至就连手指的抽插旋转都停了。孟阎满腹疑窦,弄不清这个像是餐桌或者阳台上谈论的话题意义何在。暗红发丝间钻出的两只兽耳压低,他谨慎地试探性回了一句:“……呃,紧张刺激的确实比较多。”
比如打打杀杀、血肉模糊、硝烟弥漫、内脏飞溅的那种。他可不觉得这是个适合在做爱之前提起的话题。
“我想听故事,”莫迦轻声地说,“给我讲讲吧,雇佣兵先生。”
他手上有一下没一下抚弄着孟阎垂落的大尾巴,摸得孟阎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甚至从青年的语气中听出了某种温情。
然而下一秒这种缱绻的意味就烟消云散。
莫迦在身后发出那种他常见的带着一丝恶意的柔和轻笑,孟阎听见他从柜子里拿了什么东西:“哦对了,我记得雇佣兵先生是用刀的。正巧这里呢,有一把。”
“为了增强故事的真实感,雇佣兵先生就带着这把刀给我讲吧。”
孟阎很想看看这见鬼的情趣厨房里能有什么刀,但被遮蔽的视觉无法完成这一项任务。他只能在漆黑中感觉到格外凹凸不平的刀柄挤入了自己的后穴,粗糙而坚硬的质感摩擦着娇嫩的肠肉。波纹状的突出一次次地碾过前列腺,酥麻的快感和异物带来的羞耻感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就想问问……什么刀柄这么长?”孟阎压抑着呼吸问。
这见鬼的得有十七八厘米了。
“maddog高级战术突击刀,帆布绳缠绕的柄部,”莫迦颇为愉快地说,“刀柄当然没这么长,我只是把刀鞘也塞了一部分进去。”
孟阎:“……”
孟阎骂了一句脏话。
“讲故事吧,雇佣兵先生。”莫迦手指捏着刀鞘,开始在他的后穴里缓慢地抽插。刚刚适应的异物感再次涌上来,孟阎撑在吧台上的手臂肌肉线条绷得笔直,低低地喘气。
“我要是不想讲呢?”孟阎微微偏头,玩笑似的语气。
莫迦沉默了两秒,用一种温柔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说:“那我就割掉你的舌头。”
“……”孟阎干笑了一声,“你别冲动,我讲,我讲。”
思绪开始飞往记忆的深处。孟阎思索了几秒后,决定开始从他最开始当雇佣兵的经历说起。他是怎么拿起刀,又是怎么第一次把利刃捅进活人的胸膛。他一边讲一边想不通莫迦是怎么能不萎下去的,他能感觉到在刀柄插到底时青年硬烫的性器接近的热量。
“……他的表情很惊恐,我想我的也是……”
男人是低着头讲的,他的狼耳仍出于紧张压低,锁链在脖颈上绕了一圈挂着,后颈在面前弯曲出一个性感的弧度。莫迦另一只手的手指从那里开始,沿着脊背的凹陷慢慢下移。修长的手指在小麦色的肌肤上显得过于无辜的白皙,慢条斯理地滑动间却引起整具强健身体的轻颤。孟阎的陈述中多了一丝喘息。
“……后面我上了一艘船,在那上面打杂…那是一艘黑船……嗯……”
莫迦捏着刀进出。柔韧而富有弹性的肉体紧紧包裹着冰凉的武器,润滑剂被挤压出咕唧的放荡水声,成为那些刀光血影的背景音。孟阎每讲半句就不得不缓一缓,吐出那些被克制的呻吟。尾巴小幅度地甩动,有时会盖住莫迦控制刀柄的手。背上的伤疤在呼吸和肌肉的滑动中起伏着,狰狞而迷人。
莫迦摸上去,又吻上去。他喜欢一个生命在他的触碰下轻微地颤抖着的感觉,鲜活、诱人,血液在皮肤下欢快地奔流;也喜欢狼人先生提起过去时低沉的嗓音,那种淡然而有一丝厌倦的语气。带着强者的睥睨与野兽的蛰伏凶意,而这具充满力量的身体却不断在自己的引导下绽放着淫靡的信号,颈后耳尖漫上红晕。
讲述着自己走向巅峰的路,结实的臀部却只能夹紧,带着眼罩口笼,浑身的肌肉成了摆设,放任可以作为武器的器具在体内奸淫,性交般放肆进出。
孟阎的鸡巴也硬着,顶端沁着淫水。被军刀插入的刺激比他以为的大得多,毕竟maddog就是他日常最常用的一款,商越会在场景中准备这款式的情趣刀具还真是毫不奇怪。
虽然没弄懂为什么莫迦非要让他讲故事,但这一讲,某些事实就无法再忽视——他一个海上也算是赫赫有名的雇佣兵老大,不仅沦为阶下囚,现在还赤身裸体地撑在厨房吧台上,像狗一样戴着口笼锁链,玩物一般露着耳朵尾巴供人亵玩,蒙着眼,被自己的日常武器插着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