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现在商越感觉另一边的乳头上彻底地不能忍受地缺少了一些东西,比如说几根毫不留情地捏来揪去的手指。
衬衫不经意间摩擦到那遭受过折磨的乳粒时会让商越呼吸急促些许。他哪怕视野里只有卫生间纯色的隔板都知道那小东西定然红肿了。而另一边在布料的拂动下换来的则是完全不知满足的搔痒。
商越还在和自己不知廉耻的上半身做激烈的心理搏斗,那根钉住他下半身的性器的动作却变得更激烈了。一下一下凶狠地撞击着前列腺,把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沿着脊椎送进他的大脑。
与此同时,商越无法忽略莫迦那没有完全脱下的裤子,那敞开的裆口、那些金属的小部件和布料的折叠在每一次肉体的碰撞中虐待着他的臀肉,带来不容忽视又无伤大雅的疼痛。
当然了,莫迦那只按在他后脑上的手也着实存在感惊人,温热的手掌不容挣扎地把他按在门板上。每一次操弄都是在把他往那上面撞。商越能听见门板轻微的响声。
他一点也不想承认这强暴或者羞辱似的姿势让自己的老二兴奋到了什么地步。西装或者衬衫下摆在动作中拂过他顶端时都会带来一阵无可救药的快感。他硬得发疼又空虚得难耐,这具完全背叛了意志的身体正渴望被更粗暴地对待。
商越眼神冷凝得像要结冰。他把下唇咬出了血。
莫迦仍按着身前男人的脑袋,随心所欲地按照自己的节奏抽插。他很享受这种完全掌控另一个人的感觉,这大概是被传染了人类和类人的恶习。
即将在会场谈笑风生、与一群像模像样的上等人虚伪应酬的大商人此刻被他按在自家游船的卫生间门板上操,一身定制西装只剩下上半部分,下摆粘着可疑粘液。脑袋紧贴着门板,戴着手套的双手被反绑在后腰,赤裸的臀肉被莫迦的裤子磨出了红痕。
莫迦暂时还不考虑脱掉商先生的手套。还不到时候。过于矜持的商先生会疯掉的。被不明身份的怪物入侵囚禁侵犯这种事情已经够他应激的了。
但总有一天这双手套会被脱掉。莫迦确信他会看到这个自负于财富地位和自制力的男人哭叫崩溃到瘫软成一团颤抖而凄惨的空荡躯壳的样子。
可能在那之前他得先欣赏一下自己那副姿态?
想到这里莫迦笑了一下。他最后用力地掐着男人顶弄几下射进最深处。然后狠狠往那结实的臀肉上扇了一巴掌。
“啪!”清脆的响声。
商越整个身子都抖了一下,肠肉下意识绞紧。肉眼可见男人的表情较为明显地扭曲了一下。可他腹下被衣衫下摆半掩的性器跳了跳,然后在莫迦嘲弄的轻笑声中喷出了一股白浊,沾染到门板表面和他自己的西装上。
黑白鬈发的英俊男人在莫迦松开手后踉跄了一下,尽可能地把身板挺直了,不过这并不能掩饰那凌乱的发丝、被反绑的双手、湿黏的下摆和赤裸下身上臀部的红痕所展露的狼狈与淫靡效果。
那双本该疏离冷淡的灰眸里此刻充斥着恼怒和羞耻,不过在和莫迦对视的下一秒就敛去了所有情绪,变得漠然麻木了。
莫迦欣赏够了商先生高潮后狼狈又情色的样子,笑着开口:“自己把裤子穿上吧。”
“……什么?”商越的表情像是没反应过来。
这就结束了?
就一次?
“船要靠岸了,”莫迦善解人意地说,“我得给你留出换衣服和整理仪态的时间。”
有那么一瞬商越真是有点意外的,正面情绪的意外。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了莫迦的小把戏:
“等等——你的精液……你不取出来?”
莫迦射进他体内的液体甚至没有沿着被操开的小口往下面流淌的步骤,跟消失在他体内了一样。但商越面色铁青地感知着肠道内的异物,非常确信那些东西仍待在里面。
“它们会像我一样陪伴你,商先生。”莫迦非常温和地回答。
……妈的。
“那么希望它们比莫先生你要更识趣。”商越最终还是忍不住讥讽了一句。
莫迦笑而不语。
……
关于那天,商越一点也不想回忆他在宴会应酬途中去了多少次卫生间,又被那他妈的体内作乱的触手,玩射了多少次。
天知道他差点在合作伙伴面前呻吟出声。
该死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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