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在面前垂头，驯顺似的开口：“吾主。”
莫迦拿出那个小盒子：“你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
“……”林宥看向他手里的东西，沉默了一下，“是吾主之前说过的耳坠？”
“答对啦。”莫迦很愉悦地打开它，炫耀似的把它凑到林宥跟前，“好看吗？”
绸缎里金红的耳坠像一只血色弥漫的蛇，说不清是獠牙染上了血腥还是躯壳血肉模糊。面前的青年身上又浮现出那种天真似的气质，与记忆中那晚上的漠然残忍渐渐模糊在一起。林宥很轻地笑了一声。
“好看，感谢吾主。”
莫迦用房间里的设备给他打了耳洞——它们原本的作用大概是方便钉乳环或者铃口环，林宥猜测。他觉得莫迦应该会挺适合一个乳环的。他的乳头很敏感。
设备的使用者得跪着，轻微的刺痛可以忽略不计。温热干燥的指尖触碰他的耳廓，冰凉的感觉刺入耳垂。林宥没有动，任由那小小的金属环在耳垂扣合。
莫迦的手离开皮肤后轻轻掂弄了一下那精致的坠子，耳垂因此被拉扯的感觉有些微妙的奇特。林宥对拂过脸颊又返回碾弄嘴角的手指不做反抗，简直像是温顺的被驯服了的动物。
“我真的很喜欢你们的嘴。”莫迦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
林宥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稍微前倾，脸颊凑到了青年的胯部。慢条斯理用嘴解开莫迦皮带的动作，配合那张冷淡却不失青涩俊俏的面容，将情色不动声色地散发到极致。
牙齿轻轻叼住拉链，慢慢下拉。勃起的性器把薄薄的内裤顶出一个夸张的轮廓。有意无意地，少年微微低头，嘴唇隔着一层布料蹭过龟头。那一小块湿润了。青年的喉结一滚动，一只手温存似的轻轻抚摸少年的银白发丝。
林宥咬住裤缘，将这最后一层遮挡褪了下来。早已兴奋的阴茎弹出来，少年让它在自己的脸颊上停留了一会儿，抬眸从下往上和低头的莫迦对视了一眼。
莫迦插进他发丝的五指情不自禁地收紧，低声道：“小蛇，你真欠操。”
“感谢吾主的夸赞。”林宥淡红的舌尖在唇上划过，仍冷清的表情浮现出隐约的欲色，就好像给人含鸡巴能让他得到快感似的。
真奇怪，他们的皇子殿下性情淡漠，却显然是个勾人的好手。
那诱人的唇终于触碰了赤裸的龟头。快感让莫迦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叹息。林宥把整个顶端包入口中，灵巧的舌头划过敏感的冠状沟，轻轻戳弄铃口，卷去因兴奋而沁出的腺液。
莫迦唇齿间溢出呻吟。他忍不住抓着头发抽插了几下，林宥反应很快地收起多余的动作，任由顶端捅进自己的喉咙。
他做这些的时候仍能不失态地仰头望着操着自己口腔的人，展现自己被填满的嘴和驯服的神态，刚戴上的耳坠随着莫迦抽插的动作在空气中晃荡。他温顺得就好像你能对他做任何事，又好像在不动声色引诱你犯下错误，如同伊甸园里那条絮语的毒蛇。
“皇子殿下，练过挺多次吧？”莫迦放缓了动作，再次把节奏交回林宥手里，放松地靠在墙上，享受他伺候的同时轻声问。
他的语气里有一丝戏谑，暗中指责曾高贵的皇子是个爱给人含鸡巴的荡货。林宥不在乎，纯把这当作是自己口活儿的赞扬。他可不像商越那样对羞辱有那么敏感，他早就习惯了——虽然，这方面的他感受得不多。
他继续用唇舌刺激龟头，伸出手抚慰莫迦的柱身和囊袋。如果莫迦希望看到身下人因为羞辱而兴奋的样子他当然能配合，只是需要一点时间。他把嘴里这根鸡巴弄得水光淋漓的同时在脑海里回忆青年被自己按在床上桌上或者随便什么地方操的样子，然后很快地在莫迦注意到之前硬了起来。
莫迦很快看到了，跪在地上为他口交的少年那隆起的裆部。运动裤很宽松，凸出不是很明显，但依旧让莫迦的嘴角勾了勾。
林宥发现莫迦没有射精的打算。在他的阴茎抽动着似乎要射精的前一刻莫迦抽离了自己的嘴。他没有射。硬挺的阴茎很快萎靡下来，他变得兴致缺缺。
林宥敛了敛眼眸。在莫迦转身的瞬间，他垂在身侧的手很快地动了几下。
下面大厅里正打着游戏的孟阎本来拧着眉骂骂咧咧的神情陡然一变，突然把游戏机往旁边一扔，活动着手腕站了起来。
他从沙发底下装润滑剂的暗格里掏出来提前藏好的折叠棍和锁链，抬腿往楼上走去。
他的脚步几乎没有声音。
……
孟阎踹开房门的前二十秒，林宥主动开始和莫迦说话。
“你今天跟商先生玩了触手吧，吾主。”
“怎么，你羡慕吗？”莫迦漫不经心地笑，他手里拿着尿道棒和润滑剂回来，“可惜我并不打算对你用那个。”
“不打算吗？”林宥轻声问。
“还是……做不到了呢？”
莫迦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站定在林宥面前，面无表情地低头俯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