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越的动作顿住了，但那个尖端的很小一部分仍停留在莫迦的马眼里，冰凉的感觉刺激着他自己创造的神经。
“哦，”商越慢吞吞地开口，“我是不是忘了告诉你开口说话的惩罚是什么？”
他是故意的。莫迦“啧”了一声。
想必商越很乐意让直接面对未知惩罚的恐惧填满他的大脑。
按理来说莫迦是不应该有恐惧的，毕竟不管他被玩成什么样——哪怕结束的时候他就是一滩烂肉，只要在能量耗尽前得到了林宥足够多的血液他就能满血复活，就像什么都没遭受过一样。
他本不是人或类人，也就不必有那些过于人性的情绪。但他乐意共情并表现出那些他本不该有的东西。他想感受那些东西，鲜活，激烈。他从面前这几个人上激发、体会、思考和学习那些情绪，并一点点将它们嵌套在自己这副壳子里。
卡在生殖腔口的异物突然动了动，莫迦心里顿时警铃大作，然后——
“啊！”
他发出了一声惨叫。
那花苞似的的硬质皮肉从中裂开了！就像一朵真正的花一样瓣瓣绽放，把那个体内窄小的生殖腔口一下子撑开。莫迦脸色煞白，体内尖锐的疼痛让他疯狂挣扎，然而固定的装置完全容不得他动弹。商越早有预料地抽出了那个器具，冷眼甚至有一丝兴味地旁观他把拘束架挣得哐哐作响，尾骨毫不受影响地深埋他体内，尖端继续缓慢地将肉壁撑开更大的幅度。
“这……是你的惩罚？疼痛？”莫迦白着一张脸喘气，脸上却还能拉出一个生硬的弧度。他笑得有点挑衅，的确，哪怕本能反应剧烈，但他实际并不害怕疼痛。
“第二次开口。”商越平淡地说。
莫迦的笑容僵住了，他能感觉到那个绽放的“花苞”里有什么东西滑了出来。冰凉，黏腻，硬质。从被撑开的生殖腔口滑入内部。
他对自己身体内部的感应远超过人或类人，就像能感知那“花苞”是怎么一瓣瓣在他体内展开的一样，他也能清晰地感知到那被腔内蛇人精液淹没的东西是一颗椭球形的……“卵”。大概半个拇指大小。
“你确实是雄性没错吧？哪怕作为虫族？”莫迦有些虚弱地问。
“第三句。”商越拧了拧眉，显然对这个不把规则放眼里的家伙有些不悦，但还是屈尊降贵地回答，“废话。”
“所以你的惩罚是，一句话一枚‘卵’？”莫迦的表情看上去像是要晕过去了。这并不是说他很惊恐，事实上他感觉还不错，生殖腔口被暴力扩张的疼痛最难捱的部分已经过去了，敏感腔口被按压的快感开始冒头。而那个所谓的“卵”被淹没在精液里，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他只是看上去脸色依旧煞白，这显然会让商越保持心情舒畅，以至于并不对他的违逆发表更多威胁。
四枚“卵”落入莫迦的生殖腔。有些微微的异物感，但并不明显。商越再次拿着那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器具上前，另一只白手套扶住了那变回半勃的阴茎。
莫迦盯着那几根洁白的手指，看着它们不紧不慢地把金属塞入自己脆弱而逼仄的尿道。浅灰渐渐被肉色吞没，冰凉而坚硬的感觉让他的阴茎颤抖着，半勃不勃。
商越开始拧那颗露在马眼外面的螺丝。莫迦刚恢复一点血色的脸又白了。并拢的金属随着商越慢条斯理的动作开始张开，没有多少弹性的尿道被硬生生地撑开，疼痛感再次袭来。
商越停下了动作。他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对着莫迦被尿道扩张器现在莫迦知道了撑开幼儿小指宽的马眼端详了一会儿，似乎能通过被拉扯开的肉道看到内部。
羞耻感让莫迦开始有点兴奋——这感觉还是他从商越身上学来的——而紧接着商越就往那张开的马眼上吹了口气。
莫迦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那一丝吐息简直好像硬生生地从头钻到了尾，痒感一直蔓延到接近膀胱的地方，带着微弱的凉意。他扭动着腰，下意识想让什么东西钻进去，止止痒。
当然他实质上是完全动不了的，只是在束带和锁链里摩擦了几下。
“看看你。”商越以一种兼具讥讽和怜悯的语调说，手指轻轻拨弄着顶部的螺丝。
莫迦喘着气，胯下更硬了。夹着扩张器的阴茎随着那白手指的动作左右晃动，像个肉质的玩具。
……商越转身拿来了一根细长的管子。
扩张器被撤下。莫迦的马眼翕张着开合，渗出一点可怜巴巴的液体——他的水分不够了。
商越扶着柱身，开始把那根管子一点点往那根充血的阴茎里塞，管壁撑开又摩擦着尿道，但那种隐隐约约的搔痒感却无法得到抒解。莫迦恨不得挺腰让细管立刻进得更深。
“很想让管子操操你的骚鸡巴？嗯？”商越声音低沉。
莫迦毫无羞耻地立刻就想点头，可惜他被束缚得连这也做不到。他的头被固定在一个最方便观赏自己私处被玩弄虐待的位置，头发被拴在后方，一弓身就会被自己的头发和头皮上的痛感拽回去。
商越有点轻蔑地笑了一声。
“我恐怕还不到时候，”他用一种公事公办似的冷漠语气说，“毕竟，莫先生想要先喝水。”
细管慢慢进得更深，沿途激起更多的微小刺痛和痒意。莫迦能感知到它是怎么一点点胀开狭窄的尿道，挤压过前列腺，并最终深入膀胱的。
前列腺第一次通过前端的管道被刺激，让莫迦的双手都攥紧了，脚趾蜷缩。随后手套光滑的触感在龟头拈弄几下，莫迦终是憋不住闭眼发出一声呻吟。
“你的鸡巴被插了。”商越淡淡地问，“舒服吗？”
莫迦眨了下眼，笑了，并没有说话。说真的，他的笑容里总是有一种天真的味道，但那种天真背后更多的是冷酷的平静。让人联想到残忍。
不过在现在的情境里，这样的笑容就可以理解为挑衅了。
“那么，该喝水了，莫先生。”
商越按下一旁的开关。
透明的液体顿时灌充进管道，在尿道中一路奔流直至终点，哗啦啦地从阴茎反向灌进膀胱，冲刷着膀胱内壁。冰凉的感觉让莫迦情不自禁想要弓身，然后就被身后的装置拽了回去。
“呃”
他闷哼了一声，被迫注视着自己阴茎里伸出的、连接到机器上的那截微微颤动的细管，和里面喷涌的水流，通向自己的身体内部。
商越最终按停时莫迦已经有微微的尿意了。然而这还没有完，商越往他的脸上扣了一个强制开口器，拎着水壶开始往他的嘴里灌。
水流倾泻而下，莫迦喉结不断滚动努力吞咽，但最终还是跟不上液体涌入的速度。青年剧烈地呛咳起来，未能吞咽下去的水从嘴角流出，眼角都泛起了泪花。
商越慢条斯理地把设备都收起来：“那么，我假设莫先生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都喝饱了。”
莫迦还在咳嗽，他的胸膛急促起伏着，没有作出回应。但商越并不在乎，扯了扯手套尾端一点点抽出导水的细管，换了一根尿道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