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越,”林宥眼见着一身礼服的男人低头饶有兴致地观察自己的胯下,蹙眉哑着嗓子开口,“别太过分。”
“什么叫过分?”商越微笑着反问,鞋尖已经抵到了他胯部,隔着一层布料轻轻地揉弄那还没支棱起来的阳物,“这样?”
林宥的呼吸粗重了几分。这完全是羞辱性质的举动因为使用者技艺的高超带来了不菲的快感,很快他包裹在布料中的阴茎就无可奈何地充血勃起了,支起一个高高的帐篷,简直就像是他淫荡得渴望被践踏似的。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漫不经心的戏谑神态则让这份羞耻感达到巅峰。
“硬了呢,殿下。”商越居高临下地俯视,温和地问他,“很喜欢吗?”
林宥呼吸急促。他能看到那举止优雅、高高在上的男人眼底的一丝病态的兴奋。敏感的性器隔着布料被鞋尖肆无忌惮地揉搓,疼痛中带着一丝快意。毫无疑问商越正在欣赏他为此扭曲的表情。
林宥当然不会知道他这样一个美丽矫健又强大冰冷的少年——甚至还是个皇子——穿着华装被踩在脚下践踏,被踩着鸡巴无力反抗又屈从于生理地勃起,对于商越这种人的心理刺激有多大。
商越本就浅灰的瞳色看起来更淡了,黑白的鬈发散落了一缕在颊边。他有些神经质地重复舔着唇,揉捏着手套包裹的十指,心里暴虐的冲动正层叠地涌上来。他想狠狠践踏躺在他脚下的少年,用鞭子在这具漂亮的躯体上绘出血色,想要看真正的屈辱、恐惧和崩溃,想要把这头受困的野兽玩弄到濒死,哀嚎着徒劳请求放过……
“我得提醒你,商先生,”林宥躺在地上平静地说,他的双腿微张,硬挺的鸡巴甚至仍被商越虚虚地踩在脚下,“我不是真的没有反抗能力。”
商越眼底的那丝病态散去了。男人移开脚,露出一个绝对没有任何人能挑出瑕疵的微笑来,单膝跪下,拾起少年的手亲吻指尖,就像一个优雅的骑士:
“我只是太喜爱您了,陛下。”
林宥只是微微一笑,没有纠正这个称呼。
商越仍硬着,并显然觉得他还有权利享用他的“陛下”。这表演成分重于实际的一句话后,他就迫不及待地将少年从地上粗暴地拽起来,按在沙发上,扒下了裤子。
林宥懒洋洋地随着他的动作被牵来扯去,表现得就像是个不需要被珍视的物件,也丝毫不在意自己会被怎样对待。
第一个巴掌落到他臀肉上的时候,林宥只是发出了很轻的一声闷哼。
“啪!”
力道很重,臀肉瞬间就红了起来。
“夹紧。”商越命令。
“无力”的受辱者是不能也不愿遵从这个命令的,所以林宥并没有理会。而商越很满意他所表现出来的效果,冷笑着又是一巴掌落到臀肉上。
“啪!”
林宥很轻地“啧”了一声。他忍耐着臀上火辣辣的痛感,硬挺的阴茎难耐地蹭在沙发皮面上。少年血红的耳坠在颊边晃动,银发湿漉漉地淌着水珠,结实的臀肉一片艳红。此情此景商越终于忍不住了,拉下裤子露出早已勃发难耐的阳物。
硬物抵进臀缝里,没打算操进去。少年下意识的肌肉紧绷实质上夹紧了敏感的顶端,商越的呼吸乱了几分,抓着他的腰开始抽插似的在臀缝中摩擦起来。
马眼中流出的腺液将中间的臀肉染得滑腻,但阴茎抽插间仍带起红肿皮肉的酥麻辣感。本来被这样对待不应该有什么实质上的快感,但林宥竟也从中体会到一丝诡异的刺激。
商越改为拽着他头发,将少年拉扯得往上仰起,喉结突出一个脆弱的弧度。抽插摩擦十几下之后,那根折磨着臀肉的阴茎跳动一下,射出一股白灼液体。
林宥趴在沙发上喘气。商越随手抽出一张手帕,仔细地把自己擦干净,拉上裤子,整理衣襟,又恢复了一副斯文体面的模样。
等他的注意力从自己的衣着仪态上移开时,林宥已经站起身,赤裸着两条长腿站在他面前。
“现在该我了吧?”少年挑眉,将凌乱的湿润的银发撩到耳后,“商先生,也许我可以让你跪下?”
商越一愣,然后笑了笑。他看着少年大腿上缓缓下淌的液体,舔了舔唇,慢慢把膝盖落到地毯上。
“遵命,我的陛下。”
黑白鬈发的尊贵男人驯顺地跪在他脚边,背却仍傲慢地挺得笔直,直到林宥拽着他的头发,把硬得流水的鸡巴塞进他喉咙里,才发出了一声窒息的呜咽。
“礼尚往来。”少年淡淡地笑了笑。他抓着手里蓬松的鬈发,残忍地在男人喉咙里抽插起来。
先前射进臀缝里的白灼在少年的动作间继续下淌着,直到流到男人那无意识抓紧少年膝间的手上,弄脏了光洁的白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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