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实在太消耗精力,商越把拘束架什么的都塞回去之后,一转头看到另外三个人都七歪八扭地摊在床上,只有奉行“能坐在床上架子上或者别人身上就绝不站/跪着”原则的商先生仍有余力保持体面。
哦,林宥作为皇子倒是把皇室礼仪刻进了骨子里,哪怕是瘫靠在床头也更像是仪态得当的慵懒,就好像饱餐后餍足的蛇——他本来就是。
嗯,他本来可以显得很优雅的,如果没有浑身赤裸,怀里没有抱着一个张着腿满身鞭痕的莫迦的话。
现在那银发而俊美的少年更像是某种恐怖艺术片里的恶魔,尤其是他低头颇具温情地亲吻眼前的发顶,指尖又划过青年伤痕累累的胸膛的时候。而莫迦那温和而空洞的神情让他像是一个美丽的失去灵魂的玩偶。
但在孟阎靠近后这唯美又诡异的气氛被打破了。也是一身饱经蹂躏的痕迹的红发男人一脑袋扎进莫迦怀里,激起那张过于完美的脸上一个惊讶的神情,顿时有了些许鲜活。
莫迦抬起饰有漆黑镣铐的手,放到男人一头凌乱的红色发丝上,发出询问的声音:“狼先生?”
“你们就在这腻歪,把我扔一边。”孟阎趴在莫迦肚子上,蹭了蹭他的腹肌,咕哝道,“就好像我真是个性玩具似的。”
“怎么会。”莫迦乐了,对他晃晃手上的锁链,“真要有性玩具那也不至于是你吧。”
孟阎闷闷地说:“我知道,我就是……”
“就是想要一个抱抱。”身后床边站着的商越接过话头,声音轻柔而低沉,带点嘲弄,“只是可怜的小狗狗被操完都没人给舔舔毛,难过得想掉小珍珠。”
“你他妈闭嘴。”孟阎头都懒得扭一下,“心理扭曲的受虐狂。”
心里扭不扭曲不知道,反正商越的脸是扭曲了一下。
林宥从莫迦后面爬出来,在孟阎拱了几下努力往莫迦身上爬的同时,从后面结结实实地趴在了孟阎身上,搂着他脖子吻在饱经磨难的后背和后颈上。
“孟哥。”少年用那副清冷冷的调子唤他,然后又吻他,用脑袋蹭他的颈窝,活像一个真正的年纪轻轻、相比应酬更擅长赤诚撒娇的大男孩。
妈的,孟阎觉得这小鬼越来越会利用年龄优势了。
莫迦也笑着环过手臂,把他们俩都搂住,低头轻轻啄吻孟阎那受惊炸毛的狼耳。
操,孟阎喜欢这个,大家暖呼呼热烘烘地抱在一起,亲亲蹭蹭。他的种族在最初似乎就是通过这种方法簇拥着度过寒冬的,抱抱贴贴与安全感的联系深深根植在每一个狼人的骨髓里,不管他是一个温顺的类人公民还是早已杀红了眼的恶棍雇佣兵。
另一边旁观的商越看着三个人在他的床上旁若无人地赤裸地抱成一团,镇定地发出了相当讨人厌的评价:“你们看着可真像三个傻逼。”
孟阎随手抓起旁边的一根按摩棒扔过去,精准地砸中商越的膝盖。自觉唯一一个的体面人顿时相当不体面地腿一酸跪在了床边,咬牙切齿爬起来时又被蛇人一把拽到了他们身上,肢体混乱地纠缠在一块儿。
“完美的四人抱抱!”孟阎吹了声口哨,把商越感刚整理好没多久的鬈发揉乱,并收获了“啪”的一声和手背上几个冷酷的手指印。
红发男人嘴角挂着一丝微笑,然后空气一时沉默,他们发现了彼此的心跳声,这似乎意味着他们贴得太过紧密了,超出了他们自己性事之外的底线。十几秒——或者几十秒后,商越终于忍无可忍,绷着一张脸开口:
“你的完美抱抱结束了吗,温馨狗狗?”
孟阎特别响亮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满血复活了。”
商越浑身僵住。他的表情在说至少死一个。
林宥在闷笑不过事实上大家都能感觉到他的胸腔震颤,而莫迦直接笑出了声。
商越有些莫名的窘迫,他把自己从纠缠的光溜溜的肢体里费劲扒拉出来,重新站在床沿。
“我恐怕你们再不去清理自己就要晚了。”他想使自己的语气傲慢而更疏离,但这在刚和另外三个人完成一个荒谬而混乱的赤裸拥抱之后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他听起来简直就像一个十几岁的毛头孩子不是林宥这样的在笨拙地转移话题。
“你带孟哥去吧。”林宥说。他们三个摊开来,在床上滚出三个独立的人体,然后林宥又慢慢爬起来,把莫迦搂进怀里,“我想再和吾主做一场。”
“哇哦。”孟阎说。然后商越不咸不淡地评价了一句“体力真好”,就把孟阎拖进了一辆轮椅一样的小车里,而这小车显然不一般,它居然还有个专门用来放屁股的洞,而今天被彻底操开了的孟阎坐上去并没有很不适。
“我还以为你会把我抱或者拖进浴室洗呢。”孟阎说。
“为了羞辱你?不,我不会费那个力气。”商越淡淡地说。
孟阎:“其实是因为你现在抱不动也拖不动。”
商越沉默了几秒:“对,你太重了。”
……
孟阎压根就没考虑过商越把他放进装满温水的浴缸里然后在香喷喷的泡沫中把他洗干净这种场景。
但当他看到浴室里升起一台巨大的几乎全透明的机器的时候,他还是有点想骂娘。
“你他妈……一个人是能用机器洗的吗?”
“这机器就是用来洗人的。”商越客观地回答。
只不过是用来洗性奴。
全自动化,还能观赏,多方便。
他把没力气挣扎但口头叫骂激烈的雇佣兵拖进去,拷在装置里面,检查无误后关上舱门,打开了开关。
透明的巨大装置里机械开始动作,分开双腿,拉开手臂,伸进后穴扩开肛口,甚至还有三根极细的金属触手钻进马眼撑开尿道,男人健美的身体再次被迫完全打开。
“商越我操你他妈身上每一个洞。”
孟阎在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然后下一秒就被扩口器撑开了嘴。
商越懒洋洋地坐在外面,只在赤裸的身体上披上了那件松松垮垮的浴袍,袒露着精壮的胸膛和笔直长腿。
他面对孟阎恨恨的视线微微一笑,随意地拨弄了一下黑白鬈发,然后慢慢地张开了双腿。
“操!”孟阎非常含糊地骂了一声。不过相信外面的人能明白他的意思。
不同粗细的管子同时伸进阴茎和后穴,机器开始往里面灌水。细细的水流冲刷着已经麻木的尿道和肠肉,带来了轻微的刺痛感。
商越在外面,一边看着他一边对着他把灌肠的工具直接塞进了合不拢的后穴——他们对待自己身体的方式都挺粗暴混蛋的,尽管他们的祖先一定没打算让他们进化出的自愈能力用在这方面。
商越的后面毫无疑问在开始前就清洗过了,现在里面需要被导出来的只有孟阎和林宥射进去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