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宥说不上心里什么滋味，然而莫迦紧接着补充了一句，把那一瞬微妙的气氛破坏得消失殆尽：“是真的，但是你不能阻止我出去找乐子。”
林宥嘴角抽了抽：“吾主指的是哪种乐子。”
“各种。”莫迦泰然自若地回答，“能让我快乐的都是乐子……怎么，你不乐意我和其他人找那种乐子吗？”
林宥默了一下。
“那么看来我得尽可能地满足吾主，以免他还需要去外面找乐子。”林宥说得有点咬牙切齿，手上却相当娴熟地开始解起自己的扣子。
莫迦安静地注视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少年褪去衣衫，眼神清澈得没有一丝淫念，就像在欣赏什么艺术品。
少年青涩却锻炼得当的身体确实称得上一句艺术品，微微瘦削又不失肌肉的轮廓，几乎每一寸皮肉的色泽都淡得格外干净。他跪起来，手指勾住裤沿缓慢下拉，人鱼线以一个勾人的频率渐渐显露。那青涩脸庞上的眸子却微垂，眼睫轻颤，展现出一种精心训练过的蛊惑。
然而他的观众对这种人工的性感不为所动，反倒叹了口气，伸手按住了他。
“谁教你的？”莫迦问他。
“专业人士。”林宥淡然地回答他，“我母亲请的人，以防有一天我得用上。”
莫迦又问：“什么时候学的？”
“记不清了。”林宥垂眸看着莫迦按在他裤沿上那修长的手指，神色漠然，“仪态这种事要从小培养。”
更何况有些大人物就喜欢小的。这点林宥没说。
“……你不是皇子吗？”莫迦蹙眉。
“只有被接回去了的才是皇子。”林宥脸上闪过一丝嘲弄，“没被接回去的不过是野种。很庆幸，我让父皇看到了我的存在。”
见莫迦一时半会儿没说话，林宥的手指蜷了一下。
“如果你觉得脏的话，可以只用我的后面。”他用一种理所当然的平静说，“我的前面和嘴都被用过，但遇到你之前，后面是没有被操过的，也没有被道具玩过——母亲会尽可能保证我后面的干净，毕竟她最终的目的是让我成为皇子，不是男妓。为了达成最终目的而付出的一定代价也得有个限度。”
“你知道我不会。”莫迦另一只手抬起来，轻轻抚摸他的脸颊，“你受苦了，小蛇。”
林宥受不了他那种有点哀伤的温柔眼神，侧头避开。莫迦将他拉下来慢慢亲吻，随后手代替他钻进裤沿里。林宥撑在莫迦头两侧，像一个壁咚的姿势，任由青年褪下他的裤子、手指灵巧地揉弄他淡色的阴茎。
莫迦的阴茎也很快挺立，尤其是在看到他大腿上绑着的匕首的时候。漆黑的束带宛如一个腿环扣锁在他的大腿上，外侧寒刀入鞘，透露着冰冷的性感。
在莫迦抬眼看向他的时候，林宥解释：“这是……以防万一。”
“漂亮。”莫迦赞叹，手指在上面流连，“这太迷人了。”
“……我本来指望它得到的评价不是这个。”林宥干巴巴地说。他把匕首抽出来，干脆利落地往自己手指上划了一道口子，鲜血渗出来。
莫迦捧住他的手，将指尖含入口中吮吸。林宥垂眸看着青年的漆黑发顶，身躯由于紧张而浑身僵硬。
他依旧是在赌……赌莫迦没有骗他，赌重新获得力量的神不会惩罚妄念的信徒。即使他此刻依旧坚持不给出自己的血液，大概率也是在未来苟延残喘而死，说不定为了生存会沦落为最肮脏的样子，那倒还不如在此刻孤注一掷，生或死，都会有一个明确的答案。
青年那张俊美面皮上眸子里的黑色开始扩散，从温润清澈变得诡异怪诞。指尖传来刺痛，莫迦正在用牙齿把他的伤口扩大。林宥听到了窸窸窣窣的细小声响，他尽力控制着自己没有第一时间警惕地看过去。
……湿润的舌尖卷过伤口，莫迦松开了他的手，挺翘的阴茎蹭着他的，顶端渗出一点腺液。
“小蛇，坐上来。”莫迦温声道。
他那双眼睛几乎已经变成全黑，面容却依旧温和俊美，诡异得让人脊背发凉，林宥却感觉心跳得格外快，分不清恐惧还是兴奋。他支撑起自己的身子，将后穴对准莫迦的阴茎，手伸到自己后面，慢慢拉出一个黑色的肛塞。
林宥永远会在到来前做好万全的准备，所以后穴是扩张好了的，肛塞在拉出来时发出滑腻的水声。莫迦的手扶在他大腿上没有动，林宥却感觉到有另外的软滑事物沿着大腿后侧爬上他的臀肉，冰凉黏腻，沿途激起皮肤的颤栗。
触手拉开他的臀肉。林宥把肛塞扔到一边，扶着莫迦的阴茎慢慢往下坐。龟头在染着润滑液的肛口滑开了几下，林宥喘息着，正准备再试一次，就突然感觉蹭在腿缝的硬物……软了。
林宥有些错愕地看向莫迦，却见青年依旧是一副很悠然的笑意，配合全黑的眼睛看上去格外邪性，然后下一秒林宥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因为那软下去的东西如有生命般摩擦着他的臀缝，宛如一条粗长舌头一般舔舐着肛口，变细了的顶端毫不费力地钻进半敞的小口！
是触手。
意识到是什么钻进身体里的林宥瞬间绷紧了身体，肛口下意识夹紧那根滑腻异物。莫迦轻轻地“咝”了一声，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腰：“放松。”
“你这样……”林宥拼命按下那种逃跑或攻击的本能，放松括约肌让触手不断向内蠕动，声音生硬，“还会有感觉？”
“当然可以有。”莫迦笑着说。林宥眼睁睁看着他从小腹开始淡蜜的皮肤荡漾起来翻涌成漆黑墨色，数不清的细丝从中钻出、铺陈开来，溶解残余的布料，爬上林宥赤裸的身体，简直像是什么噩梦里的场景。而莫迦那漂亮的上半身还静静倚靠在床头，红唇不紧不慢地开合，“如果我需要的话，每一根都可以是生殖器。”
“它们会打开你的肠道，撑满你的口腔喉咙，扩张你的尿道，甚至钻进你的乳孔，在你的每一寸皮肤上摩擦、射精，随意进出，把你的肉体变成我的巢穴……”莫迦全黑的眼珠直勾勾地注视着林宥，手指在他腰侧的皮肉上收紧，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你害怕吗，小蛇？”
“害怕过…这种设想。”体内扭动的触手让林宥在语句中夹杂了轻声的喘息。银发少年坐在起伏交缠的漆黑触手上，赤裸矫健的身躯上细丝交错着蔓延，却又从缝隙里露出少年白皙的肌肤。他往前倾身搂住莫迦的脖颈，动作间露出臀缝里被触手撑开，粘液染得湿漉漉的穴口。
“吾主会这么做吗？”他叼住青年的耳尖低声询问，手往下滑进那凹陷的脊柱沟，抚摸出莫迦的低吟，“会把我变成一具只会呜咽和扭动的血肉吗？会在我的身体上筑巢、堙灭我的神智、把我变成你的食物和巢穴吗？”
“那我可舍不得。”莫迦轻笑，抱住他的脊背仰头与他接吻。唇舌交缠，水声淫亮。林宥跪坐着，摆动腰肢将触手吞得更深，舌尖毫不退让地掠夺莫迦口内的空气。
滑腻柔韧的触感在肠道中扭动，一边收缩着钻向更深处，一边从中间鼓起一个疙瘩，揉弄那肠肉间敏感的凸起。酥麻快感瞬间窜上脊椎，林宥呻吟一声，险些软了腰。
爬到他胯间的漆黑细丝连接成网，包裹在正渗出腺液的阴茎和饱满囊袋上。“莫，莫迦……”林宥松开莫迦的舌低低喘息着，还没说出什么，就感到那那密密麻麻的细丝上骤然传来一股吸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