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这样。”他哑着嗓子,舔着自己的尖牙。不知何时冒出来的耳朵抖了抖,英武面容上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占有我,使用我,征服我,在我身上发泄——来看看你能不能把我操成只会在胯下尖叫的婊子。”
他在拘束架上舒展身体,明明是被束缚和进入的那方,却自在得好像躺在夏天海滩上享受阳光。他的惬意宛如对林宥发起挑战,令银发的蛇人那双金瞳暗沉几分。
“那就等着看吧。”林宥的声音轻而冷。
阴茎浅浅地撞进体内,抵着前列腺一下一下地顶弄。后穴内酥麻快感一阵阵地涌上来,反倒让被玩惯了的全身其他地方空虚得不行。孟阎双腿缠着林宥的腰,两只被捆住的手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法靠自己抚慰到其他地方。
“林……嗯…用力点……哈啊…摸摸我……”孟阎闭眼仰头,气息不稳地要求。他情不自禁地往上挺胯,尽管仍处于不应期的阴茎还疲软着,随着林宥操弄的节奏一颠一颠,“摸我奶头……鸡巴嗯…好痒……你他妈扇一巴掌也行啊……哈啊…哈啊……”
林宥的手从他的胸肌流连到小腹,唯独不去碰最要紧的几个敏感处。顶弄也不疾不徐,从容得胯下承欢的孟阎反倒显得急躁,夹在他腰上的大腿催促地勒着他往自己身体里撞,口中吐出的淫词浪语愈发不堪。
“林宥…好孩子…好宝贝……摸摸你孟哥的乳头……咬咬他…嗯啊…宝贝儿…亲爱的……哥哥的骚乳头想被虐待……嗯…小崽子你他妈的碰一下会死吗……”
等到他都受不住那股难耐开始咒骂了,林宥才慢悠悠地伸手去,抓着他两颗挺立的乳粒狠狠一拧。突然被满足的刺激让孟阎低吼了一声,明明疼痛却在林宥松手后主动挺胸把乳头送回他手里,喘息低沉:“好…好孩子再揪揪它……哈啊…把孟哥的骚乳头捏烂……好痒…想要小林子把奶子玩大……哈…”
“已经够大了。”林宥抓了一把他饱满的胸肌,孟阎放松肌肉,让乳肉在他的手中满溢出来,乳粒在他的指缝里不满足地摩擦。耳朵抖动,尾巴催促地拍打着林宥的大腿,下身也不时吸吮体内的阴茎,坦诚地表达着想要更多的欲望。
林宥把手放到他脸颊边的时候,手指被一口叼进嘴里。雇佣兵尖牙桎梏着他的指尖,舌头暧昧地舔舐而过,带过一片软热湿意,那双狼眸里满是侵略性的欲念,嘴唇勾了勾。
“硬不起来的软鸡巴好想被摸……嗯哼…要不我叫商越和莫迦来吧……他们来摸我……他们可以把我操得软成一滩水…你可以…学着点……”
叼着手指,雇佣兵说得含糊而轻佻,笑容痞坏,摆明了就是刺激林宥。这算阳谋,因为林宥就算知道了他的心思也不可避免地冒出一股邪火,恨不得立刻把他操烂掉,让他看看自己到底需不需要“学着点”。
“啪!”
一个巴掌落在他那还处于不应期的软肉上,林宥咬牙:“别刺激我。”
那本来疲软的阴茎居然在这一巴掌下颤巍巍地勃起了。孟阎满足地喟叹一声,咂巴了一下嘴,打量着自己被打得有些泛红的阴茎:“看得出来商老板调教得挺成功。”
林宥冷着脸,索性把他的双手解开,翻了个面,让他跪在拘束架上,蒙上他的双眼。孟阎的耳朵兴奋地抖了抖,一只手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伸到身后主动提起蓬松的大尾巴,露出那个暂时合不拢的小口。
“要来正戏了吗宝贝儿?”他吹着流氓哨,背上的肌肉凝练出富有力量感的线条,纹身狰狞,胯下的硬物体量雄伟,嗓音沙哑吐出的却是浪荡的邀请,“要不两根一起上,把孟哥操成你的鸡巴套子,摇着屁股求你把我操得爬都爬不起来,就这么边被操边累得睡过去然后又被操醒……”
“以你的体力来说这恐怕太过困难。”林宥语调仍冷淡,嗓音却暗哑。他给身下的男人套上项圈,下身缓缓化为鳞片密布的泄殖腔,两根蛇茎探出头来,在男人的臀缝里缓缓摩擦。
“你跟那边俩一起上应该没问题。”孟阎低笑,懒洋洋的低音炮能让人脊梁酥掉,“我一点也不介意被轮奸,你们可以在我大腿或者屁股上写正字记次数,看看我要第几次才会被操哭……没洁癖的话,可以试试看第几次我会被操到尿出来。”
“以后可以排上日程。”林宥想象着那个画面,喉结滚动了一下。
第一根蛇茎插进后穴的时候孟阎恐吓身后的少年“要是还磨磨唧唧就给你鸡巴锁了,以后都别想操人”,第二根紧接着配合润滑液往里挤的时候他的话就少了些,只剩下含糊的呻吟:
“唔…好胀……都被操大了……林…好粗……”
视线被遮挡,让雇佣兵本就灵敏的感官更是加倍。撕裂感伴随饱胀从肛口往内深入,孟阎稳稳地抓着自己的尾巴方便林宥扩张插入,胯下的阴茎却兴奋得渗出一些腺液。
两根蛇茎缓缓推入,软刺摩擦过肛口又刮入肠肉,鳞片冰冷的感觉贴到了臀肉上。孟阎急促地喘了口气:“嗯…被塞满了…哈啊…”
他放下自己的尾巴,任由它垂落到一边,跪趴在拘束架上。林宥抓过他的手腕,孟阎配合地把上身压在拘束架上,臀部抬高,任由身后人将自己的双手反绑,脸直接压在冰冷的铁台上。
他脖颈上的项圈带着锁链,被林宥勒在手中,掌握缰绳似的姿势。林宥的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腰,在他浑身一颤后就拽着铁链开始了凶狠抽插,两根蛇茎并行,一次次破开层叠的肠肉操进最深处,软刺的尖端偶尔刮过前列腺,酥麻的感觉让孟阎险些跪不住。
“哈啊…就这样……继续…爽……”他脸贴着铁台,声音有些含糊,“嗯…把我当性奴操…别客气宝贝儿……”
雇佣兵整个后背上凝练的肌肉随着被顶弄的节奏滑动,野性纹身鲜活般浮动,蜜色肌肤上渗出了淡淡汗意,健壮身体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跪在拘束架上,被顶撞得不断颤抖。
“嗯…林……哈啊…操烂我……”
嗓音低沉。被反绑的双手十指攥紧,肩背上肌肉紧绷。话音刚落林宥猛地一拽铁链,项圈骤然箍紧脖颈的窒息感让孟阎下意识跟着仰头,真跟一匹被突然刹住势头的野马似的,发出有些痛苦的“呃呃”声。
林宥一时间还有点担心是不是真把孟哥弄难受了,下一秒就听到他的孟哥喘息着不耐烦地“啧”了一句:“没力气了就换我来,别磨磨蹭噌的不动啊。”
林宥:“……”行吧。
想来也是,都被商先生集中玩过了的怎么会在意这个。
他拽着铁链迫使雇佣兵抬身,揉捏着他的乳肉再一次挺腰撞进最深,让软刺顶端用力磨过孟阎的前列腺。
孟阎的大腿颤了一下,吐出一声喘息。
……
另一边商越已经把莫迦从半空中放下来。扩口器取下,绳索被解开,只有铁链还缠绕在手腕脚踝。青年无力地瘫软在地毯上,漂亮的躯体上是一圈圈艳红的勒痕和交错的鞭痕,乳头都已经破了皮,红肿挺立。后穴里尾骨刚刚退出,敞开的三指宽小口里甚至能看见一点柔嫩的肠肉颜色。
疲软的阴茎上还套着那浅灰色的伞冠,在尿道棒取出时抽搐了一下,淌出一股透明液体。莫迦那张俊美面容上的漆黑眸子涣散,在被商越压折身体操进体内时几乎没有任何反应。
把一个俊美男人玩到伤痕累累,奄奄一息,无论是快感还是痛苦都已无法感受更多,最后才狠狠操进他早已麻木的体内,品味他身体濒死的本能抽搐和痉挛,直到他在被射满肠道时绝望地咽气。这属于商越最残酷的性幻想,他从未打算付诸实施,没想到有朝一日能做到这么接近的地步——他是喜欢性虐,但他不喜欢玩死人。事实上真要说玩死人,经验更丰富的还得是孟阎。
但毕竟这是莫迦。有林宥的血液他怎么着也不会死在这种情况。更何况——呵,他当初非要跟着孟阎出海的原因之一,不就是为了给这两人创造单独谈判的空间。
莫迦没答应林宥?他可不信。也只有孟阎会相信“回来操我”这种话是林宥说出来的。以他对林宥的了解程度,林宥可说不出来这种话,要说也不会这么直白。
反倒是莫迦说出这种话的可能性大得多。
更何况这两人黏在一起的那个视线……啧。一看就是共享了什么秘密。
不要怀疑他看人的眼光,要是他商越看人还不准,就这个高调的行事风格,早就把自己作死了。
商越的手套掐在青年的脖颈上,胯下挺动,偶尔撞出身下人一声本能的短哼。随着手指的逐渐收紧,他胸腔里的撞击声也愈发激烈。商越几乎是在期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莫迦眼神彻底失焦的那一刻什么都没发生。商越有一瞬的茫然,动作停滞。
他猜错了?莫迦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