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宥带着头上的王冠,再次浑身赤裸地跟在他脚边,爬行进了走廊里,羞耻让他灌好肠的后穴下意识收缩。
商越没说他可以回头看,所以他目视前方,看不到身后是否会有其他人路过,看到自己这副淫贱的模样。直到商越卧室的门在身后合上,他才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浑身肌肉放松下来。
“什么感觉?”商越脱掉拖鞋,赤裸着双足坐在沙发上,示意少年国王爬过来趴在自己脚边,“诚实详细地回答我,陛下。”
林宥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羞耻。”
“紧张,窘迫,但是又有点兴奋和快感。害怕被其他人看到,这种害怕同样使我亢奋,但是我并不想真的被看到……我只是你们三个人的。”
仍处于一种羞耻和紧张里,他的语速比较快,直到说完看到商越有点错愕的神情才意识到自己嘴一快说出去了什么暧昧的话。林宥一时间身体有些僵硬,抿了下唇。
商越的裸足本来搭在他的阴茎上,轻碾慢踩,这句话落下后也一时停滞了动作。空气里的沉默让人心悸,但很快商越就移开了脚,开口打破了凝滞的空气。
林宥看到男人的喉结滑动了一下。
“自己躺到拘束架上去,腿张开自己绑好,上面标的3号位置。”嗓音低沉。
林宥本来提着的心突然回到原位。他很低地笑了一声,保持跪趴的姿势转身,慢慢靠近拘束架,爬了上去。
白发的少年国王赤身裸体地躺在倾斜的拘束架上,双腿大大张开袒露私处,伸手去把自己的脚踝扣锁在指定的皮环里,身体几乎对折成两半,还要小心不让王冠掉下来。
终于扣好后他的双腿被固定在一个钝角的v字型,毫无遮掩地展示出充血勃起的阴茎和囊袋下微微湿润的后穴。
往上是劲瘦的腰,给人一种好像两手就能握住的感觉,却又韧而有力,你不难想象它顶在自己身后挺胯的从容。但现在它却安静地倚靠在拘束架上,微微弯曲出迷人的弧度,往上延伸成初具规模的白皙胸膛,两颗淡褐的乳粒已然挺立,随着呼吸细微起伏。
林宥那张脸其实生得很艳,但通常他的冷淡或阴鸷让人注意不到这一点,就像你首先知道蛇是一种危险的野兽,其次才会发现它们优雅的姿态和美丽的皮面。
现在这样一张脸褪去了更像是自我保护的阴郁和冷酷,安然而放松地等待着,金眸微阖,颊边金红的耳坠和头顶华美的王冠让他看起来俊美得如同玩偶。
商越的胯下把睡裤顶起了一个不太雅观的帐篷,而他表现得就像没意识到一样,平静地在自己的收藏里挑拣。
他的卧室是很私人的空间,不是用来娱乐的,所以本来也没有放什么玩具。这里面所有的道具都是这几个月陆陆续续挑选了一些搬过来的,种类还不齐全,除了他自己还没人使用过——另外三个人这段时间都忙得要命,而他已经习惯在情绪不佳的时候通过性来发泄。
他这个月通过器具和命令玩崩溃了几个性奴,但最后自己的生理欲望还是回来后自己解决的——是的,性奴们还没有被遣散,商越有点期待其他人意识到这一点后会怎么惩罚他,不过毫无疑问他不会痛快承认。
拘束架上戴着王冠的少年还在等着他选好即将作用在自己身上的刑具。商越最终还是决定不用太花哨的东西——他拿起了一根漆黑的鞭子,和一管针剂。
“我希望你身上的痕迹能留到明天,陛下。”商越彬彬有礼地说,“所以可能力道会重一点,这个药剂是转化疼痛,可以让你好受些。”
林宥虽然希望另外三个不留情地来操一把自己,但毕竟实质上并非真的m,能少痛点自然是乐意接受。
针管扎进脖颈的时候他稍微有点紧绷,随着药剂推进明显感觉到浑身泛起的燥热。林宥轻轻喘了口气,闭眼时商越的衣摆拂过他的腰侧,丝滑的感觉却痒得难耐。
“把你的鸡巴扶好。”商越命令,却没有立刻动用鞭子,反倒是把其放在一边,拿出了一根细管和与其相连的水容器。
林宥依言握住自己的阴茎,垂眸看着它被腺液染得晶亮的顶端。被开发过的马眼比正常人稍微大一点,在尿道扩张器的顶端滑入时几乎没有阻碍。
尿道一点点被撑开,随之而来的疼痛相当细微,反倒是一种火辣辣的快感灼烧着神经。林宥的呼吸急促了几分,商越一边有条不紊地把细管从扩张器中塞进去,一边问他:“什么感觉?”
“很…爽……”林宥低声回答,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耳尖微红,“想要什么东西插进去,捅一捅前列腺。”
“哦?”商越反倒停下了插管的动作,颇有趣味地看着他,“那你是很想要这根管子了?”
“嗯。”林宥淡淡地应了一声。
“陛下,就这么回答我?”商越挑了下眉毛,“复述一下你现在头顶上的王冠写着什么。”
林宥有些不自在地清了下嗓子。
“林宥是…莫迦、孟阎、商越三人的……专属永久性玩具。”他低声回答。
“这就对了。”商越微笑着轻拍两只白手套,漫不经心地俯视他,“陛下,你是我的国王,但现在也是我的性玩具。想好到底该怎么回答我了吗?”
林宥看着他整洁漂亮的睡衣,和自己握着阴茎双腿大开、马眼里还插着东西的淫靡样子形成强烈反差,不自觉地有些兴奋,但强烈的羞耻也让他的身形僵硬。
少年国王嘴巴开合了几下,才慢悠悠地平静吐出一句:“恳请主人把管子插进玩具的骚鸡巴捅玩具的前列腺——当然,这只是请求,还是主人玩得开心更重要。希望玩具的身体能给您带来愉悦。”
“这样才对。”商越优雅地扯了扯手套的尾端,随手拧动一下他的左侧乳头,“这是奖励陛下的。”
过于强烈的刺激让林宥唇间溢出了一声闷哼,整个身体在拘束架上哆嗦了一下,但依旧保持着语调的冷静:“谢谢主人赏赐。”
细管开始进入尿道,酸胀蔓延上来。林宥的注意力倒不在自己被入侵的阴茎上,反倒认真地注视着商越每一根手指的动作。他一直觉得这双手更像是属于艺术家而非一个生意人。现在在他阴茎上的动作也像是在完成什么作品,专注轻柔,不急不缓。
林宥尽力放松膀胱口让细管深入。商越推入得很轻松,奖励性质地搓弄一把顶端,林宥口中发出一声轻轻的呜咽。
“我会往里面灌水。”商越稍微有点严肃地说,“涨得难受的时候就喊停,陛下,不要硬撑。”
林宥点头。
冰凉的感觉开始涌入。尿意持续上涨。他在开始觉得难受后可能两三秒喊了停,商越立刻关水,在纸上记录了什么数据,然后就立刻把管子取了出来。
林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尿道就骤然一空。失禁的感觉顿时席卷了感官,他再怎么拼命地想要憋住都无济于事,没有商越的命令又不能去堵,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从马眼里喷出的清水兜头浇了他自己满身,另一部分则溅到拘束架和地毯上。
“啪嗒”
“啪嗒”
水流一缕缕滴下拘束架。白皙的皮肤上水珠作画般蜿蜒流淌,将结实的胸腹都染得湿淋淋的。胸膛随着呼吸湿漉漉地起伏,水珠在腹肌的沟壑里流过。
喷完水流后的阴茎仍硬挺着,被扩开的马眼能看见里面艳红的内壁。商越试探着把小指的指尖往里挤了挤,眼看着那顶端吞没进自己的半个被手套包裹的指节,而眼前赤裸淡然的少年国王喘息粗重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