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直到那隐私的部位被人拿捏在掌心之中,苏鹤一才回过神来,睁大了眼睛。
他感觉十分羞耻,想往后退去,可那处敏感脆弱的地方被温图南掌控着。
温图南眼神炽热地盯着苏鹤一的阴茎,果不其然,阿鹤的阴茎长得也跟他本人一样秀气,毛发极其稀少,因为他而微微勃起的阴茎虽然长却不夸张,颜色偏粉,一看就从未用过。
温图南轻笑一声,他半跪在苏鹤一的脚边,俯下身朝那处吹了口气,笑道:“阿鹤竟然也硬了。”
还好硬了,他还担心阿鹤那般清朗高冷之姿,会不会性冷淡。
他一想到这处是因为他硬起来,他就忍不住内心的澎湃。
苏鹤一从未自渎过,就连青春期也不曾产生过欲念,更因为他清冷淡然的姿态,从未有人敢跟他聊这些荤话,谁都怕玷污了月亮。
所以他的阴茎被温图南抓起时,他真的开始不知所措了。
他只知道要加入对方的后宫,是要与对方亲近,却不曾想这些亲近这么磨人。
他已经开始产生退缩之意。
正想说些什么来阻止这越发失控的局面时,他感觉那处忽然被湿润潮热的地方包裹住。
苏鹤一睁大了眼睛,一瞬间的酥麻电流直冲大脑。
图南竟然将他的那处含在嘴里?
苏鹤一急得眼角通红,他阻止道:“不要,那,那里脏……哈……”
可对方依旧不容置疑地继续含弄。
口交带来的刺激远比之前被抚摸身体,亲吻,苏鹤一又是没做过那档子事的人,身体自然要敏感得多,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卸了力气,浑身无力地任由对方舔吮含弄。
他急促喘息着,性的刺激使他像只无助的羔羊,双腿颤颤,想要逃跑,却被陷入情欲的牢笼中,无法逃脱。
温图南轻笑一声:“阿鹤一点都不脏,而且很甜呢。”
他像是品尝到美食般,舔得津津有味,啧啧作响。
他探索着苏鹤一身上的敏感点,从腰间到腿上,一点敏感的地方都不想错过。
他想带给阿鹤极致的快乐,又怕吓到对方,他尽可能温柔,尽可能让对方舒爽。
温图南不曾这般主动并渴望地去给别人口交,但只要这个人是苏鹤一,哪怕他给对方舔脚,他都甘之如饴。
他想用他的舌头一寸寸描摹对方的全身,他想将他的珍宝,粘上只属于他的气味。
温图南与其他人的性爱几乎都是粗暴,酣畅淋漓,肆意的,但在苏鹤一身上,他小心翼翼地收敛自己的欲念,他不想伤害对方一分,他想让阿鹤因他快乐。
他的目光扫过苏鹤一身下那处隐藏在股缝里的蜜穴,虽然心里在叫嚣着操进去,但他还是压抑了自己的欲望。
他一边为苏鹤一口交,一边熟练地给自己扩张后穴。
苏鹤一衣衫凌乱地躺在沙发上,沙发的黑衬着他肤色极致的白,他的乳尖透着红晕,急促的喘息让他的胸脯不断起伏,那乳尖如熟透的果实,招人采撷。
他水墨画般的面庞染上淡淡的绯色,看上去生动许多,又十分色气。
许多人都会想象苏鹤一这样一个光风霁月的人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子,但又不敢过于想象,总怕是对其的亵渎。
这样的盛景如今只有温图南一人所见,若是他人知道,怕是不知道该怎样嫉妒。
苏鹤一很快就被温图南舔得交代出去,射精的那一瞬间脑子一片空白,高潮的余韵让他失神许久。
直到他的阴茎再次被含硬,随后,不是唇舌的包裹,而是一个更加紧致干燥的地方。
苏鹤一愣愣地看着坐在他身上的温图南,他的阴茎被裹得十分紧,紧得他不敢喘气。
他有些懵此刻的状况,随后他才发现,自己的阴茎竟然在温图南的肠道里。
……原来男人都是这样做爱的?
温图南虽在下位,但看着苏鹤一脸颊泛着红晕,清眸呆愣的样子,他有种侵犯对方的既视感。
他在侵犯他的月亮,他在将月亮拉下泥潭。
但是,他好兴奋。
他意动不已,以往他在性爱上十分被动,如今他如同一个掌控者,他扶着沙发背开始上下起身,用后穴包裹缠弄那刚射过精的粉白鸡巴。
他在用自己的后穴,狠狠地侵犯阿鹤……
苏鹤一第一次感受鱼水交欢的滋味,他的阴茎被那湿热紧窄的肠道裹住,吞吐,他直愣愣地看着他最好的朋友坐在他身上起身,坐下,下体相撞的啪啪声让他无暇思索其他。
清冷白玉般的美人被迫染上欲色,那般动人。
温图南哪怕不刻意顶在自己的前列腺点,他光是看着阿鹤被他侵犯的失神表情,他就激动不已,他的阴茎胀得通红肿大,他动情地发出一声声喘息。
他不是爱叫床的人,但此刻,为了看阿鹤更加害羞的模样,他放纵地喘息,用沙哑的声音描述他的深沉爱意。
“阿鹤好棒,我要射了,阿鹤操得我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