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温图南从受转为攻后,他就像是刚尝了荤的毛头小子,每到下班就找机会与苏鹤一做爱。
不大的小两居已经到处成为他们做爱的地方,沙发上,厨房,餐桌上,浴室……温图南兴致盎然,他几乎不知疲倦,什么都想与苏鹤一尝试一番。
苏鹤一心里其实并不想做爱,他不知道为什么人会喜欢做爱,每天不仅要花许多时间浪费在这里,还总是做得腰酸屁股疼。
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也让他害怕,可他又不擅长拒绝,尤其是在温图南的温柔攻势下更不懂得拒绝,更何况他的身体还要靠温图南来缓解疼痛,出于愧疚以及利用的心思,他只能任由温图南将他拉入一次又一次的欲潮之中。
这些天景黎也不知道是想明白了,还是过于伤心,竟然主动避开着他们两人,有好长一段时间在学校都没见过对方的身影。
而苏墨琛平时工作就忙,温图南一个月能见两三回都算是频繁,这些天苏墨琛除了在电话里关心一两句,偶尔提到苏鹤一时,他们几乎也没见过面。
就连宋晏,也在出差中。
温图南沉浸在温柔乡中,几乎快要忘记了自己还有三个爱人。
他的眼里只有苏鹤一,他甚至抽空买了许多盆栽装饰,还有个吊篮椅,让他的小两室更加像一个家。
这里就是他和阿鹤的家。
“呜呜,不要了,图南,求你了……我真的受不了了……”苏鹤一发出崩溃的轻泣声,他正坐在温图南买回来不久的吊篮椅上,上半身还穿着完整的衣物,下半身却空荡荡的,只露出两只白皙修长的腿。
他的两腿被温图南两只手抓着,分开,他被要求着自己抱住腿。
苏鹤一被玩弄得软了身子,只能无力倚靠在吊篮椅上。
吊篮椅是那种圆球式,他靠着腰会不自觉下沉,他被迫抱着自己的腿,屁股被那椅边托起,就像是故意抬起屁股一样。
苏鹤一呜咽着发抖,他想逃离,可整个人陷入吊篮椅里无法起身,只能被动地挨操。
温图南只需要站在那里不动,用手推动着吊篮椅,他的阴茎就可以在里面抽插。
这种姿势对两人来说都很新奇,苏鹤一羞得浑身泛红,他闭着眼,不敢看这荒唐又淫乱的画面。
而温图南则是兴奋不已,他有时候将吊篮椅高高推起,只留下龟头在苏鹤一身体里,然后再松手,对方的身体就会随着惯性往下荡,穴直接将那阴茎吞得更深。
苏鹤一哭得鼻头都红了,可怜兮兮的样子任谁看了都要怜惜。
可温图南哪怕再怜惜,身体还是忍不住继续欺负对方。
苏鹤一感觉身体被高高抛起,却又重重落下,一点点推力就可以让他轻易被贯穿到底,那长得能捅到他肚子的阴茎每一次都重重顶入,带来一波波恐怖的欲潮。
快感汇集成一道道湍流,将他淹没。
他只能无力地抱着双腿,任由对方轻推,抽出,放开,顶入,他发出破碎的泣音,泪珠滑落脸颊,洇湿了他的脖颈,以及身下的椅子。
真是,快要疯了……
两人沉沦在无边的欲望之中,苏鹤一失神挨操,温图南兴奋操动,却倏然不知身后的门已被打开。
两个人走进这到处弥漫着檀腥气的屋子里,当看清他们的现状时,均是错愕不已。
宋晏虽然早猜到温图南最近不对劲,他有猜测温图南可能是出轨的,也很可能出轨的对象是苏鹤一,但他依旧很难相信。
之前温图南对他们保证会与苏鹤一保持距离,他本就不怎么相信,毕竟温图南这么多年一直心心念念想着苏鹤一。
但他不觉得两人能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