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头不断侵犯着对方的口腔,他的阴茎也开始由浅及深地操弄起对方的穴。
苏鹤一哪怕再抗拒,也不得已被对方拉入欲望的深渊中。
宋晏抓着青年的双腿,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他将他多年的爱意,欲望,以及看到对方被温图南操干时的愤怒,全部转化为此刻的动力,他忍耐着将对方操坏的欲望,像是个打桩机一般,不断地操进去,抽出来。
仅仅单一的活塞运动,就让他如醉如痴,任何时候的快乐都不及此刻,他如久旱的土壤,终于得到甘霖一般,这一刻怎么操都操不够。
苏鹤一被操得逐渐失神,他手腕被捆在头顶,无力地垂着,胸膛随着喘息不断起伏,他想要压抑着呻吟,可真的挨操时,他再强的克制力,也无法忍住快感的洗刷,他忍不住发出破碎的呻吟声,夹杂着些许泣音,隐忍又放浪,无比的诱人。
宋晏操了许久,操到苏鹤一仅凭后穴高潮就两次,操到苏鹤一哭得嗓子都哑了,只能无力地张着嘴挨操,他终于低喘出声,抵着那被操得软烂的肠肉深处射了出来。
浓稠稍凉的精液抵着肠道一股股射出,苏鹤一再次高潮起来,只不过这次前端没再射出些什么,后穴因剧烈的快感在不断痉挛收缩。
宋晏有些惊喜,他没想到苏鹤一仅凭着后穴就干性高潮了。
他亲了亲苏鹤一哭红的眼眸,却没打算放过对方。
他才射了一次,仅仅一次哪够。
苏鹤一久久不能回神,直到后穴的阴茎再次操进来时,他瞳孔涣散,几乎被操坏了的模样。
宋晏故意用龟头磨着那处敏感点打转,听到苏鹤一再次发出呻吟声时,他又重重操到最深处。
“呜呜……不要了……求你,我真的不行了……”
青年被操得失去平时的冷静,只能哭着求饶,他被压在桌子上,被对方摆成趴着的姿势,只能被动地被对方以后入的姿势操得更深。
他细嫩的腿根被桌角磨红,双腿无力地垂在半空,他整个人的支点都仿佛在那阴茎上,每被操进去时,他的身体便会被往上顶起,而阴茎抽出来时,他就有股失重感,无力极了。
苏鹤一更加不喜欢做爱,尤其是与宋晏做爱,哪怕对方带给他的快感十分强烈,可这些都犹如一道道凌迟,让他厌恶不已。
他更宁愿对方打他一顿,也不想被对方这般折辱。
可心情再厌恶,身体却敏感地不像话,被对方操时还是会忍不住颤抖,高潮,那敏感的穴肉还会在对方抽出阴茎时夹紧,这些无疑是对对方的支持鼓励。
宋晏的心仿佛置入云端,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满足,让他更加深刻地陷入情欲当中。
有人说过,男人的爱是可以做出来的,或许他与温图南之间的爱便是做爱后荷尔蒙引起的,但对苏鹤一的爱,便是他长年爱而不得的痴心妄想,当真正得到的这一瞬间,爱便达到了顶端。
若让他现在为苏鹤一死,他也毫不犹豫,甘之如饴。
等到苏鹤一被操昏过去后,宋晏终于结束了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青年白嫩的肌肤上到处都是痕迹,后穴肿胀通红,微微张开,显然被操得暂时合不住,流出些许精液,糜烂色情。
宋晏解开苏鹤一手腕上的领带,这才发现其手腕已被磨破一层皮,看起来格外可怜。就连腿上也被坚硬的桌面磨出红痕,在白皙的肌肤上分外明显。
宋晏有些心疼,心里也不由生出些后悔。
早知道就不该在这里做。
他正打算给苏鹤一把衣服穿上,忽然想到什么,手停顿了下,他想了想,拿出手机打开相机。
他将青年被操得满身淫靡痕迹,昏迷趴在饭桌上的样子拍下来。
然后发给了苏墨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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