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鹤一的抗拒越发引起几个人的愤怒,这两年他们无时无刻都在找苏鹤一,可苏鹤一却像凭空消失一般,他们清楚对方是刻意躲着他们,爱而不得的怨终于将他们心里那道防线击垮。
如今终于再见到对方,他们又怎么会愿意让他再离开。
他们互视一眼,便继续这场荒唐的性爱。
曾经他们爱惜怜惜苏鹤一,舍不得让对方有一丝为难,便每天数着日子等着被“临幸”,他们知道这些事对苏鹤一来说很难接受,所以只能忍耐着爱一个人该有的欲望和占有欲,心甘情愿地排着队等待。
这两年,他们想苏鹤一想得几乎发疯,他们曾想过,只要将苏鹤一找到,一定将对方锁住,困在身边,每天侵犯他,弄哭他,灌满他……让他浑身被射满精液,让他彻底离不开他们……
苏鹤一见他们的眼神似乎变了些,他们的手开始一同抚摸他的身躯,他想推开,可那四面八方的手仿佛藤蔓,将他紧紧缠绕,无法动弹。
他的每个敏感点,都被肆意地抚摸,揉弄,他被温图南抓着坐在他的身上,下身被那粗长的阴茎贯穿,他双腿打颤,想要逃离,却有人抓着他的腰帮着温图南操他。
“不……不要了……”
他快疯了,每一个敏感点都被抚摸着,他无处可逃,他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疯狂的,海浪卷席般的欲望。
苏鹤一被每个人抱着轮番侵犯,但一个人做爱,其他三个人也会忍耐不住,他们会握着苏鹤一纤细修长的手指抚慰,甚至会将阴茎抵在那白皙如玉的脚掌心摩擦,青年浑身都被彻彻底底侵犯一遍,唯有他的嘴,从没人敢侵犯。
不是不想,而是内心油然而生的自卑。
他们那么脏,又怎么配心间的月亮给他们口……
他们用嘴唇,用手,用阴茎弄脏他身上的每一处,青年凝脂般的肌肤被留下一道道痕迹,他的皮肤太嫩了,轻轻一弄就留下一道痕迹,看上去那般可怜,糜艳而色情,让人忍不住想弄得更糟糕一些。
只有亲吻苏鹤一时,他们才会小心翼翼,用舌头轻轻勾缠,不肯放过对方香软的舌头,剥夺对方口中的任何一丝空气,最后亲吻地越发缠绵,深刻,恨不得将其拆吞入腹。
苏鹤一只觉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气来,他的浑身都被人抚摸着,后穴一直被侵犯着,哪怕刚高潮完,那侵犯着他的人也会恶意地在他不应期时轻轻摩擦着他的前列腺,让他陷入更深的欲望深渊。
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每每他被送到极高的欲望巅峰时,他们总有办法让他更高点,欲望不断地刺激着他的神经,他什么也想不到,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些令他又痛又爽的性爱。
直到第二天清晨,他才结束这荒唐又冗长的性爱。
那时候,他已经累到手指都动弹不了,只能被他们抱到浴室细细清洗一番,直到累得睡过去,他手腕上的银手铐依旧无力挂在他的手腕上,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
接下来的几天……
苏鹤一陷入被动的性爱之中,他被囚禁在这里,无人知道,每天被迫地接受他们的性爱和侵犯,他们不知道从哪弄的药,用在他的后穴,哪怕每天被侵犯那么久,那里依旧完好如初……
只是,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发敏感,做久了甚至开始沉溺在那荒唐的欲望中。
他开始感到害怕,想要劝说他们放过自己,可每次这样的后果都是被操得更狠……
这里面的人他最对不起的就是温图南,温图南本该有辉煌灿烂的一生,是他为了活下去招惹对方,将对方的生活弄得一团糟,又为了事业离开了他,导致他双腿废掉……
他很想弥补,他想试试用奇迹细胞,或许能治愈对方的腿……
可每提到这,温图南都会情绪失控。
他总会用通红的眼睛看向苏鹤一,吼间发出绝望沙哑的声音:“阿鹤你就是想离开我!他们不是没有找许多医生看我的腿,但所有人都说没救了!我抱着一次次的希望,一次次又绝望,可最让我绝望的是,阿鹤你去哪里了呢?”
苏鹤一看着这样的温图南,心里更加难过,他垂下眼帘,眼角有些湿润。
心仿佛被荆棘缠缚,呼吸一下都感觉到刺疼。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愧疚的同时,更多的是心疼。
温图南见状,赶忙道歉:“对不起阿鹤,我不是故意吼你的,我,我只是有些着急,我不怪你,这腿废了就废了吧,只要你留在我身边就行……”
他从前最不屑那种道德绑架的人,如今他却做着这样的事。
他什么都失去了,他只有苏鹤一了……
苏鹤一很难过看到这样的温图南,他觉得对方如今的一切都是自己导致的,他沉默地抱住对方,轻声道:“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离开你的……”
温图南有些惊喜,他抬起头看向苏鹤一,却见对方眼里都是愧疚和伤痛。
他心涩然不已,一开始他就想清楚,哪怕是让对方愧疚而留在他身边一辈子,他也愿意,可如今看着这样的苏鹤一,他心又疼起来。
他的阿鹤,那般皎皎如月的爱人,被他拉下泥潭,却还愧疚同情地看着自己。
之后的性爱里,苏鹤一对温图南主动了不少,他会在温图南想要的时候羞涩地坐上去,会主动献上自己的吻,会伏在温图南怀里轻轻发出呻吟,只是因为温图南想听。
看到苏鹤一对温图南的特别,其他人心里醋意大发,可他们心里清楚,他们在苏鹤一心里的地位无法比得上温图南。
更何况如果不是温图南双腿瘫痪,以此留住了苏鹤一,怕是苏鹤一还想离开……
只是虽然接受温图南对苏鹤一更重要的事实,但他们心里都憋着劲,全在做爱的时候体现出来。
苏鹤一心里依旧惦记着那未做完的实验,他知道实验室里人才无数,或许缺少自己也能继续下去,可他一想到自己未能继续工作贡献自己的一份力,他就忧心愁愁。
只不过,他没再在温图南跟前提起过。
他学过些心理学,知道温图南的精神状况出现了些问题才会导致时常情绪失控,他知道温图南的心结,他现在只能尽可能给对方一些安全感。
所幸因为这段时间他表现地很乖,没再提出要离开他们,他们也渐渐放松了对他的掌控,也没再继续每天不停歇的性爱。
他们允许他在家工作,还将家里的两间屋子打通给苏鹤一做实验室。
只不过,他手上的银色镣铐依旧被摘掉,那银色链子十分长,可以让他在整个别墅自由活动,但仅限别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