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很快他就恢复了平静从容,推开门时,甚至很温和地问桐岛家的下人:“我的房间在哪?带我去吧。”
下人们对这个清俊的公子抱了很大的好感,他完全没有上等人的倨傲,对每个人都很温柔。不知道多少次,他们羡慕在藤原家当差的那些人,雪音公子看起来平和极了。
几个人簇拥着将他送到客房,关上门的一刹那,雪音的脸上的笑容即刻消散,面无表情的样子让人看了心悸。雪音浑身酸痛无力,简单地冲洗了下,将自己埋在床上昏沉沉地睡了。
客房里一片漆黑,寂静地连墙上表里的秒针声都清晰可辨,倏地,门口传来细碎的开门声。
那人肩宽腰窄,身量极高,踩在地毯上没有一点声音,走到床边,蹲下来静静地看着雪音。其实看的并不清楚,周围只有地灯散发出的弱弱的光芒,只能看到雪音身体的大概轮廓。
雪音背对着他侧躺着,头发半干,搭在枕头上晕出了一点水迹,两条腿夹着被子,不老实的姿势把细嫩的腿根都露出来了。
男人看了很久,将炽热的大掌附在他微凉的皮肤上,细细摩挲着,将脸靠近,牙齿轻轻一咬绳子,扯开了浴衣,像极敏锐的猎狗,准确地找到了甜蜜味道的来源,高挺的鼻梁顶在两瓣肥嫩的屁股间,有些急切地呼吸着。
这种像果子被捣烂的甜腥气味,对他而言不亚于世上最强烈的春药。尽管很想双手大力地扒开,不管不顾地疯狂舔舐已经红肿敏感的穴口,他的舌头很长,应该可以舔的很深,但目前还不敢轻举妄动,雪音会醒的。
他只敢仔细地舔着臀缝的那截尾椎骨,顺着臀缝滑到腿间,拿舌尖戳刺着那颗深藏在腿间的淫荡小痣。
雪音扭动了一下身体,鼻腔里发出了柔弱的哼哼声,似乎是敏感的身体让他意识到了什么,但身体实在太累了,醒不过来。
察觉到这件事的桐岛裕之动作放肆了许多,吮吸着那块皮肤的动作也愈发激烈,嘴里叼着又凉又滑的软肉,口感颇好,牙齿轻轻厮磨着。
从股间舔到脚踝处,大口一包含住了圆润的脚趾,湿润黏腻地留下了水迹,不知道含弄了多久,雪音被这绵密的痒意折磨的不停地扭着,睡梦中的他浑身上下都被什么怪兽嗦着,怪兽还拿舌头瘙他的脚心。
好痒好麻,雪音的眉心蹙起,白嫩的脚丫一蹬踹在了男人的脸上。
被踢了一脚的男人并没有生气的反应,捉住那只不听话的脚丫变本加厉地亵玩,珠圆玉润的脚趾被吮的发红,雪音被玩的发颤,嗓子里细细地发出了“不要…不要”的抗议。
终于,他想起了自己来的任务,从口袋里掏出小盒子,拿出一颗白色小药丸,一根手指嵌进雪音微启的唇间,把药丸塞了进去。
夜还很长,他舍不得离开,静默了一会儿,又俯下身去。
天空开始发亮,月亮逐渐地与蓝幽幽的晨曦融为一体,由于睡的不太安稳,雪音醒的很早。
睁开眼的那一霎,他就敏锐地发觉自己身体酸软无比,连手指都抬不起来,雪音生平第一次赖了床,在床上瘫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踩上木屐时,看到自己的脚踝处红红的,心里有些疑惑,昨天桐岛凑有舔他这里吗?
桐岛家的大厅现在没了那种压抑的气氛了,下人们看起来自然多了,笑着向他打招呼:“藤原公子,早上好。”这是种很熟捻的亲近。
看来桐岛凑不在家里面,雪音眼里也多了几分笑意,礼貌地回应着下人们,然后听到下人继续说:“公子他先前来拜访过您,敲门后没有反应就去医院治疗了。”
诺大的桐岛氏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当然不能任由他这样傻乎乎的。桐岛凑定时要进行大脑刺激的治疗,治疗已经两年了,仍没有什么成效,似乎还有着愈来愈傻的倾向。
“今天的治疗,是今年的最后一次了。”下人看见雪音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在旁边补充道。
治了两年都没效果,不至于他一来就起效了吧,他又不是什么神丹妙药,思及这里,雪音有些放下了心,决定在这里住几天再走,他可不知道自己的宅子前有没有哥哥的保镖在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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