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间,有少年轻笑的声音响起,桐岛凑觉得自己仿佛在什么梦靥中,醒不过来,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一样,努力也挣扎不开。
右颊被人不轻不重的扇了一下,不很痛,但很耻辱,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待他,这个十分自大倨傲的男人顿时恼了,拧着眉头,却怎么也睁不开眼。
倏地,一盆冷水从头上浇下,他终于皱着眉心睁开了眼,面前的漂亮少年抱着臂浅笑吟吟,灵动的黑眸里闪过促狭,正嘲弄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身后站着他的下属,像骑士一样,默不作声守护在少年身边。
昨夜,雪音突然心血来潮,扬着一瓶酒要和他对酌,像是被自己操服了,直勾勾的望着他,顾盼生辉的漂亮眸子里满满都是对自己的依赖,让他怎么能不心生怜爱。
桐岛凑那晚喝的大醉,大掌盖在了少年耳边,少年早已醉晕过去,白皙的脸泛着红润,连粉唇都变得娇艳欲滴了。他迷迷糊糊的想,就让雪音留在自己身边吧,之前所有的放荡不自爱他都可以原谅,以后他会好好看管住这个朝三暮四的小东西。
“桐岛公子这么狼狈,被反咬的滋味怎么样。”雪音微微蹲下了身子,像摸宠物一样摸了摸男人硬的扎手的头发,眸中有些怜悯。
男人叉开腿跪在地上,眸底暗沉得能滴出水,恶狠狠的回望着少年。他的手和脚都被紧紧束缚在身后,这根皮带在不久前被他以各种各样的姿势缚在了雪音身上,现在倒是回归到自己手里了。
藤原雪音怎么会乖巧任人摆布,是他想岔了,这是朵艳丽的罂粟花,诱人却毒的很。
雪音对他凶恶的目光毫不在意,手指在他的面颊轻轻滑动,男人之所以说不了话,是因为脸上套了一个铁质狗嘴套,这种嘴套常用来制服最凶恶的狗。现在却牢牢的固定在他脸上,张不开嘴。
这个精致的少年趴伏在他的腿间,神态妩媚,一只如雪般的手臂搭在他的肩头,另一只轻轻拉开了自己的浴衣,呈现出玉白身体上的深深浅浅红痕,牙齿印,用力掐握过的青紫,看起来色情靡艳极了。他拖长了声音开口:“管不住自己的嘴,不该带嘴套吗?”
感觉到身下男人的肌肉贲张,硬梆梆得跳动,被气极了的样子,却又听不到他的任何回应。雪音觉得他不吭不响有些无趣了,粉臂环到男人后颈,手指轻轻搭在嘴套的开关上,柔嫩的唇擦过他的耳边,冷声警告道:“管好你嘴巴。”
一松开嘴套,男人就如同出闸了的恶狼,迅速狠狠一口咬住雪音的脖颈,叼着那块白嫩的肉,牙齿来回厮磨。雪音来不及撤开,软绵绵的叫了一声“好痛!”
桐岛凑听到这声娇叱下意识的松了口,就在此刻雪音反应过来往后退了一步,扬起手狠狠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
这一耳光力道很大,男人被打得侧过了头,脸色阴沉,声音像坠入冰窖般的森寒:“你想死吗,被我操死?”
“这张嘴还真是吐不出我喜欢的话。”雪音挑了挑眉,轻叹一口气,直起身来漫不经心的扯开浴衣带子,露出了尚还垂着的肉棒,端着送到了桐岛凑的嘴边。
少年垂下眼睫,一张精致的脸蛋上有些有恃无恐,不知道仗着什么底气,姿态也气定神闲,像是回敬他之前做过的事,捏了男人的脸颊,道:“张嘴。”
“蹭到的话牙齿就别想要了。”雪音俯视着他,语调很冷,墨色发丝的阴影有些盖住了眼睛,看不清神情。他对人心把控的很精妙,所以才会这么无所畏惧。
粉嫩的肉棒抵在脸前,散发着少年身上独特的青涩气息。其实桐岛凑并没有雪音想象的那样耻辱,他磨了磨牙薄唇一掀,含住了头部,大力吮吸了起来,粗粝的舌面更是毫不介意的蹂躏着这根肉棒。
顿时雪音就被刺激的眸中蒙上了一层水雾,身体有些发软,快要坠下时被身后的桐岛裕之接住了。明明他刚才还颐指气使地羞辱着面前的人,现在又是一副引诱人去采撷的模样。既让人可怜,又让人想按在胯下欺负死。
桐岛凑叼住这根软物不松口,舌尖飞速挑逗着脆弱的铃口,炽热的口腔毫不介意的挤压着肉柱,渐渐这根肉棒在嘴里硬了,他还嫌不够深入,身体微微向前倾,眸底发暗,一副要把它吞吃入腹的狠戾模样。
“嘶,松开!”雪音按住男人的头,身下像触了电般,浑身颤抖,仿佛又回到了那天被吸得欲仙欲死的时候了,可也不敢贸然把桐岛凑推开,不小心被牙齿刮倒可是很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