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藤枝失贞检查,风波又起,朝臣争论如何处置皇贵妃
其他妃嫔有的羡慕有的害怕,羡慕的是侍驾时不必集中精力艰难忍着,不用再提心吊胆到了高潮会被刑房严惩,只管享受快乐便是;害怕的是万一玉帝觉得效果好,真的赏她们插铜管从此禁欲,那高潮到底是怎样的欢愉,就再也没机会知道了。
那边从开苞时就尝足了高潮欢爱的皇贵妃,一边羞耻于这样被用作泄欲,一边又享受这样持续的快感,反而满足得很。藤枝在穴道里不停操干,杨戬连声淫叫,恨不得连后穴也被干透。
那藤枝将两条绸带都扯了出来,隋嬷嬷便团好塞给杨戬堵着嘴,杨戬大口吞咽着自己越来越骚的淫水,兴奋得呜呜直叫,藤枝已经探入宫口,很快却又退了出来。隋嬷嬷低头一看,那青翠的藤枝摇晃着,顶端两道红红的线。隋嬷嬷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邢姐姐!你快瞧啊!”邢嬷嬷被她吓了一跳,还以为皇贵妃真的失贞了,忙过来一瞧,顿时喜笑颜开:“快给陛下报喜去!谁腿快的?今天这差事要领赏了。”
刑房内殿三道门槛,杨戬和皇后在最前面,愉嫔失宠已久,刑房懒得管她,叫她跪在第二道门边,因离得远,她只听到了皇贵妃要做失贞检查,如今听嬷嬷这话音,便自行推测是查到了皇贵妃偷情,又听到领赏,忙抬头说道:“嬷嬷,奴妾身边有个小蓝子,跑腿最快,他就在外头候着,叫他去吧。”邢嬷嬷很高兴,便走出内殿门对她说:“小太监不能进来,你出去告诉他,叫他禀报陛下:刑房今天奉旨用藤枝检查,顶端两杠见红,皇贵妃是有喜了!”
愉嫔乐滋滋应了,起身出去穿衣,叫来小太监:“今天刑房查验皇贵妃贞洁,那藤枝查出失贞了。你快去禀报陛下,这事知道的人越多越好!”那太监忙应了一声,飞跑去报信。
且说玉帝正在紫宸殿与众臣商议秋狩的事,外头一声大叫:“启禀陛下,皇贵妃失贞了!”杨信手里的奏章哗啦一下掉到地上,顿觉天旋地转,武夫人面色一僵,转头去看玉帝。玉帝脸也绿了,这等事情,哪有大呼小叫的?双合额头冒汗,忙跑出去怒斥:“哪里来的疯子?莫不是冷宫的看守疏忽懈怠了?还不堵了嘴压下去,扰了陛下与诸位大人议事,谁担待得起?”
双合想把这事直接抹去,偏生那小太监是个人来疯,嘴巴又快:“奴才不是冷宫的,奴才是刑房派来的,皇贵妃失贞了!”
玉帝“砰”地一下将文书摔在桌上,怒火万丈:“把他带进来!”
那小太监被带了进去,玉帝脸色发青,声音极冷:“嚷什么?”小太监一哆嗦,麻溜跪下:“回陛下,刑房派奴才来传话,说今早藤枝查验贞洁,皇贵妃失贞了。”玉帝一噎,他的确安排了藤枝,可他很清楚只是为了情趣而已,这怎么就?那侍卫真就那么好?玉帝一时想起皇后与皇贵妃的亲密无间,一时想起昨晚正是他亲自把羊送入虎口,又舍不得处罚,又气恼杨戬真的和侍卫私通,看看杨信夫妇,想起杨戬入宫第二个月就嚷着赶紧废了他好回家,觉得自己堂堂帝王,竟连个侍卫也比不上,又羞又气,悲从中来,不由得伏案放声大哭起来。
大坤立国以来,代代都有宫妃私通,诸帝处置虽各不相同,众臣也万没想到玉帝会是这个反应,面面相觑。杨信夫妇慌忙告罪:“臣死罪。”玉帝哀怨万分:“既嫁从夫,国公与将军何必请罪。说到底,是朕命途多舛,没有福气啊!”说罢又埋头哭起来。徐常是个厚道人,见玉帝也不像真要处罚皇贵妃的样子,想给护国公府卖个好,眼珠一转,上前劝导:“陛下,此事虽说有些羞人,可其实,深宅内院,老婆们寂寞了相互结个伴也是,也是常有的。不独后宫这样。”其他与护国公府交好的人也纷纷劝慰,中书舍人胡中肯刚刚进来,只听到了徐常的话,忙拱手奏道:“启禀陛下,老臣来晚了,不知道后宫里发生了什么,但臣首先要称赞陛下的仁德,正因为陛下布施仁政,所以大家敢于就后宫使各抒己见。其次,臣认为,帝王之家,家事也是国事,这话倒过来其实也能说得通,虽是国事,不如当家事来办。女人嘛,不过是男人附属,亲密一些也无妨,反倒家宅和睦。又没有外男什么事,老婆互相出轨,这就等于都没有出轨。不知陛下和诸位大人怎么认为呢?”
要不是氛围不对,武夫人差点笑出来。
这位中书舍人也确实给紫宸殿带来了快活的气氛,玉帝被他说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心里知道刑房既然说皇贵妃失贞,必定是与男人如何,只是既然都认为是后院常见的隐秘事,他也完全不用跟人特意澄清自己确实绿了。
玉帝抹抹眼泪点点头:“徐爱卿与胡爱卿说得有道理……”“陛下,臣认为,皇贵妃理应受到严惩!”户部左侍郎舒黔出列奏道,“后宫妃嫔,都是陛下禁脔,理应严格禁欲,所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岂能擅自行淫?身为宫妃,与人私通,其罪一也;奉职内廷,通奸宫妃,其罪二也。宫妃相奸,乃是罪加一等,为皇家颜面,理当效仿世祖,严惩淫妇!”
杨信慌忙求情:“陛下,臣愿罢官夺爵,贬为庶人,还求陛下从轻处置!”舒黔冷笑:“太尉教女不严,原本就该一并受罚,你这一说,莫非还要用本就该裁撤的官爵跟陛下谈条件?”武夫人美目一瞪:“舒黔你少放屁!我女儿私通宫妃,另一个是谁?是你女儿的话,我夫妇就地摘帽换囚服,你换不换?”舒黔的女儿入宫更早,封了愉嫔,那小太监正是她派来的。
玉帝生怕再扯出侍卫的事,忙截断这话:“武将军不必请罪,为了一点后宫私事,折损肱骨,岂非大不智?”舒黔仍不甘心:“陛下,倘若淫乱后宫、不守宫规之人可以逍遥法外,其他妃嫔如何心服?”刑部尚书付值也说:“如此淫妇,非世祖重刑不足以严惩。”刑部右侍郎梁晶说:“臣以为此乃陛下家务,陛下如何决断,不必听外人意见。”付值怒道:“皇家无私事!”梁晶眼皮都不抬:“臣当懂分寸。”舒黔一抖袍袖:“右侍郎此言不妥,岂能叫陛下忍了这等羞辱?”梁晶纹丝不动:“左侍郎此言可笑,若想为君分忧,便不该插嘴此事,叫陛下尴尬。”付值拱手道:“陛下,脓疮不除,其疾难愈,一味捂着,非智者所为。”梁晶也上前道:“臣以为,修身齐家,乃是内事,不必听外人胡言。”胡中肯出列说:“陛下,以臣愚见,法理不外乎人情,此事可大可小,陛下若不能忍,自可处罚两位娘娘,以诫后宫。若本也不以为意,又何必为旁人之语,而伤及与娘娘的情份呢?”
玉帝左右为难,他不想严惩杨戬,若是私下里发现,悄悄地处置了蓝翎,再把杨戬叫过来说一顿也就是了。可刑房当众查出,他实在不能当没事人一样,否则后宫岂不人人偷汉子?付值又说:“臣自从入职刑部,每常翻阅卷宗,自太祖朝起,宫妃受罚由内廷刑房执行,定罪量刑却是刑部决定。秽乱后宫者,要么闭锁穴道、囚禁冷宫,要么废除封号,罚为便器。此事原也不必争执不下。”杨信气得面皮紫涨:“你!”
彩蛋接正文淫刑惩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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