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以往被压制羞辱的性事,这次的顾濉失去理智暴露出了疯狗本性,在他的金主爹地身上射了个爽。
然而射爽的代价就是,他把许白彻底给惹恼了。
痛挨了十几个嘴巴子之后,顾濉狼狈地被许白给一脚踹出了办公室。
幸好许白的办公室在公司顶楼,平时过来的人少,不然顾濉顶着一张猪头脸出来,那可尴尬死了。
虽然挨了金主爹地一顿暴打,但顾濉心里一点也不生气。他其实挺喜欢许白的,不是因为许白有钱有势。
那种感觉怎么形容呢,午夜梦回时,他只要一想起许白朝他扭着屁股发骚的模样,就心跳大乱,浑身燥热。
顾濉自我感觉良好,单方面认为他和许白在床上挺合拍的,许白今年三十八岁快四十了,他也马上奔三了,该认真找一个了。
他都不嫌许白岁数大,多合适啊,要是他提出谈个恋爱什么的,许白应该不会反对吧?
顾濉想了一路,什么可能性都想了。比如公开恋情,影响太大他就转幕后退圈什么的。尽管事业对他来说一直都很重要,但是遇上喜欢的人了,也不是不能重新权衡一下。
再说,他都为许白放弃事业了,许白怎么说也不能拒绝他了吧,最好在答应给他生个小崽子,一家三口多好啊。
顾濉现在红了,也有钱了,曾经特别特别强的事业心也淡了一点,最重要的是,他觉得自己有许白了,老婆很厉害啊,他把钱都交给老婆管,以后在家天天伺候老婆也挺好的。
幻想啊,美梦啊,顾濉一路乐呵呵的,但他唯一没想到的可能性是,许白要和他断。
房子和车随便选,契约结束。按照契约上的协议,顾濉还能拿到一张三千万的卡,只要他在契约上的保密协议上签字,他和许白的关系就彻底结束了。
当然,一旦签字,拿到的好处足够他摆烂下半辈子了。
许白派秘书来跟顾濉谈的时候,顾濉人都傻了。
好好的老婆,‘啪’地一下就没了。
顾濉怒火滔天,对着秘书狂喊:“为什么?他为什么要突然终止契约?我有那里不好,我可以改!”
秘书回以他一个嘲讽的笑:“顾先生,你这种人我见多了。之前死活不愿意签奴契,后来签了又不想和许总断的人,哭的闹的,下跪求的,发疯的都有。我劝顾先生还是识趣一点,别闹得太难堪了,许总签的这些人里,给你的开的条件已经是最好的了。”
“签了吧。”秘书把契约递给顾濉,让他在保密协议那张单子上签字,按手印。
顾濉死死盯着那张单子,突然笑了出来。他抓起契约合同,当着秘书的面,三下五除二扯成了碎纸片。
秘书瞪大眼睛,吓了一跳:“你……你疯了吗?!”
这个曾经答应做狗奴的男人,竟然有种撕毁和金主的契约?
那么多钱呢,他不要了吗!
“契约作废,钱,我一分都不要!你回去告诉许白,我不同意和他分开。”
男人眼里酝酿着可怕的风暴,双拳紧攥着那被磋成一坨废纸的契约,压抑着想杀人的怒火,低吼一声:“滚——”
女秘书吓得一张俏脸都白了,顾濉又高又壮的,谁知道发起疯来会不会打人,她只能先开溜了。
“神经病吧……”
女秘书边跑边嘀嘀咕咕,发誓待会回去一定要跟许总狠狠告一状!
顾濉撕了契约,又把女秘书气走以后,开始用手机疯狂给许白发消息。
道歉,哀求,低三下四,保证今后好好当一条狗……
[爹地,你怎么惩罚贱狗都行,求你了!]
信息一条接着一条的发,但无论顾濉如何抓狂,许白都不理会他。
一直等到晚上,许白终于出现了,回了顾濉一个电话。
“你到底想要什么?资源还是钱,你开个价吧。”许白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
“我不要这些,我只想要和你……”
在一起这三个字还没等说出口,许白讥讽的笑声就从手机那头传来:“顾濉,别太贪了。如果你是想曝光这些事情威胁我的话,那我劝你省省。要么你痛快答应条件,咱们好聚好散,要么……我有的是办法能整死你,让你失去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你要不信就尽管试试吧。”
顾濉沉默了几秒,语气阴森:“你就一定要和我断,是吗?”
回答他的,是许白更加冷漠无情的话:“什么断不断的,咱们之间就是一场交易罢了。如果你的意思是谈什么分手之类的,那未免也太可笑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顾濉,你别玩不起啊。”
这样肆无忌惮的语气,开玩笑似的口味。许白也不知道是对多少人说过这种话了,连一点情绪负担都没有。
顾濉的心彻底冷了下来,“呵呵,你刚才不是问我到底想要什么吗?我要什么,许总都能给吗?”
许白听着他诡异的语气,微微皱眉:“你说,只要是我能给的。”
顾濉:“我想肏你的骚逼,想内射你,想一晚上内射你七次,把你的骚逼都干烂,再让你给我怀个崽子。”
“我鸡巴很大,许总要试试吗?”
“……”电话那头,许白干净的俏脸渐渐涨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被气的,大骂道:“顾濉,你这个无耻的混蛋!你去死吧!”
顾濉笑嘻嘻:“我就想要这个,许总给不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