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风尿尿了。”易尽之在谷风耳边恶意说道,他呼吸沉重,气息早已不稳。此时少年还在高潮,整个人颤抖不停,珠落不止,男人的话似恶魔低语,生硬却有效地击碎少年世界颠倒的假象,拉他回到地狱般的真实。
谷风恍惚的神色刚有一丝清明,眼中破碎的光辉将将凝聚,还不等他找回该有的情绪,突然间,撕裂的痛感从身下传来,痛!切切实实地痛。没有用药的少年只能单凭身体去承受,相较于昨晚上的很快漫上的热意和痒意,今日的疼痛是这么清晰,方才高潮的余韵压根不够看,瞬间便被痛楚冲得烟消云散。
“嘶!”神刻般的脸倏地扭曲一瞬,易尽之去看少年的神色,对方只能比他更难受。少年此时痛极,整个身子僵硬又动弹不得,两人连接处的上半身直直地瘫倒在台上,都不用男人的手去固定,下半截鱼尾没有再微微勾起,似有些麻木,也僵立着吊在台上,背鳍尾鳍破布一般耷拉下来,尾翼蜷到一个扭曲的弧度,一动不动。
易尽之站在台边,看了少年片刻,又去看两人连接的地方,被夹得略有些软的孽根竟又开始硬起来。
“唔......”“嘶......”
体内的东西在胀大,本就吃不下它的小穴更加紧绷。小穴咬得越紧,孽根就越不好过。
“真麻烦。”男人伸手,一只大掌抚上少年的阴茎,另一只去揉搓少年的乳头,他俯身,明明追着少年的唇而去,却瞥到许久不曾临幸过的耳后鱼鳍,便张嘴含去。
“嗯...哈......”
软塌塌的小阴茎在大掌有技巧的撸动中渐渐挺立,少年方才陡然变得更为寒凉的身子开始转热,乳头被男人用手磨着,鱼鳍被男人含在嘴里,舌头像淬了火,沿着鱼鳍纹路来来回回,黏腻灼人。
谷风被烫得回过神来。
‘啪!’
一瞬间,身上人所有的动作停止,谷风下意识屏住呼吸。另一道呼吸仿佛也轻了下来,所以屋内一时静寂,暗浪拍打外墙,带起屋内暗流涌动。
叮铃脆响在平静又紧绷的氛围中响起,谷风偏过头,刚扇完对方的那只手蹼悬在空中,微微发着抖。
‘呲啦!’“啊唔!”少年发出一声惨叫,很快被他压制下来。血从耳旁溅出,有的直接滴上台面,有的顺着后颈蜿蜒淌下。
易尽之在这时动了,本来只进到一半的巨型肉棒不顾里边死咬,一挪一顿,用力往小穴里捅去。狭窄柔软的地方被强制重开,两侧软肉还未做好准备便被孽根狠狠碾磨挤压,就快承受不住。
“嗯啊...哈...唔......”少年面白如纸,此刻哀叫的声音绝算不上好听。
易尽之冷冷看着,只是道:“被你搞得没什么兴致了,既然你希望快些,那就随你。”
“哈昂!”终于,男人一捅到底!谷风叫过这声,便死死咬住唇,不肯泄出更多。
好烫,真的好烫。上次药物作用下,少年的体温比人类还高,所以被男人侵入时没有温度上的感觉。海妖的体温本比人类低上许多,虽是应变力极强的种族,却也在海上生存了几千年,非一朝一夕能够改变。而此时的谷风尚未完全适应,没有爱抚便没有转暖的体温,周身温度甚至在疼痛中更显冰凉。因此,现下在谷风这里,男人的阴茎便如过了火的烙铁,烫得他整个人都痛起来。
柔软的穴壁遭受非人折磨,小穴的主人痛不欲生。
“唔......”少年终究抵抗不住。
易尽之埋在少年体内,在短暂停滞后开始抽动。他看少年破碎的神色,又看那仍旧冒着血的耳鳍及上面的钉子,语调更冷:“之前只听闻传说中的海妖有耳鳍。”
“唔嗯...唔!唔...哈!”好烫,好痛。少年压根听不进对方在讲什么。
“有条小鱼也有。”
“我是不是说过,你该庆幸自己长了这么些东西。”男人强健有力的腰腹逐渐加快,也不管少年里边有没有放松,是否仍旧僵硬。他自顾自地说:“但那只畜牲只是言而无信,而你......”
“哈啊!不!慢...哈昂!啊!好烫...啊!”谷风阴穴开始抽动。最初还分泌淫液的地方不知何时开始干涸,粗壮坚硬的孽根没有停歇地持续碾过,此刻,在短暂的抽动后,另一种液体开始从里边漟出,很快将男人下腹唯一没有血迹的地方涂抹完全。
嗤笑从男人喉间冒出,在几次快速抽插后,他退出少年体内。陌生又熟悉的血腥气,男人莫名很快捕捉。他望过去,小小的穴口有了道很不明显但一眼便能锁定的裂痕,鲜红的血迹并不很多,东一块西一点地涂抹在少年下体,莫名刺眼。男人方才并没有爽到,也一点没使力,此刻呼吸却很沉重,声音显得更为低沉:“只是一个长着这些东西的畜牲罢了。”
“看来不是只有海妖有耳鳍。”男人就着有些发愣的神色,说出了罕见的没有意义的话。
两道沉重的呼吸在屋内响着。
谷风在台上躺了会儿,体内撕裂及灼烧的痛感很慢很慢地缓和,他少时体弱,并不惧病痛也不娇气,只是阴穴着实脆弱,当下不自主去动,只是生理性的抽搐,都能带动那敏感柔嫩的撕裂的口,从那处牵动着疼痛的神经,向各处弥散开来。
僵着的鱼尾提起力摆动一二,又很快耷拉下来,谷风刚缓过来便撑起上身去看男人——他并不认为男人会就此放过自己。
蓝紫色的水眸寻到那对漆黑的眼,果然,男人还盯着他。少年往下看去,沾上了血的巨根虽没那刚才坚挺但仍旧昂扬,过于夸张的尺寸每见一次都会让他心惊害怕,谷风脑中百转千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看,有什么用。困兽而已,做什么都是徒劳,他想说什么呢,又能说什么?难不成求饶。倏地,少年无意义地笑了声,他眸光黯淡下去,手肘弯下来,看着就要躺回去。
“有个洞不能用了。”男人倏地开口,一手环到少年身后,将少年下沉的身体托起,带到面前。少年在台上坐着,男人在台边站着,男人的手绕到前面来,拇指碾过少年的唇,道:“这个洞不好用。”
“海妖的后穴在哪里,后边?还是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