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汀枫眯起眼睛，不知道会不会有猫腻。
云棠将手掌摊开，一张质地柔软的纸出现在手上，他把纸递给汀枫，“看看吧。”
汀枫将信将疑，她遇到这种事心里最坏的预期是一死，至少有爽到，但谁知道签了这东西会怎么样。
契约内容大致是汀枫拥有一切自主权，可以要求云棠在不伤害身心健康的前提下满足需求，还可以决定终止契约。云棠如果强行违背了一些原则会受到力量反噬，双方不能和其他生物发生关系。
汀枫默默吐槽了一下那个“其他生物”后，来回检查了下没有夹层和私货，“这能有效力？”
“是魔法，比你想的要有效得多。”云棠看旁边的女孩就差去找个紫外线灯检查了，干脆搬出杀手锏，“我想害你的话不用这么折腾。”
汀枫哼笑一声，“怎么终止？”
云棠抿起了嘴，抓住她的手不说话。
“我就问问。”汀枫看他的表情忍不住语气柔和了点。
“提前一，三天吧，告诉我。陪我三天再让我走，可以吗？”云棠听起来很难过，嗓音甚至都哑了些。
汀枫心软了，摸了摸他的头发，“怎么想都是你会先走吧，真是……”她就是很普通的一个女孩，不会相信自己身上有奇迹，即使有也会很快就消失的。
“我不会走的。”云棠用脑袋蹭蹭她的手，“除非你不要我了。”
怎么说的她和个渣女似的。汀枫只是习惯性做好坏的准备，对云棠不自觉的心动是一种危险的信号，她怕自己陷进去。“但愿。说吧，怎么签。”
云棠的下巴放到了她肩上，“抱我。”
魅魔身上有很淡的香气，让不喜欢浓烈味道的人闻着非常舒服。汀枫双臂环绕在云棠细细的腰上，他的肌肉放松下来是柔软的，抱着抱着就忍不住全部贴过去。
汀枫不想撒手了，整个人懒散地藏在他怀里，喜欢不停乱转的脑子里只剩下了感官接收到的信号：这里很安全。但心底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别被引诱，别成为他笼中的鸟，万一他想控制自己就跑不了了。
可是这张脸，她甚至有点愿意被按床上锁起来干……不知道他疯起来什么样子，有点跃跃欲试。
“想什么呢？”云棠能听到她关于色情方面的一切想法，还没从情绪中脱出时听到这个甚至被气笑了，“小脑袋比我还色。你想玩的我可以陪你玩，但你任何时候说停我都会停下来。”包括让他走。
汀枫脸一红，“偶尔就给我装听不见！”每次想一些色气的东西时最糟糕的设想就是有人有读心术，这个人偏偏还只读色色的部分，多少给点面子吧。
气氛放松了些，云棠和她十指交握，念出了不知什么语言，做好准备的汀枫另一只手才碰到纸，飞起的契约上就出现了她的名字。
云棠笑得很开心，汀枫还是怀疑背后存在问题，但看他笑似乎就值得。反正那么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最差的情况是被吸走生命，但虚无主义者不是很怕这个。
他笑得真的很好看，汀枫看了一会，凑过去亲了一下云棠的脸。还挺好亲的，再来一口。
云棠指着自己嘴唇，“这里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