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别害怕,很快就好。”
殷晋尧说着又舔了下他的小臂,猩红的舌头如蛇蝎般凶戾危险,在他小臂上留下湿漉漉的水痕。墨无痕拿捏不准他的用意,只觉心口已经不安到神经抽搐。在殷晋尧起身去拿药箱的那一刹那,墨无痕抓住时机就要下床往门口跑。
可身上太软,他几乎才走一步就软倒在地,听着身后殷晋尧不满地轻啧,微沉的脚步不疾不徐地朝他逼近,愈发慌乱。
他慌得连忙往前爬。
床到门的距离不算远,很快就让墨无痕看到了希望,他顾不上所有,眼里只有没有上锁的门把手。
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就能——
“啊——”用来前行的手臂被尾随而来的殷晋尧一脚踩住,墨无痕发出痛苦的喊叫,他冒着冷汗看着漫不经心地垂眸看着他挣扎的殷晋尧,又看了眼近在咫尺,只要他一抬手就能碰到的把手,心底漫起浓浓的不甘。
他奋力抬手,却在即将碰到的那一刻被殷晋尧抓住。
霎时间,墨无痕跟疯了一样大喊大叫,救命,松手,混蛋,放开……
殷晋尧置若罔闻,只是一点一点将墨无痕的手臂掼到地上,有力的膝盖跪压上去,镇住墨无痕一切无用的挣扎,随后亮出针筒,扎眼的白炽灯光照在透明无色的针剂管壁,在墨无痕陡然收缩的目光下,抵着平滑微凉的皮肤——
刺了进去。
“不——”墨无痕狠狠弹跳了下,身体在痛苦痉挛。
“这是什么东西!殷晋尧,你给我打了什么东西!放开我,放开我,殷晋尧!!!”
可惜不论墨无痕怎样挣扎,微凉的、如洪水猛兽般叫人惊惧不安的无色液体还是一滴不剩地注入到他体内。
针头徐徐拔出来,殷晋尧的手法很好,只用口水消毒都能准确扎入静脉,拔出来也就留了一点血,很快被他舔去,不愧是拿到护士证的“男护士”。当初他在他房间看到这个证还有脸调侃,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识一下他的护理本事,没想到这么快,他就在自己身上体验了一遍。
针剂见效很快,哪怕墨无痕不知道那针是什么,也亲身体会到了药效,他现在浑身无力,连指头蜷缩都觉得吃力。
殷晋尧把他抱了起来,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离那个未曾上锁的把手越来越远,然后被稳稳安放在酒红色床单正中,身上丝绸衬衫被特意展平,随即扣子被一颗一颗徐徐解开,露出白到几近透明好似牛乳酿造而成的胸脯,露出那两颗又红又软淫荡色气亟待啃咬的乳果,露出微微鼓起的两扇肋骨,露出微微下陷柔滑的平坦小腹,露出那颗又圆又深的脐洞……
纤窄的胯骨挂不住裤腰似的暴露在刺目的白炽灯光下,在酒红色床单的映照下愈发白皙。
黑色耻毛团积,未有反应的小肉茎还跟个小哨子似的羞答答躲在毛发间,被两根恶劣的手指特意翻出来捏了捏,揉了揉,硬生生捉弄到半勃。
略微发沉的两颗饱满卵蛋被挑了起来,肉墩墩的臀瓣挤压着出现在裤缝之间,将臀瓣中间最隐秘的洞穴遮得严严实实。
可惜往日有力的遮挡在这针药剂的使坏下变得柔软,指尖轻轻一拨就能轻而易举看到那处隐秘的、粉红的、软嫩的宝洞。
正在瑟瑟发抖地张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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