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无痕不可否认自己是怕的,这段时间的“折磨”,并非没给他留下教训,可骨子里的傲让他根本不甘怯于恐惧。
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怒,控制不了自己的恨,控制不了自己的怨,所以,殷晋尧只能陪着他一起怒,一起恨,一起怨。
墨无痕冷冷笑着,不服输的眸子全是恶意的挑衅。
殷晋尧定定看着他,也突然笑了一下。
墨无痕没来由地心口发紧,有阵慌乱,却被他完美掩饰。
“我早该知道的,烈马在没有彻底屈服之前,哪懂什么认主。”
……
惹怒殷晋尧的下场就是,他又被打了好几天的春药。
这次不同之前,殷晋尧有的是时间在一边看着他,看着他被药折磨得痛不欲生,崩溃欲绝,几次三番像狗一样摇尾乞怜,却始终不肯给他一个痛快。
他在逼他,逼他屈从,逼他认主,逼他亲手打断自身傲骨,甘愿沦为他人玩物。
这春药的恐怖之处墨无痕不止品尝过一次,再贞洁的烈妇都能被驯化成缺不了人的荡妇,更何况是他。
那晚做狗的卑贱模样历历在目,深可见骨,他几度惶恐,却也知道自己无力抗衡药效,心中悲愤之际又不免苍凉。
实在不愿在殷晋尧面前一再丢尽脸面,墨无痕只能屈辱顺从。
只是他做梦都没想到,殷晋尧竟然甩给他一套女裙,还是这般……色情淫荡的旗袍。
更可恨的是,他竟然要求他内里真空……
他娘的,他也不瞧瞧这旗袍的叉开的究竟有多高,抬个腿都能漏腚的玩意儿……
墨无痕羞愤至极,恨不能把这条旗袍狠狠砸到殷晋尧脸上。
可他确实有几分怕,床头柜满满两抽屉的针剂,实在叫人触目惊心。
他不敢想象,要是他不顾一切继续激怒殷晋尧,这些针剂会不会全打到他身上去。
好歹也是在这个圈子的,酷玩城的成人区他并非从未耳闻,里面的腌臜传闻比比皆是,他也没少从公司手底下的姑娘们嘴里听说。
有些药,是有瘾的。
有些药物残留,更是致瘾的。
墨无痕不敢拿自己的身体去赌,只能忍着羞耻难堪在当天换上这条恶心的旗袍。
……
旗袍是殷晋尧特意给墨无痕做的,他亲手做的,一针一线,包括款式颜色的设计,布料花纹的选材,全是他一手操办。
旗袍的款式偏新中式,挂脖露肩款,火热的红,幽深的黛,衬得两道锁骨愈发精致白皙。
挂脖的立领不高,却极贴合墨无痕修长纤瘦的脖子,开口正好卡着喉结,宝石扣子光彩夺睛,叫人轻易忽略掉墨无痕的男性特征。
平坦的胸脯在贴身布料的勾勒下隐隐有些鼓囊,先前被啄肿的乳珠再被柔软丝滑的内衬来回摩擦,变得愈发硬挺,色气淫荡地凸在表面。
只是旗袍花纹华丽雍容,两颗凸起虽然显着,却好似迷路在繁华花丛中的翩翩蝴蝶,若隐若现,不仔细探究,又会被旗袍的花纹迷了眼去。
旗袍的腰身也做得格外贴身,仿佛就是墨无痕身上的另外一层皮,多一丝不多,少一分不少,完美无缺地贴合着他的腰臀,勾画着这一段招人眼热的蜂腰沛臀。
旗袍是长款,但叉开的高,几乎到腰线,随意走动一下,又细又白的长腿便在殷红的旗袍下若隐若现。好在叉开在右侧,殷晋尧就站在他右侧,只要小心一点,勉强能避免走光。
只是这也方便了殷晋尧。
恐怕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表面正经高冷、不近女色的禁欲之徒会有如此龌龊下流的一面。
谁能想到殷氏太子爷会饥渴难耐到根本等不及走到室内,还在走道儿时就把手伸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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