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尺子划过空气发出的声音,然后不就这声音成了清脆的落在皮肤上的响声。
“啊”,简从凡大叫了一声。
耿振浩不想这叫声让别的宿舍听到,于是他放开压这简从凡脑袋的手,去自己左脚的鞋子鞋口那取出还没洗的袜子,就是下午打羽毛球时候穿的。
简从凡头还贴在桌子上,他知道惩罚远没有结束。
“张嘴。”
简从凡不从,他闻到这味道让他更加屈辱。他想起身反抗。
然而耿振浩直接一只手臂按住他的背,简从凡那小身板哪是对手啊,一下就被制服了。
耿振浩一只手捏住简从凡鼻子。
简从凡憋不住气,最后只好张嘴呼气。
耿振浩趁虚而入,塞进袜子一部分。
咸咸的。简从凡的舌头感受到的全是这味道,还有袜子纤维的粗糙的质地。
最终简从凡的小嘴巴被耿振浩的白袜子塞得鼓鼓的。样子就像个被俘虏的囚犯。
他又拿来护腕把简从凡的双手绑住,免得他被打时候双手控制不住地乱动。
接着耿振浩就举着尺子放心打了。
简从凡的屁股打起来就是带劲,那屁股每被尺子打一下就像有生命一样发出美妙的波动,整个屁股颤动的臀波就像湖面的涟漪。
这让耿振浩兴奋不已,连带简从凡的呻吟,让他打得更起劲。
“啪啪啪”
耿振浩觉得这再美妙不过的声音是自己制造出来的,这让他很得意。
而简从凡嘴巴塞着的袜子只能呻吟。那呻吟配合着尺子落臀的声音,跟伴奏一样。更加悦耳。
“啪,”
“老子他妈抽死你这小畜生”
“啪”
“老子输球你这做狗的还敢笑”
“啪”
“老子今天就把你打哭。”
耿振浩尽情地发泄他球场上的失意。他高中时候有一群小跟班,都是些崇拜臣服在他威猛帅气和大臭脚下的小男生。当初当体育生去考上海棠大学可不容易,那刻苦的训练也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每次输了比赛或是发挥不好时候,他就会找其中一个小弟或者几个一起,被他当出气筒打一顿。那些喜欢他的小男生也愿意,甚至期待着他的调教。
所以耿振浩对于打屁股这件事来说,是个老司机了,他知道怎么打能让简从凡感到很疼,但又只伤及肌肤,不伤及筋骨。
简从凡感觉自己屁股火辣的一片,每一次尺鞭留下的尺痕都像一条蚀骨的蛇,持续地咬啮着他的皮肤。
然而他却叫不出来,嘴巴被袜子塞得满满当当,整个口腔都是耿振浩的雄臭味。
原本白花花的屁股瓣子,像白豆腐的屁股,现在成了麻婆豆腐,而且还是浇灌了一层红油的麻婆豆腐。
耿振浩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他那张英俊的额头渗出细汗。
他好久没打这么爽了。
“小狗狗,舒服么。”
耿振浩弯下身,嘴巴靠着简从凡那通红地耳廓。粗犷的嗓音带着侵略的热气,吹向简从凡的耳朵里。
“呜呜”
简从凡呻吟着,他感到耳朵温温热热的痒。
“最后一打下,好不好?”
耿振浩温柔地说。
简从凡扭动着身子,他那屁股想被烧红的铁板煎烤着。他哪有什么选择的权力呢,耿振浩要打多少下还不是得由着他。
简从凡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虽然屁股是火辣辣的疼,但他现在心里并不恐惧,甚至还有点期待最后一鞭子落下。那种期待带着害怕,却不是恐惧。还有一点羞耻。
耿振浩满足地勾起嘴角。这个室友是真可爱啊,竟然真表现得一个犯错被罚的小学生那么乖。
完全没有他之前打同性恋小弟屁股时候的骚贱样。
耿振浩挥着尺子,他控制好力度,对这次调教做一次收尾。
随着最后一尺子的落下,简从凡可怜的身躯每一处肌肤都颤抖不已。
“真他妈有意思。”
“行了。”耿振浩解开把简从凡两只手腕拷住的护腕。
简从凡伸手试着摸一下自己疼痛的屁股,手一碰他又赶紧缩了回去,真的太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