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林和卓寒的客房紧挨着,出门在外不比在寐寒居,唐林晚上还收敛着和卓寒客客气气,吃完晚饭,下人们把他们的客房打点好,唐林便趁着人不注意溜进了卓寒的房里。
正在欣赏窗外美景的卓寒,见唐林鬼鬼祟祟进来,笑道:“唐掌门也学着登徒子入门了。”
唐林潇洒的坐到卓寒的茶桌旁,他看屋外有两三支花,再看卓寒风度翩翩,唐林笑道:“谁让卓公子人比桃花,让人想春风一度。”
卓寒忍俊不禁,他低头在唐林耳畔调笑,唐林立刻红了脸颊,他哼的一声站起来瞪着卓寒,那样子又可爱又羞愤,卓寒一掌关上门窗,凑过去含住唐林的下唇。
唐林浅笑着搂住卓寒的后颈,两人缠绵温存。
坚硬的阳物贯穿唐林的身体,他苦苦的撑着身体才没让自己倒下,可是快速的抽插,让他只能发出细微的声响。
身后的男人抬起他的下巴,让他侧过脸承受着他湿润的唇,唇舌纠缠间,唾液沿着下巴留到颈部。
“小木头……”男人低沉的声音,让他只能臣服,他喘息道:“寒,啊……”
卓寒抓住他的腰身,不断的抽插,阵阵战栗的快感让唐林射无可射,在这暗香浮动的房间里,连屋外的月光都显得有些黯然。
“啊……”唐林忍受着卓寒的撞击,狠狠抓紧身下的被褥。
只要卓寒的阳物进入他的身体,他都会有剧烈的快感。
卓寒道:“小木头,真紧。”
唐林愣了愣,没有回答卓寒,他只是低着头承受着卓寒的抽送。
卓寒掰过唐林的身体,盯着他的眼睛,唐林看不清卓寒眼中的情绪。
唐林用手捂住卓寒的眼睛,卓寒轻笑着,只见他低下头咬住唐林的唇,辗转品尝,唐林心乱如麻,被他逗笑,两人情事结束后,唐林依偎在卓寒怀中。
卓寒撩起唐林的发,在鼻尖轻羞着。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唐林回眸仰起头轻触卓寒的鼻尖,“花言巧语,不过,我喜欢……”
卓寒笑着抱紧他,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便温存入睡。
第二日,唐林起床与卓寒闲聊,门外有下人来来传唤,尧庄主请去前厅吃饭,唐林立刻穿好衣服从窗外遁出,而后他正儿八经的从自己的房里出来,下人见唐林已起床,客气的与他嘘寒问暖。
片刻后,卓寒洗漱完出来,唐林与他眼神一接触,两人便是不自在的轻笑起来。
他们二人来到前厅时,尧致远已经读完了几封书信,卓寒看了一眼信函都是加急的,唐林兴高采烈的与尧致远打招呼,“尧庄主,日理万机啊,这么早就有信函来了。”
“二位请坐。”尧致远招待着他们,他马上命人上早膳。
等他们坐下饮茶吃点心后,尧致远才聊起来。
“卓寒,你在罗刹可以实现你的远大抱负,为何要离开罗刹。”尧致远关心道。
卓寒放下点心,坦然道:“尧庄主,其实我并不在乎罗刹与靖朝的输赢,我只是在兑现我对梵钰的承诺。现在诸事既定,我也厌倦了罗刹朝堂,何不离去,留个清净。”
“庙堂可是比江湖还要复杂,你效力过罗刹,靖朝不会容忍你,在京都,你举步维艰。”尧致远的话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卓寒听出了危险的讯号,唐林也担心尧致远会以此来对付卓寒。
“卓寒既然敢来,就不会怕。”卓寒轻笑道:“京都还拦不住我。”
“如果你早出生三十年,生在毕凌云他们那一辈人里,你肯定是极乐宫强劲的对手。”尧致远沉稳的说道:“有多少人懂得功成身退,你能有现在的建树,是有道理。不过,太过聪明,未必是好事,慧极必伤,卓公子,你会为何事所伤。”
唐林听着尧致远话里带枪,不由得反讽道:“只要尧庄主不伤我们,谁又能伤害卓寒。”
尧致远闻言来了兴致,他盯着唐林的手臂,笑道:“或许唐公子可以。”
唐林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手臂,这个尧致远,竟然看出来他们种下情蛊。这时,卓寒不动声色的将唐林护在身后,恭敬道:“尧庄主所言,晚辈受教。”
意思就是点到为止,无需多言。
尧致远兴致不错的为他们斟茶,“你们想知道唐嵊和幽华堂的事,告诉你们也无妨。唐嵊是我的鼎炉,他的斩天诀是我传授。不过,我们已经许久未见。”
唐林好奇的听着,尧致远接着说道:“幽华堂的那些弟子,都是赤炼云为鬼夫子招募的,他们分散在各门各派,现在这些孩子都长大了,又重新集结在一起,他们的目标很有可能是完成鬼夫子的遗志,彻底消灭极乐宫。”
卓寒听着尧致远说的话,有几点疑惑,他看向唐林,唐林心领神会,问道:“尧庄主,有个问题唐林想知道,还请尧庄主解惑。”
“你问。”
“尧庄主为什么会选唐嵊做鼎炉?在选择唐嵊做鼎炉前,你知道他是幽华堂的人吗?”唐林知道这个问题很关键,他决定了尧致远到底有没有搅乱武林局势。
尧致远淡定的喝茶,“唐掌门,这是两个问题,我只回答一个。”